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
即便不漂亮,也是皮膚白皙水潤有光澤的那種。
可……
眼前的這個阿時,明明有機會可以恢復容貌,卻不接受他的好意,這是為什么?
阿時沒有給出答案,只是擺擺手,又一次垂下頭去。
知道不能說話,霍謹言也沒有為難她,嘆了一口氣,試圖說服她:“如果你是擔心治療費的問題,我可以保證不會讓你出一分錢,他會申請特殊病例臨床試驗,市里面領導都會支持,拔專項??钕聛?,專門用于治療你的病?!?br/>
依著陸景越的能力,辦好這點事還是綽綽有余的。
如果換成是別人,對方拒絕之后,霍謹言一定會不理不睬。
但……
這個阿時,不知道為什么,就這樣牽動他的心,叫他無法棄她于不顧。
哪怕她已經明確拒絕了自己的好意,他還是想要說服她接受。
阿時還是搖頭,頭垂的低低的,根本瞧不見她的臉分毫。
霍謹言很是無奈,嘆息一聲,直接離開。
快要從阿時身邊走過的時候,他故意往她身上靠,想自己也被傳染上。
奈何……
阿時像是算準了他會有這樣的舉動似的,先他一步躲開,匆匆跑進她的房間,關上了門。
霍謹言站在門外,看著那道緊閉的門,瞇起了眼睛。
阿時真的和時念沒有半點關系嗎?
未必!
既然她一直逃避他,不如……
讓早早來試一試。
男人狠狠砸了一下墻,而后走出花房,傘也沒有撐,就這樣走入大雨中。
如果可以拆下阿時身上的那層膿瘡,就可以看到她的臉,知道她到底長什么模樣,是不是她的念念。
沒有人愿意疾病纏身,可她為什么不愿接受治療?
這是為什么?!
沒有人知道答案。
霍謹言穿著一身濕衣服回到客廳,林姐見他弄成這副樣子,立刻拿了大毛巾過來給他披上。
“先生不是帶傘了嗎?”
霍謹言并沒有接她的毛巾,任由那條毛巾從他身上滑落下去,拖著沉重的腳步上了二樓。
知道阿時身上的膿瘡會傳染,他特意用陸景越配制的消毒液洗了手。
沖個了熱水澡之后,換過衣服,他便坐進了書房里,一呆就是一個下午。
大雨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那樣大的一場雨,讓整個城市的熱度立刻驟降,涼爽不少。
晚風吹過來,涼涼的,很是舒服。
自從霍謹言開始懷疑阿時之后,便一直不停在窺探她的隱私。
他故意讓林姐約阿時出去散步,而他,則是趁她們去散步的時候,偷偷摸進了阿時眼下正住著的那間儲物間。
說是儲物間,其實房間很大,足足有六十平,劃出來一塊區域存稿雜物,另外兩個房間給阿時住。
因為阿時跟林姐就在院子里散步,怕被她察覺,霍謹言沒有開燈,拿著一只手電筒,在房間里晃來晃去。
他想證實自己的猜測。
好端端的,阿時老是給他一種念念就在他身邊的感覺,除非她是時念,若然怎么會給他那種感覺?
堂堂SH集團的總裁,現在跟個小偷似的,在偷翻一個女人的東西,而且他居然還看到了很多女性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