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和余青沒有什么交情,也談不上交情。
而且,她還把她從楓露苑趕了出去。
這些對于余青來說,肯定都是讓她面子上無光的事,怎么可能不計較?
她這么讓余青沒面子,余青卻還要見她,這不是一件怪事嗎?
所以……
打從踏進這道門的那一刻起,時念就時時刻刻警惕著。
嚴防謹守,連一口水都不敢喝,就怕她在水里做什么手腳。
在對方的目的沒有明確之前,她不敢放松,更加不能把她當成好人。
余青見她這么抗拒自己,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有些失落。
很快,她又恢復如常,對服務生道:“沒關系,她不要就算了。”
服務生有些不滿的看看時念,倒也沒說什么,還是退了下去。
余青看著充滿戒備的時念,出聲安撫:“你不用這么緊張,我找你就是想跟你談談,沒有別的意思。”
“你也用不著這么防著我,我只是想見見你,跟你說說話,畢竟我在這里沒有朋友,認識的人女性中就只有你和林姐兩個人。”
說完之后,她一副“我過的很苦”模樣。
時念只覺得她這副戚戚哀哀的模樣很惹人心疼。
只不過……
她的這些對她這樣的女人不管用,只有男人才喜歡這種梨花帶雨、嬌柔萬狀的女人。
同為女人,她對余青這樣的表情免疫,冷冷一笑:“余小姐,我跟你沒什么交情,也算不讓認識,沒什么可談的!”
語畢,拿著包起身,準備離開:“如果余小姐只是想找人談一談的話,很抱歉,我忙的很,沒有時間,你還是另找別人吧。”
她非常不喜歡余青,尤其在知道她也喜歡霍謹言之后。
沒有哪個女人愿意跟自己的情敵坐在一起聊天。
除非她不愛那個男人!
否則,永遠不可能不介意。
余青見她要走,立刻起身,攔住了她的去路:“時念,你為什么不能坐下來聽我好好說一說呢?我要跟你談的人是霍謹言!”
生怕她走,她急切切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次,如果不能好好跟她談上一談,只怕日后也沒機會談了。
霍謹言?!
在聽到那三個字之后,時念頓時沒了要走的意思,重新坐回去,深深凝望著她:“好,現在我坐下來了,你可以說了。”
“不過……”
“如果讓我知道你在撒謊騙我的話,我可能會很不禮貌的不打招呼直接走人,關于這點,還請余小姐記清楚了。”
她并不認為跟余青有什么好談的。
倘若不是她提到霍謹言的,她早就一走了之了。
余青見她重新坐回來,長舒一口氣。
朝她笑笑,抿了一口咖啡:“霍太太別著急,先聽我講一個故事吧。”
“故事是這樣的,有一個男人,去異地旅游,喜歡上了那里的一個姑娘,一見鐘情,姑娘呢?也很喜歡他,于是乎,他們在沒有結婚的情況下就發生了關系,男人雖然不是當地人,卻努力適應當地的生活,很是寵愛姑娘,兩個人的日子過的很是幸福快樂,但好景不長,很快,男方家里就派人過來,用卑劣的手段帶走了男人,并將他囚禁在家,逼著他娶了一個他不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