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之后,她走向房門,準備將門反鎖,哪知道……
一只大手突然伸進來,按住了她的手,接著又一次把她按在墻上,直接覆上了她的唇。
男人吻的又兇又急,咬得她唇瓣又痛又麻,下意識推他、拍他,都不起絲毫作用。
口腔里全是他,連呼吸到的空氣也都是他,她無力招架,到最后干脆貼在墻上,任他宰割。
難熬又漫長的一吻過去,莫小晚終于恢復自由,她像是被沒有了筋骨的軟體動物,緊緊貼在墻上,只剩下喘息的份兒。
傅青時也好不到哪里去,俊美的五官籠在一起,眸底有著濃重的怒氣。
男人的指尖扼在她的脖子上,一寸一寸摩挲,像是在仔細觀察著美麗的雕塑品。
“為什么回來?”
這個女人躲了他那么久,一年一年又一年,如今突然回來,還能是為了什么?
除了時念和霍謹言的婚禮,這里還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戀的?
所以啊……
始終是他自作多情,總覺得是她第一個男人,她忘了不了自己。
到頭來,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莫小晚平復了一會兒,在呼吸恢復平穩后看向他:“我是為了……”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唇又一次被堵上,那人大力撕咬著她,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傅青時突然吼出來一句:“不許說!”
他明明知道答案,也知道她會說什么,卻還是執拗的想尋一個結果。
到末了,都是他一個人的喜悲。
莫小晚不知道這人發什么瘋,問自己問題,又不聽自己的回答,生怕他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便老老實實靠墻站著,不敢多說一句。
直到……
他放開她。
女人原本粉嫩如櫻花的唇瓣暈染了幾分顏色,比之前更加幽深透亮,像是泛著光澤的果凍,透著誘人的香甜。
傅青時怕自己控制不住兇涌強烈的欲望,立刻后退一步,微涼的指尖隨即離開的她脖子。
莫小晚還以為他準備掐死自己,直到這一刻,她才松下一口氣來,全身緊繃著的肌肉也跟前放松。
傅青時不動,她也不敢動,兩人就這樣隔著一米不到的距離對望著。
和三年前相比,他清瘦了一些,也更有魅力了,舉手投足間都是成熟男人的風情,耀眼又奪目。
即便隔著這么遠的距離看他,她還是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就像是又回到了他們相戀的年代。
傅青時猛吸了好幾口冷氣,才將那些怒火和邪火壓下去,二話不說,拉過她的手,直接將她拖出房間:“難得回來一次,不想去外婆家里看看么?”
他根本就沒有結莫小晚考慮的時間,取下房卡,帶上門,就這樣拖著她的手一路小跑著下樓去了。
莫小晚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塞進了車里。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在外婆的家里了。
眼前這座小小的院子,是她生長的地方,怎么能不認識?
只不過……
又和記憶中的不太一樣。
屋頂上的瓦片已經換過,不再是之前的殘磚舊瓦,全是重新換過的,就連院子周圍的墻也重新加固過,四周還種上了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