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便鉆進車里,靠在后排,閉起眼睛睡覺。
以后再也不喝這么多酒了!
頭好痛!
胃里火燒火燎的,難受死了!
時念以為他會大發(fā)脾氣,或者把她丟下車,事實是……
霍謹言什么都沒說,重新回到車里,發(fā)動車子。
頭暈的厲害,她很快就睡著,陷入夢鄉(xiāng)。
夢里,她看到霍謹言朝著她笑,雖然笑的很淺很淺,終究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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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雨夜總是格外寒冷,哪怕開了空調(diào),溫度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溫曉晴靠坐在病床上,不停的看手機。
謹言怎么還不打電話過來?
不是說處理好霍青山那邊的事就過來陪她的么?
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
還有網(wǎng)上那些罵時念的信息,為什么全部沒有了?
是他出手壓制的嗎?
一想到極有可能是霍謹言把那些輿論壓下去的,她就惶惶不安。
回國半月有余,她努力勾引他,試圖讓他碰自己,這人從來都是坐懷不亂。
沒什么比這個讓她更怕。
如果他對她提不起性趣了,往后的日子她要怎么過?
陸白在病房外敲門:“溫小姐,先生讓我給您送宵夜過來。”
她急忙收斂起那些不好的情緒,擠出一抹笑意:“放這里吧,大半夜還讓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謝謝你啦。”
“改天我請你吃飯。”
陸白是霍謹言的貼身助理,掌握著他一切行蹤,她倒是可以試著從他這里知道些什么。
“溫小姐太客氣了,都是份內(nèi)之事。”陸白放下食盒,退后一步:“溫小姐慢用,我告辭了。”
“陸助理,你等等。”溫曉晴叫住他,“有件事我想問問,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她是模特,最擅長的就是演。
見陸白停下腳步,裝出一副神思憂傷的樣子。
陸白回身看她:“有事溫小姐但說無妨。”
溫曉晴眨眨眼,眸底泛著淚光:“陸助理,你知道謹言去哪兒了嗎?他說等下要過來的,到現(xiàn)在還沒來,我有些擔心……”
陸白看她真的擔心先生,如實相告:“先生……應該是跟太太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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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楓露苑的地下車庫。
外頭風雨交加,這里卻是一派安靜。
偌大的地下車庫里,只有霍謹言和時念兩人。
只不過……
一個清醒,一個昏睡。
霍謹言叫她幾聲,沒能把人叫醒,只得紆尊降貴,到后排來抱她。
冷風一吹,時念一個哆嗦。
下意識往車廂里躲:“好冷!”
霍謹言無奈,只得彎下腰來。
想要抱起她的時候,時念突然掙扎,兩人齊齊倒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
男上女下。
這個姿勢他們曾經(jīng)親密過無數(shù)次。
霍謹言原就憋著一肚子火,再加上長時間不做,欲望早就蓄勢待發(fā),瞬間涌起。
偏生的,時念不知死活摟住了他的脖子。
火上澆油。
在情事之上,他從不壓抑自己,毫不猶豫,動作粗魯扯掉她的襯衫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