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迎難而上,頂風作案:“對!”
“誰來我都開,就是你來不開!”
霍謹言臉色已經鐵青,即便掛著笑意,那樣的笑容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很好!”
“知道不聽話是什么下場嗎?”
他不怒反笑,笑容里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森寒。
偏生,這人又一副語氣平平,神態平靜的樣子
只不過……
言詞間透出來威脅之意,恰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人心慌。
時念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一點兒也不在乎:“對啊,我就是不開這道門,你能拿我怎樣?”
把他的外套脫下來,砸在他身上,臉上盡是挑釁。
霍謹言沒想到她這么大膽子,微怔。
被她驚到,一時無語。
時念看著他的眼睛,目光堅定:“是,離婚協議書你是沒有簽字,現在有條新法規,分居兩年以上即可判定離婚。”
霍謹言心底的怒火更重,兩指伸出來,捏住她的下巴:“分居?”
“你做夢!”
時念氣得差點昏過去。
特么的,霍謹言到底想干什么!
她開始掙扎,兩只手用力捶向霍謹言。
男人后退一步,扣著她下巴的兩指稍稍用力,她便動彈不得。
瞪著眼睛看他,怒火隨時會從她眼里撲向他。
以前的時念,對霍謹言千依百順。
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變著法兒送到他跟前。
即便他討厭她,她也終日笑盈盈的對著他,好似永遠不知道疲憊似的。
今天的時念是反常的。
非但沒有半分平日的乖巧柔順,還長滿了刺,非要扎得他鮮血淋漓。
她變得不一樣了。
這個認知讓霍謹言惴惴,他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是好是壞,只知道……
時念剛才朝別的男人笑的眉眼盈盈。
一股失落感急涌而上,壓著他的胸口,讓他透不過氣。
男人個子很高,時念站在那里,不到他下巴,男人俯下脖子,視線與她持平。
“我能把你怎么樣?”
說著,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突然輕笑出聲:“呵呵……”
薄唇輕啟:“對于不聽話的女人,我喜歡吻到她聽話為止。”
不等時念反應過來,男人的唇便壓在了她唇上。
四片唇貼在一起。
在時念沒有做出拒絕動作前,攻城掠地,將她要說的話全部壓制下去。
這個吻很是狂野,帶著霸道與張揚,讓時念心頭那點兒憤怒的小火苗熄得干干凈凈。
等時念意識到兩個人不應該這樣,她應該要推開他的時候,兩只手被他握住,壓在他勁瘦的腰上。
在外人看來,就是她抱著霍謹言在接吻。
激情澎湃,感情如膠似漆。
不!
她怎么能沉淪在這個吻里!
“唔……”
時念想罵人,舌尖被他勾著,發出來的音全成了單音節。
聽在霍謹言的耳朵里,是最好的邀請詞。
忍不住吻的更深。
這個吻從最先的抵觸,居然慢慢變成了享受。
她甚至忘記了要推開他的動作,軟成一灘水,如果不是霍謹言扶著她,只怕她已經倒下去了。
看吧,她就是這樣沒出息,一個吻就讓她無法自拔。
其實,看到他的那一刻,時念心底隱隱有歡喜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