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不怒反笑,冷冷看著她:“好??!現在就讓他過來吧!”
吵不過就撒潑。
老太太也就這點兒本事!
可偏生的,你還不能打她。
葉婉儀氣得渾身顫抖,指著時念的鼻子罵:“不要臉的騷狐貍,我這就給謹言打電話,看他怎么收拾你!”
時念也不反駁,靜靜等著。
霍謹言接到老太太電話的時候,在隔壁樓。
陪著溫曉晴。
雜志刊登了時念買通人往溫曉晴住潑油漆的事,暗示時念已經觸犯刑法。
明明時念已經被收押,卻有人拍到她自由活動的照片,無疑是打了警局的臉。
警察局知道時念是霍謹言的人,便給他施壓。
當然……
最好的解決方式是溫曉晴撤消對時念的指控。
繞來繞去,還是要找溫曉晴,霍謹言萬般無奈,只得到病房來見她。
只不過……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經常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謹言……”
“謹言……”
溫曉晴一連叫了四五遍,他才回神,清冷的眸子看著她:“嗯?”
“怎么?”
他一直在想時念。
她說需要時間考慮,考慮出結果了嗎?
三天時間真的漫長。
對于經常和人談判的霍謹言來說,這個等待讓他坐立不安。
溫曉晴委曲巴巴。
原本蘇北城已經準備替她辦出院手續了,可是……
為了霍謹言,她沒有出院。
只要媒體把時念找人往星河雅苑潑油漆的事曝光出來,霍謹言一定會再來找她!
這不……
他來了!
他是來了,可他心不在焉,心思根本就沒放在她身上。
一直在游神,一副思春的樣子,生怕旁人看不出來他在想時念!
溫曉晴氣得直咬牙。
看他還是一逼愛理不理的樣子,小聲道:“我看你也不想談這事,那我們就改天再談吧。”
反正該著急的人不是她。
該著急的人是時念和霍謹言。
看霍謹言替時念辦事,為時念著急,溫曉晴心里極不舒服。
但……
如果不用這事壓著他,他又怎么會來病房看自己?!
她已經三天沒見到他人了。
電話不接,語音不回。
逼得她沒有辦法,不得不出此下策。
霍謹言一直在看手機。
他來,是準備跟溫曉晴好好談的,她開條件,他盡量滿足,事情談妥,時念回家,溫曉晴撤消指控。
可……
事情并不如他所愿。
自打他出現在這里那一刻起,溫曉晴就只字不提這事,只是在強調五年前他和她過去的那段感情經歷。
聽得霍謹言耳朵都起了繭子。
聽她說改天再談,立刻起身:“好!”
“條件你盡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