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霍謹言算是領教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喜歡溫曉晴,便說了那樣的話,沒想到……
到了時念這里,話就完全變了味道。
那個小女人言笑晏晏,分明就是在嘲諷他。
霍謹言心里有火,但因為對方是時念,發(fā)作不得,只能忍著。
男人放下手中的筷子,坐到時候身旁,身體就挨著她的,兩人緊緊靠在一起。
眉眼如畫的男人慢慢靠近她的臉,鼻尖在她鼻處逗留。
“男人的嘴不能信?”
他一字一字說的極慢,似在消磨時間,又似在和時念比耐,鼻尖故意蹭著她的。
呼吸相纏。
他深褐色的眸子微微瞇起來,凝著她的眼,眸底跳躍著火苗。
明明很親昵的場面,愣是被他弄出來幾分曖昧。
時念不習慣別人靠自己這么近,下意識往后縮了縮脖子,卻被那人按住后腦勺,進退維谷。
霍謹言不給她退縮的機會,雙眸隱隱泛起笑意,就這么望著她,似要望進她的心底里去。
她越是不說話,他眼底的笑意越盛。
緋薄的唇瓣幾乎就貼著她的。
有那么一瞬間,時念以為他會吻上來,半瞇著眼睛,焦點落在他的唇瓣上,期待著他的吻。
然而……
他似是知道了她的心思,偏就不親上來,唇瓣偶爾擦過她的,惹得她心癢難耐。
“回答……”
“嗯?”
男人嗓音低沉,宛如大提琴般好聽,聲聲叩在時念耳膜之上,格外動聽。
霍謹言愛極了她這副欲說還休的模樣。
眸底的水汽嬌艷欲滴,和粉色的唇瓣相映成趣,格外勾人。
美色可餐。
明明稍稍向前一點點,便可以親到她,卻…….
像釣魚似的,偏就不親上去,耐心極了。
“我……”
時念想了半天,也找不理由來回他,看著眼前被放大的雋秀眉眼,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要說什么。
櫻花般的唇瓣稍一動,便蹭上他的,嚇得時念急忙停住,不敢再語。
“呵……”
她像是受到驚嚇的小獸,眼底透著迷茫和不安,清亮的眸子里倒映著他如玉般的容顏。
他已經(jīng)失去耐心,不愿再等,俯下脖子攫住她的唇,狠狠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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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便是圣誕和新年,葉婉儀問了醫(yī)生,這個圣誕和新年要在醫(yī)院度過,無法回家。
老太太心情不好,沒什么精神,病怏怏的,臉色比前幾天還要難看。
霍青山在醫(yī)院陪了她一個上午,畢竟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到下午的時候便有些撐不住了。
縱然葉婉儀想讓他陪著,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讓他回去。
他一走,沒人陪著,葉婉儀只覺得無聊又寂寞,她的那幫貴婦朋友們聽說她病了,紛紛打電話過來問候,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葉婉儀便愈發(fā)覺得世態(tài)炎涼,人人都是見風使舵的主兒。
想來想去,最終還是給溫曉晴打了個電話,讓她來陪自己。
電話掛斷之后,不到二十分鐘,溫曉晴真就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病房里。
“葉姨,想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