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的時候,有記者沖進來采訪葉婉儀。
當時長槍短炮對著她,一通狂轟濫炸,面對那些急功近利的人,她的回答是:這是霍家的家務事,請大家不要過多關注。
滴水不漏。
那個時候,霍青山覺得懷疑她是錯的。
但……
他還是想再試探些什么,看能不能找出些蛛絲馬跡。
葉婉儀微微一笑:“哪有什么辛苦?誰叫我們是夫妻。”
說著,伸出手來握住他的手。
霍青山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我被送急救室那天,你嚇壞了吧?”
葉婉儀一聽他提起當天的兇險,立刻接話:“是啊是啊!我的魂都快嚇沒了。”
“景越通知我過來的時候,我腿肚子都在打顫,到現在還后怕呢!”
老爺子想套話,格外小心。
提起那天,陷在回憶里:“我在手術臺上的時候,想的最多的就是你會不會為難時念。”
他突然提及時念,葉婉儀有些不自在的笑了一下。
面部肌肉僵硬。
“我有什么可為難她的?!再怎么說她也是早早的媽媽,我們霍家人!就算我不承認她又能怎樣?她和謹言的結婚證總是真的吧!”
她現在算是看開了,就算不喜歡時念,有謹言和老爺子在那里攔著,她能做得了什么?
把時念趕出霍家?
這輩子怕是都做不到了。
霍青山對她的回答沒有懷疑,但……
他還是心存疑慮。
葉婉儀最討厭的人就是時念,時念身敗名裂,最開心的人就是葉婉儀。
可……
就算葉婉儀再恨時念,也不會接霍家做墊腳石。
所以……
這件事真的不是她做的?
老爺子躺在病床上,閑來無事,想的最多的就是這事。
趁葉婉儀不在的時候,悄悄交待管家:“去查一下夫人的通話記錄,記住,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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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曉晴坐在探視房里,隔著鐵窗看向外面的人。
許是生來對那人的恐懼之情,看到他的時候,指尖微微顫抖,就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你……怎么來了?”
對面這張臉,曾經是她最熟悉的人。
可現在,即便他在對她笑著,亦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那人笑笑,眼底閃過一抹狹促:“怎么?我來不得?”
溫曉晴沒有反駁,握著聽筒,靜靜坐著。
那人又道:“徐二我已經替你解決了,這個人情你準備怎么還我?”
聽到這個消息,溫曉晴眼底浮起亮光:“解決了?真的?”
最怕的就是徐二攀咬她,沒想到他竟然解決了!
真是一大喜事!
“溫小姐不問問我是怎么解決的嗎?”
溫曉晴搖頭:“不!只要解決就好,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解決的!”
這人的狠毒手段,她見識過,對于徐二的下場,隱約可以猜到。
無非是死,再不就是送到非洲。
“我親愛的溫小姐,他是為了你才受這無妄之災的,你怎么能推脫的那么干凈!”
溫曉晴臉色發白,皺眉看著他:“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了!”
“怎么?溫小姐怕了?你可別忘了,就算你怕也沒用,我是不會停下我的計劃的,哦對了,從你被關進來到現在,霍謹言來看過你嗎?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