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兄弟情意,該幫忙的他還是會幫。
霍謹言沉默。
以前,陸景越在時念這個問題上罵他的時候,他還會頂幾句嘴。
如今卻是……
無論陸景越怎么罵,他一句嘴不還,全部聽著。
陸景越說了幾句,聽他不回嘴,倒也沒再嘮叨:“行了,說吧說吧,什么事!”
“能問的我去替你問問。”
霍謹言淡淡道:“我想知道當年她用什么事逼走的溫曉晴。”
他和時念上過床后不到兩個月,溫曉晴就離開了,具體什么原因,只有這兩個女人知道。
溫曉晴那里是問不出什么來的,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時念這里。
陸景越聽完后,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我去!這么勁爆的問題,你自己怎不去問!”
霍謹言沉默,不出聲。
他一裝深沉陸景越就心軟,只覺得他現在可憐,腿動不了,沒辦法去問,只得道:“應該是你現在這樣子沒臉見她,行吧行吧,壞人我去做!等我消息,還有沒有其他事?”
霍謹言補充道:“把那張卡給她。”
“再告訴你一件事,算我免費送你,林軟軟交了個外國男朋友,叫皮特。”
不等陸景越說話,便掛斷電話。
之后,將手機拿開,繼續重復之前的動作。
也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慢慢的,他竟然一只手扶著墻便可以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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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已然是三月末。
霍謹言沒在離婚協議上答案的第三十一天。
溫曉晴等的心焦,時不時上葉婉儀那里去問一問,她不敢直接問霍謹言,只能通過葉婉儀。
葉婉儀原是不準備去觸這個霉頭的,只不過……
為了寶貝孫子能上戶口,她只能拉下這張老臉去找兒子談。
推開書房門的時候,霍謹言坐在書桌著,冷眼凝著他,一臉冷漠,宛如陌生人。
葉婉儀放下手里的補湯,匆匆來到他身旁:“謹言,這是怎么了?頭上怎么全都是汗?媽給你擦擦。”
說著,走上前來,替他擦汗。
看到襯衫衣食下的水漬,忍不住發問:“咦,你怎么這么熱?天氣還沒到熱的時候呀!也沒開暖氣,你怎么衣服都濕透了?”
兒子這模樣,倒更像是做過劇烈運動之后在發汗。
霍謹言推開她的手,拿過毛巾,自己擦:“找我有事?”
饒是他現在行動不方便,也不喜歡和旁人近距離接觸,包括霍夫人。
父親因為生母親的氣,已經搬出去住了,他也想搬出去,只可惜……
這里有很多事纏著,沒辦法而已。
如果可以,他真的也想學父親,一走了之。
葉婉儀聽他主動問起自己,臉上浮起淺淺的笑意:“其實呢,也算不上有事,只不過是之前的事一直沒有辦,想催催你。”
“看你能不能加快一下速度?”
寶寶都住進來一個多月了,霍謹言和溫曉晴還沒有拿到結婚證,沒有結婚證,怎么給孩子上戶口?
沒有戶口,孩子怎么上幼兒園?
五歲多的年紀,眼前就要上小學了,怎么能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