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霍家已經是龍?zhí)痘⒀ǎ瑒e說是她,就是他,想出來還得費點力氣才行。
霍家的保鏢里混雜了不知道哪里來的人,個個精悍能打,霍家的很多保鏢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是她!
“念念,別去!聽我的話!”
霍謹言急著追,顧不得其他,一個不留神,輪椅便撞向了突然沖出來的人,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那人原本想罵人來著,看他坐在輪椅上,不好發(fā)作,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看著。
“走路不看嗎!要眼睛做什么!”
時念聽到身后的動靜,還有霍謹言的那一聲驚呼,回頭就看到他倒在地上,心疼不已。
哪里還顧得上去找溫曉晴算帳,急急忙忙回到霍謹言身邊,把他從地上扶到輪椅上。
“你沒事吧?”
霍謹言只是摔了下,手上蹭破了一小塊皮,并不嚴重,所以他根本看都不看那點小傷,而是緊緊握住時念的手,生怕她離開:“我沒事,你不要走!”
時念替他拍干凈身上的灰土,查看過他手掌上的那點小傷,一臉愧疚:“對不起,是我沖動了……”
說著,替他揉起傷口來。
霍謹言笑笑,抓過她的手放在掌心里:“這點小傷不算什么,能把你追回來,我很開心,看到念念這么在乎我,我很高興。”
情話說的那樣自然清新,大抵也只有他能做的出來了。
時念收起心頭的愧疚,推著他的輪椅重新回到病房,將他交給陸景越治療。
她則是全程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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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累了一天的時念睡著了,趴在霍謹言的病床邊,睡得踏實又安詳。
簽下離婚協(xié)議書后,很久沒有睡的這么香甜了。
大概是因為有霍謹言在身邊的緣故,不僅睡的香甜,甚至還說起了夢話:“謹言,你真好……”
霍謹言伸手輕輕撫了撫女人的發(fā)心,在她臉頰上留下一吻:“傻姑娘。”
他不好。
他若是真的好,怎么會讓她受了五年的冷落?
說來說去,都是他不好。
吻過她的臉頰之后,男人自己推著輪椅,輕手輕腳出了病房門,停在陸景越跟前。
兩個男人在天臺邊相對而坐,一個手拿啤酒,一個手拿咖啡,遲遲沒有開口。
面對這次的中毒事件,無論是霍謹言,又或者是陸景越,都覺得該給溫曉晴和她背后的那只黑手一個教訓了。
只不過……
眼下溫曉晴不在霍家,要如何實施?
陸景越抿一口咖啡,碰了碰他的啤酒瓶:“霍二,你家現(xiàn)在弄成這個樣子,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不是仇家所為?”
這陣子,他一直在查三十年前的事,但凡跟霍家在商場上結過仇的全都查了一遍,那些人不是移民國外就是去了外地發(fā)展,全部都比在南城發(fā)展的好,壓根兒就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也就是說,人家根本沒把商場上的失敗當回事。
霍謹言看他一眼:“想過,但沒有證據(jù)。”
既然不是商場上的仇人,會不會是其他方面的仇人?
父親也給出了幾個名單,但那些人里頭沒有一個是跟溫曉晴有交集的。
兩個男人被這個問題困擾著,又陷入沉默里。
“我想著啊,還是要從溫曉晴身上下手,她不是給霍家人下毒嗎?我也給她弄點毒,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