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逃也似的跑走了。
只留霍謹言坐在地毯上苦笑。
“臭丫頭,讓我睡沙發?”
“沒那么容易……”
====
時念耍了霍謹言一通之后,心情很好,在路上隨意弄了點東西吃,便回了公司。
莫小晚見她一臉高興,忍不住上前,在去辦公室的半路上截住她,小聲問:“笑的那么淫蕩,老實交待中午做了什么!”
時念立刻收斂笑容,一本正經看著她:“能做什么?什么也沒做呀!”
說完,又忍不住笑。
畢竟……
能讓霍謹言吃癟,很不容易呢!
現在她終于翻身農奴把歌唱,贏了一把,心情好的不得了。
莫小晚搖頭,一臉不相信,上下打量著她:“瞧你那面泛春花的模樣,分明就是剛剛被男人滋潤過!快說跟你家霍總在辦公室里那個的感覺怎么樣?”
眼下時念的眉眼含春,面如桃花,分明就是熱戀中女人才有的樣子。
她說什么都沒發生,誰相信吶!
時念朝她翻個大白眼,伸出食指在她臉上彈了一下:“這個毛栗子算是獎勵你這么八卦的!”
“別總是八卦我,我還沒問你和傅青時呢!瑞瑞是不是他的孩子?不要告訴我不是!”
提及傅青時,莫小晚立刻什么也不問了,撒腿就跑:“當我什么也沒說!”
時念站在原地,看著她倉皇逃走的背影,連連搖頭。
雖然知道瑞瑞是莫小晚和傅青時的孩子,但她還是不希望他們糾纏在多。
傅青時可是有婦之夫,而莫小晚也有了丈夫,他們這段感情還是無疾而終的好。
就在時念兀自嘆息的時候,身后響起腳步聲,有人叫她:“時小姐,邵先生來了。”
時念立刻回神,忘掉之前的事,換上一副職業微笑面孔:“邵先生,您好。”
邵先生站在那里,身后跟著幾個黑衣保鏢。
一個下屬站在他身邊,冷冷看著時念。
邵先生只是看了時念一眼,沒有任何反應,算作是跟她打了招呼。
畢竟不是第一次見他,知道邵先生性情古怪,時念也不介意,而是跟他身邊的下屬聊著:“請問邵先生過來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
顧客是上帝。
像莫小晚說的那樣,這位先生開著和霍謹言一樣的車,身份注定不凡。
下屬看看邵先生,又看看時念:“今天晚上邵先生要出席一個宴會,需要做一個一鳴驚人的造型。”
一鳴驚人?
時念強忍著沒讓自己笑出來:“邵先生的意思是讓人一眼難忘嗎?”
這位下屬的中文大概學的不好,居然用出一鳴驚人這樣詞來。
下屬臉稍稍紅了紅,聲音也沒那么清冷的:“是的。”
時念這才打量起這位邵先生來。
用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這樣的詞來形容他的相貌,一點兒不為過。
只是……
這位邵先生未免也太清冷了些,給人一種無法接近的感覺,尤其是他的眼睛,透著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