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也是查清楚了,才讓我繼續住在這里的!”
其實……
霍謹言已經叫人多次來傳過話兒了:讓她離開這里。
她只當沒聽見。
葉婉儀是極要面子的人,也怕事情傳開了不好聽,便讓陳媽下去:“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過來!”
陳媽應聲而退,將門帶好,把空間留給兩人。
她一走,葉婉儀便從溫曉晴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說吧,是誰投的毒?你?還是你們溫家人?”
轉到中心醫院后,她曾經問過陸景越,他告訴她:鉈這種重金屬,無色無味,放在水里就會融化,根本看不出來。只要份量掌握的恰到好處,就看不出中毒的樣子,連中毒者自己也不會想到是中毒,還以為是身體大不如前。
霍家人斷不會自己下毒害自己,除了溫家人,不做他想。
溫曉晴退后一步,同她保持安全距離:“這件事,真的跟溫家人沒有關系,我已經查過了,是那些新來的保鏢,他們里頭有人恨霍家,才這么做的?!?br/>
反正霍謹言不在,那些保鏢也被遣散,就算葉婉儀問,也問不出什么來。
再說了,霍謹言手里也沒有溫家人投毒的確切證據,沒什么可怕的!
她敢這么說,就想好了怎么應付。
葉婉儀看她一眼,對她的話半信半疑:“去把那個保鏢叫來,我要問他!”
鉈這種東西,每用一毫克都要詳細報備,尋常人怎么可能拿得到?
他一個保鏢,上哪里弄到這么多克的鉈?
用在霍家人身上的份量,可不是一個小小的保鏢能拿的到的!
溫曉晴也知道不交個人出來,溫家都洗脫不了嫌疑,便照她的話做了,弄了個喝醉酒一問三不知酒鬼扔給葉婉儀。
葉婉儀不是傻子,對溫曉晴的話并不相信,尤其是在問了那個保鏢之后,愈發不相信她的話,便給霍謹言打電話。
“兒子,我知道你不想接我的電話,但有件事我必須要找你問清楚。”
“告訴我,投毒的人是誰?”
霍謹言想也不想,直接告訴母親是溫夫人,便掛斷電話,不再理會。
引狼入室,大抵說的就是自己的母親吧。
既然是她自找的,后果自然也應該由她承受,他一點兒也不同情她。
葉婉儀打完電話后,不怒反笑,只不過……
她的眼底透著陰寒。
溫曉晴是嗎?
枉我對你一片真心!
就在當晚,溫曉晴的房間里莫名其妙出現了一條蛇,把她嚇得尖叫連連。
“來人吶!有蛇,快把它趕走!”
令人覺得奇怪的是--
無論她怎么叫喊,沒有人過來幫她。
最后,她只好抓起身邊能扔的東西砸在蛇身上,由于她正在燙衣服,電熨斗是燙的,砸到蛇身上,立刻一股焦糊味,那蛇便再不敢過來,她才松了一口氣。
從地上爬起來之后,她立刻打開門跑出去,再也不敢睡這間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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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母親的電話,霍謹言給讓葉運去查那位邵先生,以及溫曉晴這五年在英國的種種。
爾后,拿起手機,給時念打電話。
時念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焦慮與頹廢,面色沉靜如水,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