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謹言將“鞭長莫及”幾個字咬的格外重。
另有所指。
時念突然覺得:她再也無法直視鞭長莫及那個詞了。
啊啊啊……
霍謹言好污!
這個臭男人,壞透了!
“霍謹言,你……不要胡說八道!”
那人聽得出來,她心情有所好轉,又道:“難道我說的不對?相隔數公里,就算我有心想干點兒什么,也夠不著呀!”
只要她心情能有所好轉,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算什么!
就是晚上給她鋪床疊被也無所謂。
時念的臉愈發紅,忍不住小聲嗔他:“還堂堂霍氏集團總裁呢,這么沒個正形,不怕陸白他們看見?”
霍謹言一點兒也不擔心:“就是看見又怎樣,他敢吱一聲嗎!”
時念扶額。
果然,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
“行了行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工作了。”
再這么繼續說下去,也辯不出個子丑寅卯來,她還是趕緊去工作的好。
免得這人又說出什么更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來。
偏生的,霍謹言還在電話那端不停說話:“那不行,你都說想我了,不陪你聊聊,是我這個做老公的失職。”
時念又好氣又好笑:“我什么時候說想你了?”
“就是剛剛,你說你想我了,雖然你不是這么說的,但我明白你的意思。”
嘖嘖……
瞧瞧這人多么的強詞奪理!
明明是他說想她了,現在倒變成她想他了,顛倒黑白的功夫一流呀!
“霍謹言,你欺負我,明明就是你想我了!電話可是你打過來的!”
“念念,我承認我想你了,不像你,想老公都不敢承認。”
呃……
瞧瞧這人,一把歪理,她還真辯不過他,只能甘拜下風。
跟他這么辯來辯去也沒什么意思,況且,她真的想他了,索性承認:“好好好,我承認,行了吧?”
霍謹言笑的一臉風騷:“承認想老公就行,乖乖的,好好上班,晚上滿足你!”
“你……”
就在時念扯著嗓子準備好好教訓他的時候,男人飛快掛斷電話:“親親,拜拜。”
電話斷掉,時念捏著手機,一直在傻笑。
莫小晚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頂了頂她的肩膀:“看你那笑的騷里騷氣的模樣,春心泛濫啊!”
“電話是你家霍總打來的吧?”
時念捂著發燙的臉,連連否認:“哪有!才沒有!”
莫小晚給她一個白眼:“得了吧,沒有你臉紅什么?當我們都是瞎子么!是你家霍總有什么可害羞的,有時候吧,這夫妻間的那檔子事兒啊,還真的大膽一點兒,會更刺激呀!”
說著,又朝她擠眼睛:“晚上早早睡了以后,把你那套最薄的睡衣拿出來,保證你明天下不了!”
時念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她她她……怎么能說出這么沒羞沒臊的話來!
“我不理你了!”
紅著臉,小跑回自己的座位上,頭埋進工作里,不理這個沒正形的女人。
那只懷表靜靜躺在她辦公桌上,散發著幽幽清香,時念忍不住拿過來,又看一眼。
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好轉起來的心情又變得陰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