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小姐被他這粗暴的態(tài)度嚇得瑟瑟發(fā)抖,“先生,不是我不肯告訴你,是我真的不知道!”
“而且我也沒有見到過年輕男人抱著一個年輕女人上樓。”
她沒見過這么可怕的人,都快哭了。
旁邊一個急忙道:“他們也可能是從地下車庫的電梯上樓了,要不……帶你們?nèi)タ匆幌卤O(jiān)控?”
霍謹(jǐn)言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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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盛元再也沒有想到,安排的好好的計劃,居然被人打斷。
他衣服已經(jīng)脫了大半,眼看著就要水到渠成了,有人敲他房門。
“先生,給您換新的毛巾。”
原本,他不想理會,耐不住對方一直敲,一直敲。
敲得他煩躁不已,只得重新將扣子系回去。
罵了一句粗話,這才走過來開門。
不曾想……
門打開的那一剎那,臉上直接挨了一拳。
對方也不問他是誰,直接就揍過來,打得他眼冒金星。
他想喊隔壁的查爾斯,對方先他一步捂住了他的嘴,順勢將他拖回房里,又是一頓胖揍。
動手的人是葉運。
霍謹(jǐn)言坐在輪椅上,看著差不多了,示意葉運停手:“把人丟出去!”
“不是喜歡不穿衣服嘛,讓他過過癮,給大家都看看。”
葉運將他帶出去,脫掉他的衣服,扔在酒店門口。
邵盛元氣得磨牙:早知道,應(yīng)該多帶些保鏢過來!
雨淋在身上,有一種刺痛感,這樣羞恥的事情,羅斯柴爾德家族還從未發(fā)生過!
他不能成為家族的恥辱!
被扔出去之后,他很快從葉運手底下掙脫,倉皇逃走。
仇恨的朝著天空大喊:“霍謹(jǐn)言,我會讓你好過的!”
解決了邵盛元之后,霍謹(jǐn)言急忙推著輪椅進(jìn)來。
這個時候,時念的意識已經(jīng)不清楚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跟誰在一起。
“別碰我……”
到最后,從她齒縫里溢出來的話只剩下這幾個字。
“念念?”
霍謹(jǐn)言看著無助的她,滿眼都是心疼。
“哪里不舒服?”
時念早就沒了意識,像是離開水很久的魚兒,張大嘴巴呼吸著最后一絲空氣,眼底只剩下絕望。
霍謹(jǐn)言匆忙過來,剛碰到她的手,手便迅速縮了回來:“怎么燙成這樣?”
“他對你做了什么!”
眼前的女人衣衫不整,意識混沌,哪怕他再蠢也看出發(fā)生了什么。
“混蛋!”
一邊罵人,一邊試圖替她把衣服穿好。
可惜的是……
時念根本沒有力氣配合,只剩下出氣的份兒。
他不知道那個混蛋給她吃了什么,只知道現(xiàn)在的她很危險,再不做點什么,她真的可能會死!
顧不上許多,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迅速爬到床上,以最原始的方式舒緩她的不舒服。
最開始的時候,時念還能哼哼兩聲,以示抗議,到最后,她連哼都哼不出來,沒了聲響。
大約是藥性得到緩解,她尋個舒服的姿勢睡去,呼吸正常。
霍謹(jǐn)言摸了摸她的額頭,體溫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便放下心來。
原是想在這里陪陪她的,想起之前自己做的種種推遠(yuǎn)她的事,咬咬牙,最終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火速離開。
就讓她當(dāng)成是一場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