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分說,掐著她的脖子就闖進了她的出租房里。
====
時念對霍謹言不經自己同意而擅自把父親轉到第一醫院這事很生氣,所以,在哥哥同意后她直接去找了霍謹言。
這事不能怪陸景越,他是霍謹言的好朋友,什么事都為他著想,必定是得到了霍謹言的授意他才接收病人的,這事怪不到他頭上,就算要談,也要找霍謹言談。
這個時候的霍謹言正在做恢復訓練。
后背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只要不做大幅度的劇烈運動即可,術后的男人比以前更清瘦了些,那雙眼睛卻是更有神了。
灼灼其華。
看向時念的時候,他絲毫不掩蓋對她的情意,便使得那雙眼睛愈發明亮通透,像是天上璀璨的繁星。
見到時念過來,男人停下運動,自己推著輪椅來到她跟前,笑的風月無光。
“念念,你來啦!”
身上的藥癮暫時得到了控制,雖然還沒有解決的辦法,但陸景越已經發現了些什么,正在實驗室加緊做實驗,隨著時間的推移,再加上科學技術的發展,想要解決他身上的藥癮不成問題。
至于他的腿,二次手術非常成功,再有第三次,他就可以站起來,完全不會成為時念的累贅。
正是因為看到了人生的世事無常,再加上他有了新的希望,才敢放手追求時念。
離婚了又怎樣!
可以再結!
他還沒有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也沒有給她一個像樣的求婚儀式,而這些,恰恰是他以后想要做的。
時念在他跟前停下,瞇起眼睛冷冷笑著看他:“霍謹言,你做那么多,不就是逼我來見你么?”
“現在我來了,一次性把你的要求都說出來,別玩這些花花腸子!”
她的那顆心啊,原就搖擺不定,只要一遇上“霍謹言”三個字,瞬間便失去戰斗力。
所以,現在她拼了命的想要遠離他。
霍謹言聽完她的話,沒有生氣,也不氣惱,一雙眼睛仍舊沉沉看著她,泛著淺淺的笑意,深寶石藍色的瞳仁里映著她生氣的模樣:“我的目的很簡單啊,就是想重新追求我你。”
他向來不喜歡感情上的膩膩外外,凡事都喜歡一語中的,反正都豁出去了,也不怕丟面子。
索性全部說出來,只希望時念能明白他的一片心意。
時念只覺得心口重重一痛,像是被什么利器狠狠敲了一下,痛意從胸口開始,一路漫延到指尖,有那么幾秒鐘的時間里,她甚至站立不穩。
“你……胡說什么!我是不會接受你的!”
即便霍謹言現在坐在輪椅上,想嫁給他的女人也不在少數,她這一個臟了身子的女人跟他在一起,算什么呢?
她不能辱沒了他!
霍謹言產怒反笑,伸出手來去抓她的手:“念念,讓我們重新開始吧,沒有溫曉晴,也沒有顧落城,沒有任何人,只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