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他會把這個女人從少爺心底徹底除去!
時念神情恍惚,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他:“你……是誰?”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邵盛元喉結(jié)滾動,看向她的眼神里盡是不敢置信。
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可……
就在這個時候,霍謹言派在時念身邊的保鏢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正常,匆匆朝這邊走來,速度很快。
邵盛元看到他們朝自己走來,生怕行跡曝露,立刻轉(zhuǎn)身朝反方向走,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兩個保鏢上前,裝出是陌生人的樣子問時念:“這位女士,我是這里的安保人員,請問你需要幫助嗎?”
時念這會兒已經(jīng)緩和了很多,除了還有低低的眩暈感之外,已經(jīng)沒有其他不適,便笑著搖頭:“謝謝你們,我低血糖犯了,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兩名保鏢對看一眼,為了不讓時念起疑心,停頓了一會兒,直到她站起來才離開。
隨即給霍謹言打電話,匯報這一情況。
二十分鐘后,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剛剛恢復(fù)的時念身旁。
車子停下,霍謹言下車,大步朝她走來。
握住她的手,直接將她帶上車:“要去哪兒?”
時念也不知道怎么會這么巧遇上這人。
雖然見到他的那一刻,她有些不高興,卻還是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想到公司來看看,沒想到……已經(jīng)物是人非。”
她臉色不好,泛著青灰色的白,跟他說話的時候,神情也是懨懨的,同他保持著一尺左右的距離。
分明是把他劃到了普通朋友范圍里。
霍謹言頓時就沉了臉。
但……
他并沒有說什么,而是主動關(guān)心她的身體,岔開話題:“你臉色不好,是不是低血糖又犯了?”
說著,拿出一塊巧克力遞到她跟前:“給。”
時念很想拒絕,可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并不是特別好,便還是接了過來。
她有很多事要做,沒有好的身體怎么好好工作?怎么養(yǎng)早早?
所以,心安理得的接過巧克力,塞時嘴里嚼著。
嗡聲嗡氣說了一句:“謝謝啊。”
那一句“謝謝”也不知道怎的,就堵住了霍謹言的嘴,叫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時念就是有這種本事,讓他好端端的心情一下子變壞。
卻又無可奈何。
巧克力吃完之后,男人默不作聲把溫水遞到她跟前。
時念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喝。
補充了能量之后,臉色沒之前那么白,好白不少。
“真的謝謝你啊。”
她靠在后排座椅上,盡量同他保持著距離,笑的一臉燦爛,人畜無害。
跟他說話的語氣,就好似好哥兒們似的。
霍謹言不高興,又怕惹她生氣,索性不說話,抱著胳膊坐在后排,視線轉(zhuǎn)向窗外。
他從來不知道讓一個人相信喜歡她有這么難!
這一個月以來,他每天對時念噓寒問暖,給她做飯,陪她散步,可她就是沒有松過口。
非要讓他去找溫曉晴。
想來……
大抵是之前他傷她太深吧。
很多時候,他真想把時念的腦子劈開,好好看一看里面是什么裝的,為什么一直對他的感情和付出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