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在那座蓋的很美的院子里,那個暴雨如注的晚上,她就這樣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坐在地上,被人拍下照片要脅。
盡管后來他找到了小吳的家屬,道歉并賠償,取得了她家人的原諒,但這件事一直懸在他心上。
如果那些照片被有人心利用,哪怕他已經(jīng)取得了小吳家人的諒解,也會造成不小的后果,畢竟……
沒人能違背法律。
因此,他越來越照顧時念的情緒,隨時給她溫暖的懷抱。
就是不想這件事再掀起什么波瀾來。
邵盛元沒有消息,可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有人說他很可能已經(jīng)離開了南城,他卻不信這話,如果真的離開了,為什么英國那邊沒有動靜?
他反而覺得邵盛元并沒有離開南城,而是躲在某個角落里,計劃著什么。
至于計劃內(nèi)容,也許……
跟時念有關(guān)。
時念被他親的唇畔微癢,忍不住伸出手來去搓那塊皮膚,滿臉寫著嫌棄:“討厭!”
“霍謹言,不你許親我!”
她明明是憋著一肚子火來的,準備質(zhì)問霍謹言的,現(xiàn)在倒好,那股子邪火也不知道怎就淡了去,只剩下濃濃的嬌羞。
甚至還有些心跳紊亂。
霍謹言身體坐的筆直,轉(zhuǎn)過臉來看她,非常聽話的點點頭:“好!都聽你的!”
爾后指指窗邊:“你看今天的云,好看嗎?”
時念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哪知道……
唇突然就貼在了他的唇上。
也就是說:她吻了他!
“念念,不讓我親你,是你想親我嗎?”
男人眼底盡是笑意,側(cè)著臉看他,眼底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
她什么時候是這個意思了!
這個壞男人,就會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霍謹言,我警告你,你再歪解我的話,我就走了!”
說著,氣鼓鼓站起身,抓過自己的包就要走。
霍謹言急忙起身,攔住她,笑的一臉諂媚:“念念,你不能過河就拆橋啊!”
“剛才你可是跟趙萌萌說我是你男人,現(xiàn)在你男人空虛寂寞冷,你不應(yīng)該陪陪我嗎?”
面子什么的,他統(tǒng)統(tǒng)不要了。
只要時念跟他好好過日子,比什么都好!
時念只是暫時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現(xiàn)在突然想起來,立刻問他:“煥新設(shè)計室的事,你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跟我交待一下?”
她想上班,不想終日悶在家里。
雖然做米蟲是件很幸福的事,可她不想跟社會脫節(jié),凡事都應(yīng)該靠自己,靠別人沒用。
尤其是男人!
霍謹言突然撇開臉去,不敢看她的眼。
也不說話。
他這樣的表情,自然就得到了時念更多的關(guān)注,女人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繼續(xù)追問:“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能自己查了嗎?”
語畢,抬腿就往門口走。
霍謹言急忙伸手,想抓緊她,卻滑了一下,兩人重心不穩(wěn),齊齊倒在沙發(f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