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感情在最熾熱的時候都沒有修成正果,冷卻多年之后,又怎么還會有火花!
莫小晚深深知道,她和傅青時再也不可能了。
所以……
無時無刻不在挑戰他的耐心和他的好脾氣。
他有大好的前途,還有顯赫的身世,單是后者,便是她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何必讓兩個人都陷在泥淖里痛苦呢?
有她一個人承受這一切,已經足矣!
沒必要再搭上一個他。
初見他時,那人眉眼清冷,一副生人勿近模樣,可偏偏看向她的眼神里帶了幾許溫柔,正是那一眼,叫她此生難忘。
她的下半輩子已經看不到希望了,倒不如犧牲她一個,免得把他也拖入這亂七八糟的深坑里。
“傅先生,您的嬌妻在家等著呢,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已經涂完乳液,原就白皙如牛奶的脖子上多出幾許光澤,遇襯出皮膚的好彈性,看得身后的男人神情一恍。
他有多久沒看到過她攬鏡自照了?
那個時候,他沒有家族負擔,她青春靚麗,兩個人在他的小公寓里狂歡,一有機會就做,到如今,一恍已經六年過去了。
“這是我家!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
聽出她話里趕客的意思,傅青時忍不住低吼。
自從搬進這座宅子之后,她和他的關系降到了冰點。
她整天冷著一張臉對他,就算偶爾說上一兩句話,也全是冷嘲熱諷,完全沒了當初的嬌媚聽話。
倘若不是他將她軟禁在這里,只怕她早就躲得遠遠的,巴不得跟他永世不相見。
他有時候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咬死這個女人,可……
真正到給他機會咬死她的時候,他又舍不得不手。
不過是想跟她回到從前而已,為什么始終不行?
莫小晚聽出他話里的不悅,沒有再說什么,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力氣不及他大,萬一他想對她做什么,她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還是不要激怒他的好。
兀自走向大床,揭開被子躺上去,閉起眼睛睡覺。
原以為這樣,傅青時會主動離去,哪知道……
她身邊的床突然往下一沉,接著傅青時就壓在了她身上。
男人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的眼,好似要看到她的心底里去。
“說!到底為什么回洛城?”
如果她真是回去談離婚的,大可以告訴他,讓他幫她訂票,而不是一聲不響就把票訂好,連說都懶得跟他說一聲。
莫小晚對他這個問題嗤之以鼻,輕哼一聲:“都說了,回去談離婚,你既然不相信,又何必問我!”
她這樣的態度愈發刺激他心頭的怒火,男人寬厚的手掌伸出來,鉗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
捏得她下巴一片白色。
“不說實話?”
莫小晚覺得這人就是土匪,莫名其妙,掙扎著側過臉去,不想看他。
這一幕落在傅青時眼里,更讓他生氣,大力扳過她的下巴,不管不顧照著她的嘴唇狠狠咬上去。
“疼!”
莫小晚掙扎,捶打著他,徒勞無功。
到最后,她咬了他,兩人嘴角全是血腥的味道。
男人堪堪放開她,卻仍舊鉗著她的下巴,吐掉嘴里的血漬,喘著粗氣看她:“再不說話實話,我就繼續吻你,吻到你說實話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