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吻了上去。
難得的,時念很柔順的配合,沒有推他。
長長一吻結束,女人臉上帶著紅云,男人眸底有火苗在跳動。
時念知道那意味著什么,生怕這人在書房亂來,急忙退后一步,避開他。
“那個……我想去看看爸。”
霍青山是老宅里對她最好的人,那個慈祥和藹的老人,一直視她為親生女兒。
她都醒來那么久了,早該去看看他老人家的,拖到現在,真是不應該。
霍謹言不說話。
父親和母親都已經故去。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他不知道該怎么告訴她這個消息,生怕刺激到她,便一直瞞著。
事到如今,他更不想說,只能沉默。
“謹言,我給爸打電話,他一直不接,你說他是不是生我氣了?我已經好幾個月沒帶早早去看他了,他肯定生我氣了。”
時念的記憶還停留在之幾個月之前,她不記得的,是邵盛元出現后的那些事,所以,但凡跟邵盛元扯上一點點關系的事,霍謹言都不愿意告訴她。
霍謹言不敢冒這個險,最后只能騙她:“爸身體不好,心臟不舒服,剛做了手術,還沒有ICU,等過陣子他好一些,我再帶你駢去看他。”
“現在,你應該想想婚禮的事,想要什么樣的婚禮,中式的?還是西式的?”
他一提婚禮,時念立刻就忘了之前的事,臉頰紅紅的,有些害羞的垂下頭:“哎呀,你都還沒有求婚呢!我也沒答應要跟你舉行婚禮呀!”
說完,就往外走。
霍謹言快她一步,拉住她的手,笑吟吟看著她:“你想要什么樣的求婚?”
時念心頭慌的厲害,除了期待之外,更多的是緊張,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些什么。
“求婚當然要盛大啦!”
說完之后,紅著臉匆匆跑開。
實在是沒辦法再去看霍謹言的眼睛。
那人的眼睛里有火苗,如果不跑,會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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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十月份以后,出太陽的天氣并不多,且風很大,吹得人幾乎睜不開眼。
自從早早上次要求時念搬回楓露苑之后,她就搬了回來,仍舊跟以前一樣,親自照顧女兒。
只不過……
照顧早早的時候,也照顧了溫睿。
知道他是個父母不詳的孩子,便對他格外憐惜。
今天早上送兩個孩子上幼兒園的時候,說好放學是她來接,所以,還沒到下班時間,時念就離開了辦公室,匆匆往幼兒園趕。
她是老板娘,那些人自然不敢說什么,只能羨慕嫉妒恨。
時念到達幼兒園門口的時候,兩個孩子正在等她,看到她過來,立刻朝她跑過來。
早早見到媽咪開心的很,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溫睿則是很平靜的說了一句:“今天有個奇怪的奶奶來找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