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看著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對他再也不抱一絲幻想,終于將那些愛都化成了恨。
現在她一點兒也不后悔給他種下這種病毒。
霍謹言還想過去,蘇北城拉住了她:“你把她掐死,怎么問解藥的事?”
他也知道邵盛元是最神秘的S博士,那家伙是個天才,更是個瘋子,什么喪心病狂的事都干的出來,因此,他更擔心這種病毒有沒有解藥。
按住要發火的霍謹言,看向躺在沙發里狼狽不堪的溫曉晴:“說吧,解藥在哪兒?說了你還能有活路。”
他坐在那里,用一種幽深的眼神打量著溫曉晴。
從未想過,一個女人可以這么惡毒。
口口聲聲說愛謹言,結果呢?
溫曉晴半躺在沙發里,呼吸聲重,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正常,
只不過……
張口說話的時候,嗓子啞的厲害:“我沒有解藥,這是他新研究出來的病毒,需要活體做為載體,潛伏期半年,半年之后,真正發育成熟。”
“這期間如果有治療和用藥的話,只會讓病毒產生變異,改變傳播方式。”
她知道的不多,這種專業知識,即便邵盛元跟她說了,她也不懂,便把自己知道的大致說出來。
至于其他……
那不是她該操心的事。
霍謹言聽完她的話,又一次準備上前掐死她,蘇北城急忙制止:“沒有解藥嗎?”
溫曉晴知道霍謹言的,這會兒如果他真的要掐死她,她躲不過,只得委曲求全:“我不知道解藥,但我了解另外一種跟它相近的漿細胞病毒,知道它怎么配解藥,如果你們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研究出來。”
什么愛情?
不過是騙人的幌子而已!
剛才霍謹言要掐死她的那一幕,永遠定格在她腦海里。
她過的不好,他也休想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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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秋末,北風凌厲。
吹得樹上的葉子紛紛掉落,到處都是深秋的蕭索。
霍謹言在溫曉晴那里坐了一會兒之后,便跟蘇北城一起離開,他回楓露苑,蘇北城則是去了陸景越的實驗室。
男人駕著車停在自家大門外,卻遲遲不敢進去。
他現在成了病毒攜帶著,無論去哪里,接觸誰,對方都有被傳染上的危險,所以……
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他不敢靠近時念,更不敢靠近早早。
男人將車停在路邊不起眼的位置,遠遠看著自己的家,準備目送時念送女兒上學。
哪知道……
已經過了八點鐘,時念和早早都還沒有出門!
男人心頭慌亂的緊,在下車與不下車之間徘徊。
猶豫良久,終究還是沒有下車,而是拿起手機給溫睿打電話。
“溫睿,為什么你和早早還沒有去學校?”
電話那端依稀可以聽到早早的聲音:“媽咪,你快醒醒!”
溫睿略帶焦急的聲音跟著傳過來:“時阿姨不知道是不是病了,怎么叫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