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謹言在她白嫩小巧的鼻尖是輕輕點了點,朗聲答應:“好!”
說著,牽過她的手抓在掌心里,和她并肩朝前走。
其實……
他有個問題特別想問她,那句晚上不碰她怎么能讓她這么高興?
考慮到還是在街邊,便沒有說,一直沉默著。
時念沒心沒肺,開心的緊,去了她平時跟莫小晚最愛去的那家串串店,點了一大堆她愛吃的東西。
服務生看她點了一大通,忍不住問:“這位先生要吃點什么?”
霍謹言看他一眼,指指時念:“跟她一樣。”
服務生正準備下單,時念立刻出聲:“他不能吃辣,給他微微辣!”
這陣子,霍謹言吃辣的能力雖然有所進步,但畢竟他吃辣不多,每次吃了辣的之后,胃里火燒火燎的難受,時念不想跟他的身體過不去。
畢竟……
這人還是病人呢!
服務生記下要求后,立刻退出包廂,只剩下兩人。
霍謹言才不管有沒有監控呢,也不管時念愿不愿意,抓過她的一只手,放在掌心里把玩。
眼睛似笑非笑看著她,冒著傻氣:“念念,你剛才在關心我。”
他其實很開心。
明明半小時前念念還在生他的氣,半小時后,就在關心他的身體,被人關心的感覺真不錯。
男人手心滾燙,抓著她的手摩挲個不停,時念只覺得整個手臂都是熱的,連帶著心都是熱乎乎的。
就連呼出來的氣也是熱騰騰的,蒸著她的鼻尖,臉頰也氤氳著紅色。
時念也覺得自己很奇怪,一個小時前,她氣得心肝尖兒都在顫抖,他道過歉之后,她就一直在咧著嘴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兩個人看著對方,笑的像兩個傻子。
“你……不能吃辣,對身體不好。”
除了這個理由,她還真編不出別的理由來。
總不能直接告訴他:嗯,我心疼你,怕你難受,所以才不讓你吃那么辣。
霍謹言瞇起眼睛盯著她,正準備說些什么,包廂門被打開,服務生端著菜進來:“兩位,你們的菜。”
抓在一起的三只手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立刻分開。
霍謹言眸底布滿陰沉,看著進來的服務生,一副要吃人模樣。
服務生:怪我嘍?
待到他出去,關上門,才隔絕這人的陰戾眼神。
時念覺得,這種感覺像是在幽會。
有些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意思。
啊……
他們明明是合法夫妻!
服務生一走,霍謹言連嫌都不避了,走過來,大咧咧挨著時念坐下,完全一副“我是上帝我怕誰”模樣。
時念正準備開口叫他坐回去,男人已經拿起筷子,夾了菜放進她嘴里:“為了表示我道歉的誠意,接下來你只需要坐著吃,其他我來!”
不僅如此,他還拿走了時念的碗筷,放在她夠不著的地方,笑的一臉坦然。
時念嚼著嘴里的食物,看向他的眼神透著不滿。
這人未免也太過分了!
她有手,可以自己吃,才不需要他喂!
正準備張口辯解,可這人就是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口接一口塞過來,弄得時念只有干瞪眼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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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越去了幾家醫院,都發現了跟霍謹言身上一樣的漿細胞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