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么說,手還是伸出來,按在他胸口位置,極有耐心的幫他找病因:“這樣疼嗎?”
“是疼?還是梗塞?還是別的感覺?”
霍謹言忍不住笑出聲來。
抓過她的兩只手放在掌心里,額抵著她的額:“傻瓜,不是疼,也不是梗塞,是它被你偷走了,不屬于我了。”
“你偷走了我的心,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時念語塞,接不上話來,瞪大眼睛看著他。
心跳的比任何時候都快,快的像是要從她胸口里跳出來。
總有一種不太真切的感覺。
路邊有行人經過,看到他們恩愛甜蜜的模樣,忍不住投來羨慕的眼神。
“哇,你看他們,好恩愛呀!”
時念又一次紅了臉,窩在霍謹言懷里,半天沒敢出來。
女人溫軟乖巧的趴在他懷里,貓兒似的,男人心頭一陣癢癢,縱然舍不得現在她離開自己的懷抱,還是問了句:“肚子不餓了?”
懷里的女人立刻跳出來:“餓,很餓!”
時念這才想起自己出來的目的,忙不迭的拉起他的走,繼續前行。
凌晨兩點鐘
時念睡的熟稔香甜,霍謹言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像是一個孤獨的失眠者,在暗夜中睜大眼睛看著懷里的女人,眸底纏繞著各種糾結。
因為她在懷里,怕吵著她,他連嘆息都不敢,只一味睜大眼睛看著她,像是要把她深深刻進腦海里。
愁苦讓人睡不著覺。
男人慢慢從她懷里抽出自己麻木的胳膊,輕手輕腳去往書房。
又一次給陸景越打電話:“有消息了嗎?”
陸景越嘆息不已:“哪有那么快?我連J病毒的特性都還沒研究出來,哪來的解藥?”
“再說了,我也是人,平時還要給病人做手術,哪有那么多時間!”
為了這個事,他特意又請了不少優秀的研究員來實驗室,夜以繼日,只不過……
大家對這種病毒知之甚少,幾乎為零,一切只能從頭開始。
他曾經去過溫曉晴那里,但那個女人什么也不肯說,他能怎么辦!
“不如……你去找溫曉晴,也許她愿意跟你說點兒什么。”
霍謹言眉心攏了攏,沒再說什么,一聲長嘆,掛斷電話。
十五分鐘后,男人衣衫整齊下樓,交待傭人照顧好兩個孩子和時念,便獨自駕車去往蘇北城軟禁溫曉晴的地方。
這次,依舊是蘇北城陪著他。
兩人到的時候,溫曉晴剛被傭人從床上拽起來,滿眼惺忪。
看到霍謹言,她扶著大肚子坐到沙發上,朝著他笑:“我說過,你會來求我的。”
她比以前豐腴了些,大概是吃飽了就睡的緣故,雙下巴也跑了出來,皮膚白皙光亮,倒比之前做演員那會兒細嫩不少。
霍謹言坐在沙發里,看也不看她,黑沉沉的眸子盯著眼前的茶,不置一詞。
倒是蘇北城,似乎比他還著急,惡狠狠瞪著溫曉晴:“解藥交出來!”
他其實也知道解藥還沒有研制出來,之所以這么說,無非是詐她而已。
溫曉晴“咯咯”笑個不停,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早就說過了,沒有解藥,但我了解另外一種很它相近的病毒,或許能幫上那么一點兒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