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是J病毒攜帶著,這種病毒會通過體液傳播。
她生怕霍謹言被傳染上,根本不敢讓他親自己。
親親臉頰、脖子都可以,唯獨嘴巴不行,就是怕病毒通過唾液傳染。
因此,在霍謹言親過來的那一刻,她立刻偏過臉去,只讓他親到了臉。
“霍謹言,別這樣!”
霍謹言才不管這些,巴巴的又親上來,弄得時念毫無還手之力,只得伸手去掐他腰上的肉。
“霍謹言,你別鬧了行不行?現(xiàn)在是在電梯里!電梯里是有監(jiān)控的!”
時念被他鬧騰的沒辦法,只得出聲求饒。
她明明什么都沒做,怎么這人就跟泰迪精似的,非要纏著他不放!
真是要命!
剛才在天臺上的時產(chǎn)生的感動,在這一刻變得越來越發(fā)虛無飄渺,憤怒的小火苗在燃燒。
霍謹言在聽到“監(jiān)控”兩個字以后,停下動作,埋首在她肩窩里,喘著粗氣。
該死的J病毒!
該死的邵盛元!
給我等著!
大約半分鐘過后,他才從時念肩窩里抬起頭來,深深呼出一口氣。
爾后,突然湊近她的耳朵:“不怕把你男人憋壞?”
時念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什么也不敢說,垂下頭去,眼觀鼻,鼻觀心。
用低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我也很想的,好不好啊!”
她是個正常女人,又值妙齡,自然有這個年紀該的需要,每天面對霍謹言這樣的撩拔,她也很辛苦的,好嗎!!
能看,卻不能吃,那種感覺太痛苦了!
嚶嚶嚶……
她和他很久都沒有親熱過了,她又不是根木頭,怎么會不想?
可是……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她感染了J病毒,一旦兩人有親密接觸,這J病毒可是會傳染給他的!
她才不要那樣的結(jié)果!
盡管時念聲音低如蚊蚋,霍謹言還是聽到了她那句話,墨眸一亮,視線落在她臉上:“你說什么?”
明明他聽的很清楚,但就是想聽她再說一遍。
可惜的是……
時念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的模樣,弄得他又氣又愛。
捏捏她的臉頰,掌心扣住她的后腦勺,兩人額抵著額。
男人呼吸略顯沉重:“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時念雙頰又是一紅。
只盼著趕緊離開這密閉空間,再這么呆下去,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把持多久。
要怪就怪霍謹言長的太好看了!
男色禍人!
就在時念快要憋不住的時候,電梯抵達一樓,門一開,她立刻不管不顧跑出去,站在大廈門口,使勁呼吸著冰冷的空氣。
太折磨人了!
再這樣下去,她大概會被折磨瘋掉!
和室內(nèi)的溫暖相比,外頭簡直就是冰雪酷寒,時念站在羅馬柱前,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試圖讓自己冷靜。
霍謹言那廝,不知死活的又一次沖過來,停在她身旁:“不如……在樓上開個房間?”
時念氣得也不回頭,直接拿腳踢他。
太可惡了!
霍謹言這廝蔫壞蔫壞的!
待到她徹底平靜下來,突然想起之前送他的禮物,只得厚著臉皮再去要回來。
“那個啥……”
“剛才我送你的禮物呢?”
時念兩眼都放著光,像是饑餓的人看到了面包似的。
禮物就在霍謹言口袋里,一如之前的樣子,沒有拆封,安安靜靜躺在那里,就如同他送給時念的那枚巨大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