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時倒地,她壓在他身上,背對著徐采薇,緊緊護住了他。
徐采薇在瓶子里的液體潑出來那一刻,扭頭就跑。
茲……
怪異的聲音響過,接著便是一股子難聞的臭味兒。
傅青時反應(yīng)極快,立刻把莫小晚抱了起來:“你怎樣?”
好在是冬天,她穿的衣服很厚實,所以硫酸都潑在了她的羽絨服上。
只不過……
背后的位置被蝕出來一個很大的口子,羽絨服里的毛都跑了出來,完全沒辦法再穿了。
倒是她的脖子部位,被濺到,燒的生疼。
莫小晚搖頭:“我沒事。”
傅青時已然顧不上那么多,立刻脫下她身上的羽絨服,抱著莫小晚坐進車?yán)铮屯t(yī)院跑。
徐采薇早在瓶子扔出去的那一刻就想到了后果,不等傅青時反應(yīng)過來,早就逃之夭夭了。
直到跑出很遠,她才停下來。
心臟撲通通跳的厲害,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她跑的沒有力氣再跑,便坐在路牙子上休息。
瞧見傅青時沒有追過來,心下松了一口氣。
但……
她還是被震撼到了。
莫小晚那個賤人,竟然會替傅青時擋那一下,她是不要命嗎?
如果那些東西都潑到她臉上,她可就要被毀容了,臉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她不知道嗎?
蠢貨!
愚蠢的賤人!
她也只能躲在這里罵上幾句,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生怕傅青時追過來,她急匆匆趕回住所。
莫小晚被送往陸景越的醫(yī)院。
陸景越親自給她做的檢查,上藥,一氣呵成。
被蝕傷的皮膚疼的厲害,他特意給她打了鎮(zhèn)定,待她睡著之后才涂藥。
這會兒,莫小晚已經(jīng)睡著,平靜的緊,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
倒是傅青時,眉心皺的緊緊的,能夾死一只蒼蠅。
陸景越給莫小晚處理好傷口之后,在他身旁坐下,低聲道:“好在是冬天,穿的衣服厚實,只是輕微灼傷,沒什么大礙,主要是脖子旁邊那兩塊,灼燒的厲害,有可能會留下疤痕。”
“不過呢,等傷口好了之后,找個好一些地整形醫(yī)院做個醫(yī)美袪疤手術(shù),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他雖然不知道事情怎么發(fā)生的,但一看那傷口還有味道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傅青時點點頭,并沒有說什么,臉色沉的能滴出墨來。
陸景越看看他,又看看床上趴著的莫小晚:“行了,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算你們幸運,也算她命大。”
傅青時拍拍他的肩膀,說了一聲:“謝謝”。
之后便來到莫小晚病床前,沒有再理會他。
陸景越很識趣的走出病房,把周衍叫進來。
周衍縮著脖子進來,一臉惶恐:“先生,都是我不好!我愿意受罰!”
傅青時冷冷道:“罰你有什么用?”
“去!現(xiàn)在去把徐采薇給我找出來,找不出來,不用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