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他在異國他鄉救出了黑玫瑰,當時的黑玫瑰跟現在的黑玫瑰變化很大,雖然同樣光鮮亮人,那時的黑玫瑰卻沒有如今的這股強大氣場,可以說,那時候的她更像是一個鄰家女孩。
依此推斷,黑玫瑰是在回國后才創建黑色玫瑰的。
“能跟我說說嗎?”葉風小聲問道。
“雖然我不想在別人面前提起我的過往,但我愿意給你說,在你的面前。我愿意跟你分享一切秘密?!焙诿倒宓馈?br/>
“恩?!比~風點了點頭。
黑玫瑰整理了一下情緒,思緒飄向了遙遠的過去。
“小時候,我就生活在一個黑灰色背景家庭,我爸爸是當時是江北市最大一股勢力的老大,我媽媽則一直陪伴在我爸左右,當時我并不知道我家里是做什么的,但是那段日子是我這輩子過的最快樂跟幸福的一段時間。
好景不長,我爸爸被人兄弟背叛,遭到叛徒追殺。
我依然記得那一天,我躲在柜子里面。透著縫隙望著外面,親眼看到我的爸爸跟媽媽死在了那伙黑衣人的手中。
當時我只能充滿害怕,無助,跟痛苦的看著眼前這一切的發生。
那一天,我被我爸生前的兄弟帶到了孤兒院里面,當時還因為過度恐懼得了一種病,整整三年,我都沒有說過任何的一句話,所有人都認為我是一個啞巴。在那個環境生存,我被迫學會了做飯,洗衣服等技能,同樣也造成了我常人難于忍受的堅韌的性格!”
黑玫瑰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眼眶通紅,聲音一度變的梗咽起來。
葉風聽后,不由露出心疼之色。
黑玫瑰說的話不長。但其中的艱辛跟苦痛他卻深有感觸。
畢竟他小時候也是流浪的孤兒,那么小的年紀,不僅要面對譏餓跟寒冷,還要面對病痛,那過程是非常艱難的,可想而知,黑玫瑰小時候受了多少的苦。
他從來沒有想過黑玫瑰會有這樣的經歷。
“對不起,我不該說起這個的?!比~風有些愧疚道。
黑玫瑰用紙巾擦了一下眼間的眼淚,隨后勉強笑道:“親愛的,這些我遲早都是要告訴你的?!?br/>
葉風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道:“你想過報仇嗎?”
葉風剛說起這句話,黑玫瑰的眼中就閃爍了一絲仇恨之色。
“血海深仇,豈能不報?如果不是為了報仇,我這些年就不會創立黑色玫瑰了?!焙诿倒逭f出這句話的時候,渾身都充滿了殺氣。
“那你知道兇手是誰嗎?是噬狼盟的人嗎?”葉風問道。
黑玫瑰搖頭,隨即嘆了一聲道:“我不確定,或許不是,噬狼盟的龍哥是一個很年輕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殺害我父母的主謀。”
“那你知道那個叛徒是誰嗎?”葉風繼續道。
“我知道是誰,但自從發生那天的時候之后。那個人就消失了,我一直在尋找他,都沒能找到線索?!焙诿倒謇^續搖頭。
葉風想了想,站在起來,走在黑玫瑰的面前。將她的頭抱在自己的胸前,緩緩說道:“親愛的,以后你的仇,就由我來報,好嗎?”
黑玫瑰望著那堅定葉風。有些千言萬語涌上心頭,最后搖頭道:“親愛的,我希望對你而言我會是一個對你有用的女人,而不是僅僅只是一個累贅?!?br/>
葉風則嗔怪道:“打打殺殺是男人的時候,你既然是我的女人。那么,你的仇就應該由我來仇,明白嗎?”
“明白。”
黑玫瑰小鳥依人的依偎的葉風的懷中,感受著莫大的關懷。
“玫瑰姐,現在不早了。我先回家了?!?br/>
黑玫瑰有些不舍:“你,你下次還會來嗎?”
“你放心,我一定回來的。”說完,葉風就離開了這里。
……
紫菀別墅。
柳如煙一大早就起床了,雖然依舊美麗動人,但眼眶紅腫,面色憔悴,顯然昨晚哭了一晚。
“芳姨,葉風呢?”柳如煙問正在做早餐的芳姨道。
芳姨有些遲疑,語氣都有些不連貫。欲言又止道:“姑爺他,他……”
“他昨晚出去了對嗎?”柳如煙眼神立馬冰冷了起來。
“恩,不過姑爺他……”
芳姨還沒說完,柳如煙繼續道:“他現在都還沒回來嗎?”
芳姨只能點頭。
“哦?!?br/>
柳如煙淡淡的點了點頭,有些自嘲一笑。
呵呵,這就是那個要保護自己一輩子的男人么?
“芳姨,你別準備早餐了,今天是奶奶的追悼會,我去送她最后一程?!?br/>
說完,柳如煙就走出了別墅。
柳如煙剛出去沒多久。葉風就剛好回來了。
“芳姨,如煙呢?”葉風問道。
看到葉風,芳姨連忙著急道:“姑爺,你總算回來了,小姐剛才問你去哪里了。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生氣了?”葉風眉頭微微一皺道。
“應該是?!狈家厅c頭。
“她現在去哪里了?”葉風追問道。
“去參加夫人的追掉會了,姑爺,你現在要趕過去嗎?”芳姨道。
“恩,我現在就去?!比~風點頭。
“也帶上我吧,跟老夫人認識幾十年,我也該送她這最后一程。”芳姨有些傷感的說著,如果不是為了等葉風,她剛才就柳如煙去了。
“好。”
……
追掉會現場。
周邊花圈擁簇,白色的鮮花盛開,在花圈當中。老太太安詳的躺在其中,就好像正在熟睡的老人一般。
老太太生前是商界名人,健康時,一直置身慈善事業,所以前來追掉的人有很多。
有商界的人。政界的人,記者,以及傾城國際的各高層跟股東。
悲愴的音樂凄然回蕩,整個場地都彌漫了一層悲傷的氣氛。
柳如煙站在臺上,面無表情,即便心中悲痛萬分,但該哭的都在昨天晚上哭光了,奶奶讓她做一個堅強的人,告訴她,眼淚是留給弱者的。
她答應奶奶。這一生,她再也不會再輕易流淚了。
她拿出了追悼詞,萬分悲痛的讀著奶奶的生平,奶奶的功績,奶奶的過往……
老太太是一個輝煌了一輩子的女人,她利用自己的能力為江北市做過很多好事,聽著柳如煙念的追掉詞,很多人都流出了淚水。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驟然打亂了整個追掉會的現場。
一個全身穿著白衣的青年男子闖進了追掉會現場,額頭上面綁了一張白布。上面用紅筆幾筆寫了幾個大字:最毒婦人心!
“天啊,我們一家人都死的好慘?。 ?br/>
這青年一來到現場就躺在了地上,慘兮兮的喊叫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頓時被他吸引,有人更是認出了這個青年是誰,這不就是柳家的小公子,柳江嗎?
“柳江,你怎么了?”有人跑過來疑惑問道。
柳如煙看到柳江的那一刻,眉頭也微微一皺。
“在場的各位,你們知道嗎?就在昨天,我的父母,我的叔叔,我的奶奶全都去死了,而且全都是是非正常死亡的!”
柳江悲痛欲絕的凄然喊道。
他的話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特別是那些記者,立馬嗅出了里面的新聞性,都爭先跑過來詢問。
“柳先生。請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們為什么會非正常死亡?”
“柳先生,你知道內情嗎?”
“柳先生,你頭上這幾個字的蘊意又是什么呢?”
柳江從地上坐了起來,他雙眼充滿怨毒之色道:“因為某人為了得到家產,喪盡天良將他們都給害死了!”
柳江的話就好像一道驚雷一般驚動了在場所有的人。
眾人紛紛詫異,人們頓時燒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爭相討論起來。
“那柳先生,你知道是誰謀害你父母,你叔叔,跟你奶奶的嗎?”有記者繼續問道。
“呵呵,我們柳家就剩兩個人了,你說罪魁禍首會是誰?”柳江冷笑道。
他的話,頓時令在場的人心知肚明起來。
現在能有資格得到柳家家產的人就只有兩個人,要么就是柳江,要么就是柳如煙。
現在來看??隙ú粫橇?,如果是他的話,就不會跑這來搗亂了。
“能否指名道姓呢?”有人問到。
柳江滿臉怨毒之色,他往前走了兩步,指著柳如煙冷聲道:“柳如煙,我的好姐姐,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
柳如煙臉色一沉,冷聲道:“你要我說什么?”
“說什么?難道你不應該說說你是怎么心狠手辣害死我們一大家子人的嗎?”柳江冷哼道。
“你胡說什么!這里是奶奶的追掉會,不會你胡言亂語的地方!”柳如煙冷聲道。
“我胡言亂語?柳如煙,你這是心虛了嗎?你自己做過什么,你自己最清楚,難道非要我抖出來嗎?”柳江冷聲道。
“那你就說說,我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柳如煙沉聲道。
“爸爸早就跟我說過,你就是一頭白眼狼,他生了你這么個女兒,是他一輩子的恥辱!”柳江臉色猙獰道。
“然后呢?”
柳如煙反問。
柳江臉色陰沉,隨后指著柳如煙冷聲道:“昨天,我爸爸柳青書中毒死在書房,之后又在我叔叔柳輝騰家發生了我母親楊慧的尸體,我叔叔柳輝騰也死了,這些,你都知道嗎?”
“我知道。”柳如煙點頭道。
“他們都是非正常死亡的,你知道嗎?”柳江繼續問道。
“我都知道?!绷鐭燑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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