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專屬印章,狗都不稀罕,你個混蛋!”慕容淼氣的各種罵不停。
鐘昊南剛剛出了一身汗水,身體里的火熱已經(jīng)消散下去。可是此刻聽到慕容淼火氣十足的咒罵聲,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又有了感覺。
難道,他這么賤,欠罵嗎?不然,怎么被這么個粗魯?shù)呐肆R上幾句,他就還想狠狠的……收拾她呢?
鐘昊南是個行動派,他想了,就會付諸于實際行動。
“你似乎很有力氣,不如再來一次!”鐘昊南含笑看著慕容淼。
慕容淼眼見鐘昊南又欺身壓了過來,當即‘嗷嗷’慘叫,嘴里罵的更兇殘,“混蛋,臭流氓,你干什么?你離我遠一點,啊啊啊!禽獸,你死開!我特么跟你沒完……”
叫罵聲,最后淹沒在鐘昊南的壓榨里,不休不停……
夜半,慕容淼精疲力盡,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再身強力壯,也終究是個女人,而且此番還是她的第……一……次……
當然,拜無良的鐘昊南所賜,她后面的二三次,也都交代給了鐘昊南。總之說多無益,慕容淼累暈過去是事實!
凌晨零點十七分,鐘昊南開著床頭燈,默默的坐在床邊抽煙。
待得一根煙抽完,鐘昊南扭頭開始借著床頭燈細細的打量起昏睡的慕容淼。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鐘昊南覺得這個昏睡的女人有些眼熟,他似乎在哪兒見過。
想想也是,他常年混黑道的,想殺他的人不計其數(shù)。這個女人既然是殺手,那他很可能在殺手資料庫掃過對方的照片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不管你是誰,既然成了爺?shù)娜耍悄氵@輩子……都只能是爺?shù)模 辩婈荒喜[著雙眸,唇角綻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的雙手,沿著慕容淼的雙頰一路向下。最終,他仔仔細細的將她摩挲了個遍兒,竟發(fā)現(xiàn)……頗有些愛不釋手……
有意思!他這是初嘗情事,就上了癮?
關(guān)掉床頭燈,鐘昊南摟著昏睡的慕容淼,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天明,慕容淼睜開疲憊的雙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雙結(jié)實的臂彎緊緊摟在懷里。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將她吃的干干凈凈的……黑帝墨南!M.
慕容淼輕手輕腳的拿開鐘昊南擱在她腰間的手,然后強忍痛楚坐起身。
一低頭,身前就看到醒目的齒痕。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可是一看那樣兒就知道這輩子別想擺脫這個烙印了。
“死狗崽子,真特么狠!”慕容淼低低的咒罵出聲。
這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的簡直不像話。昨晚鐘昊南這樣那樣了半個晚上,她也沒客氣,就鬼吼鬼叫的咒罵了半個晚上。就算是金嗓子,這會兒也得啞!
慕容淼火大的捏了捏脖頸,嗓子很痛,火燒火燎的,哎……
常言道,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她就是這樣了。本來是接近黑帝墨南,找機會取得對方信任或刮目相看,然后趁機追隨他的。
沒成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她把自己標榜成殺手嚇唬對方,然后悲劇的是對方正是黑帝墨南。
好吧!她沒被黑帝墨南殺掉,挺萬幸的。但是,誰來解釋一下,為什么她被對方給吃掉了呢?
像黑帝墨南這樣的身份,他肯定不會缺女人的吧?吃誰不好,干嘛要吃她啊?她怎么這么倒霉呀?出個任務(wù)沒成功,還把自己的身子給搭進去啦……
“哎!命苦啊命苦。”慕容淼無奈的搖搖頭,感慨一番后決定趁著黑帝墨南呼呼大睡之際,抬腳開溜。
然而,她才剛轉(zhuǎn)身朝床邊挪動,一雙大手就立刻摟住了她的小蠻腰兒。然后,輕輕一帶,把她撈了回去。
“呃!”慕容淼瞪大雙眼,清楚感受到自己的玉背正零距離的貼在黑帝墨南結(jié)實的身前。
這姿勢,尷尬啊!
“拿開你的狗爪子!”慕容淼啞著聲音,怒罵。
鐘昊南聽著慕容淼嘶啞的聲音,失笑出聲,“嗓子都叫破了,還不消停!”
慕容淼翻轉(zhuǎn)過身,惡狠狠的瞪視鐘昊南,“混蛋,欺負我好欺負是不是?”
鐘昊南嘴角噙著笑意,輕點了點頭,“嗯,你說對了,我就是欺負你好欺負!”
這話有點兒繞口,慕容淼吸了吸鼻子,莫名被鐘昊南這個態(tài)度氣的委屈起來了。
“你憑什么見我好欺負就欺負我?殺人不過頭點地,有種你就殺了我,欺負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漢?”慕容淼嘶啞著聲音質(zhì)問出聲。
鐘昊南見慕容淼氣的腮幫子鼓鼓,樣子還蠻可愛的,忍不住將她摟的緊了點兒,然后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兒。
“爺喜歡欺負你,就不殺你!”他霸道的說著,像個耍無賴的流氓。
慕容淼紅著眼眶,不說話,只惡狠狠的瞪視鐘昊南。
“得!這還委屈上了。”鐘昊南見慕容淼要哭了,難得耐心的哄道:“好啦,不惱了。你的第……一……次給了爺,爺?shù)牡凇弧我步o了你。說起來,這也算是扯平了!”
“滾尼瑪!這特么算哪門子的扯平了啊?怎么看都是我吃虧。”慕容淼一不高興就罵人。
鐘昊南也是蠻享受,他含笑說道:“既然怎么都是你吃虧,那爺好好補償你唄!從今以后,你也甭當那不靠譜兒的殺手混日子了,就跟著爺吃香喝辣當皇后。”
“……”慕容淼扁著嘴兒,猛的抬起頭。
別誤會!她不是期盼鐘昊南的補償,而是聽到對方說讓她‘跟著他’。跟著他,那不就有機會搜集他犯罪的證據(jù)了嗎?
反正,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如此糟糕。她該失去的都失去了,如果能就此跟著黑帝墨南,倒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這樣一想,慕容淼鼓起腮幫子,“你能讓我吃什么香喝什么辣?我嘴巴很刁的,也很能吃的!”
鐘昊南嘴角笑意加深,“不怕!只要你想吃的,沒有爺買不到的。你就變成恐龍,把地球上的東西都給吃滅絕了,爺也能給你到外太空種出你想吃的東西來!”
“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慕容淼一根手指,囂張的指著鐘昊南的鼻子。
鐘昊南從沒遇到過這么大膽,敢指著他鼻子說話的女人。不過,不知道是他被人尊重太久了還是怎么的,竟然覺得這種被人頤指氣使訓斥的感覺,也挺酸爽的!所以,他果然是欠虐的?
鐘昊南和慕容淼睡了一二三次后,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這個結(jié)果,出乎慕容淼的想象!
“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鐘昊南下地穿衣服的時候,遲鈍的想起詢問慕容淼的名字。
慕容淼一臉笑意,“我叫穆淼!”
鐘昊南點頭,“我叫墨南,你可以叫我阿南,我就叫你小淼好了!”
阿南?小淼?呵呵,這么親昵真的好嗎?
“你在這里稍等片刻,我讓人給你準備衣服!”鐘昊南穿戴妥當后,留下這么一句比較紳士的話,然后揚長而去,離開了房間。
待得關(guān)門聲落下后,躺在被窩里的慕容淼頓時各種不淡定起來。
她先是為自己失去清白而痛心——“嗷嗷嗷!老娘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就這么喂了狗崽子啊,老娘好心痛啊!”
隨后她打起精神做好抗戰(zhàn)準備——“從今天開始,老娘要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為了組織作出身體上的犧牲,爭取早日將黑帝墨南那個狗崽子和他的狐朋狗友們一網(wǎng)打盡!”
鐘昊南很快就拿著一身嶄新的衣服回來了,還別說,這男人看著是個不靠譜兒的,但是關(guān)鍵時刻還真挺細心。
只見他拿來的那些衣服,從內(nèi)到外,從上到下,竟然一件都不少。慕容淼伸手接過去,發(fā)現(xiàn)從內(nèi)到外每一件都是自己能穿的號。
“真巧,這個號剛好是我能穿的!”她喜滋滋的笑出聲。
聞言,鐘昊南掀起唇角,語氣愉悅,“不巧!”
慕容淼狐疑的蹙眉,“啊?什么意思?這還不叫巧嗎?”
鐘昊南一字一頓回道:“昨晚我在你睡著后,把你從頭到腳摸了好幾遍,這才確定你的穿著尺寸!”
慕容淼:“……”
想吐血,想問一句,黑帝墨南你丫這么變太,你手下們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