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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太太哭的老淚橫流,蒼老的手撫過惠妃的面頰。
“你受了多少苦,我不敢想。宮里那么艱難的地方,你一個人怎么撐下來的。自己恐怕過得不好,還想著攢那么些錢寄給我們。舒蘭……我對不起你。”
她說這話時,看見惠妃額頭上,靠近發際線的位置,有一道淺淺的短小疤痕。
平時不靠近根本看不出來。
李老太太記得,安舒蘭剛來他們家的時候,一張臉生的清秀白凈,雙眸烏黑,帶著澄澈的善意。
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