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給我拋過來一張截圖,配了個齜牙的表情,難得老公發齜牙的表情,他挺開心!
“有,莓莓前天煮的雞塊。”老公發給二舅這幾個字。
“她做的不好吃,我要吃硬菜!”二舅說。
“沒有硬菜?!崩瞎l的。
“那就不去了!”接著二舅發了個小朋友垂下頭配‘真失望’三個字的圖。
“燒烤吃么?”
“不吃,你媽叫我呢,我回村里呀!”二舅給老公發過來。
“哦,村里好?!崩瞎回灥恼Z氣。
就這么幾句話把老公開心的,難得的還配個齜牙開心的表情,后來又說二舅明明就是在逗他,寶藏老公真是沒誰了。
這段時間一直在追王凱的新劇《獵狐》,本來有好多想法,竟然還想著將那些想法整理出來寫些東西,發在自己的號上或者投稿,但想法畢竟只是想法,就那么想過,沒實踐過。所以因為最近偶爾的追追劇,晚上做夢都夢到王柏林,已經是前天晚上的事了,也忘了具體夢到什么內容了,昨晚上睡覺前跟老公聊天我告訴他我的夢,老公給我回了個更絕的,他前天晚上夢到孟非了,然后告訴我前多少年去BJ的時候還見過孟非,那時候人氣還沒有這么高,也沒有現在出名,是一場大連的活動,老公去過現場,說的我也忘了問他夢見孟非在干啥,今天再問可能更記不得了。
中午和善姑娘去外頭吃飯,本來以為外頭不下雨了,結果那雨稀稀拉拉的并沒有停,我想回辦公室拿傘,善姑娘并沒有讓拿,我也是聽了她的話,結果越走越覺得雨大了些,不一會兒同辦公室的姐停下車招呼我倆要拉我倆去我倆的目的地。
“捎你倆一段?!彼O萝?。
“啊……這是誰……元……你認識嗎?”我問善姑娘。
“姐……啊,太好了?!彼龖鹬x我們二三十米遠的白車跑去,我見她跑我也跟著跑過去,我突然才發現:“啊……我們同辦公室的姐,神吶,我都反應不過來,也認不出來。”
我倆上了車,我還尋思著怎么平時看見的人和這坐在車里的人明明同一個人我竟然都認不出來,我的識別力已經差到這種程度了嘛……
其實早在跟老公相親的時候,我也發現跟老公見了面的第二天或者三天,甚至多幾天,我會使勁兒在腦中回想他長的什么樣子,然后……回想幾遍也想不起來到底長什么樣子,再后來見面,還是這樣,直到現在,記得牢牢的,哈哈。
和善姑娘吃完炸醬面走著回來,沒多遠,十來分鐘吧,在下頭看了看遮著雨披的電動,回到辦公室。扇頭兒正在跟旁人聊天,我和元進來也沒怎么待,元帶著我去了隔壁坐沙發。
“啊……我以為我走錯地方了?!备舯谀敲琅貋碚f。
元跟她聊了幾句,我也沒怎么聽,但感覺像是她擔心我倆在她那里休息,還專門說了下一會兒有人去她那里,呃……好吧……她實在是想多了,沒坐一會兒,在我們辦公室坐著的人出來站在門口看了我們仨一眼,跟那姐說了幾句話,走了,扇頭兒對著我倆大大的揮了一把右臂,我倆元在前我在后相跟著回到我們辦公室。扇頭兒把辦公室留給我倆讓我倆休息,他出去了。
怎么單位附近還有狗叫聲呢,今天才細細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