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南其鈺不忿,可是此刻,面對被保鏢包裹的密不透風,甚至看不清楚她表情的蘇妍心,自己無計可施。
所有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蘇妍心像一個驕傲的女王一樣,帶著勝利的果實,揚長而去。
一時間,南其鈺竟然有些后悔。
原來,蘇妍心也有這般璀璨的時候,強勢的她,竟然別有一番風姿。
如果不是自己出軌,一起都不會發生,蘇妍心也不會這般殘忍狠絕的對待南家……
不過蘇妍心對南其鈺心里的小九九不清楚,也難得清楚,兀自走出了大廳,到了門口,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停在了馬路邊。
張揚,卻沒有一個記者圍觀,身后十余個保鏢將秩序維持著井井有條,甚至連一個記者都不敢出來拍照。
“蘇醫生,請。”
陳越打開車門,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好端端的,換輛車?”
蘇妍心看著眼前這輛加長林肯,眼皮一跳。
“薄總吩咐,氣場要足。”
因為沒有記者外人,陳越便將稱呼從“先生”換成了“薄總”,蘇妍心并未深思,只是淡淡的睨了一眼身側的男人,微微頷首,彎腰上車,沒想到一進車子,便被人摟緊了懷里。
親密的姿勢讓蘇妍心略微無措,還沒掙扎,耳畔響起一道低沉——“你表現的很好。”
表現的很好?
蘇妍心對上那張熟悉的俊顏,目光一顫,眼底掩不住的笑意,雙手抵在男人的心口,感受他心臟炙熱的跳動聲,唇角揚起一抹戲謔,“應該是,你表現的很好。”
如果不是薄靳言,她這一仗打得不會這么漂亮。
蘇妍心也沒有想到,蘇厲天最后竟然會安排人攔住她,若不是薄靳言,恐怕今天自己不能出大廳。
蘇家也是狗急跳墻了。
蘇妍心垂眸一笑,隨著車子發動,雙手不自覺環住了薄靳言的脖子,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已經越來越習慣薄靳言的親密,甚至有所回應。
“解氣嗎?”薄靳言低聲問道,一雙檀黑的眸子深沉如澤,卻帶著戲謔的笑意,薄唇維揚,邪魅而深情。
蘇妍心聞言,笑容便掩不住,就像是偷腥的貓,瞇起眼睛,饜足道:“當然解氣,看到蘇雨菲那張鐵青的臉,我突然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打假!”
副駕駛上的陳越,聽到蘇醫生的新穎詞匯,差點沒笑出聲。
“你是沒在現場,沒看到,我爸那張臉,就想是吃了十幾斤大蒜一樣臭,不過我也扮柔弱了,我發現這一招挺好用的,怪不得蘇雨菲喜歡……”
蘇妍心朝薄靳言喋喋不休的講述自己在臺上的事兒,明明是沒有什么營養的復述,可是薄靳言卻很有耐心,靜靜的看著眼下的女人,甚至在她講到激動地時候,溫柔的替她整理散落在鬢角的發絲。
蘇妍心漸漸地意識到整個車廂只有自己在說話,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有些局促,吐了吐舌頭道:“我說的太多了……很聒噪。”
“我喜歡。”毣趣閱
薄靳言一語雙關,傾身壓近,手指扶起她的下巴,緩緩摩挲,似笑非笑道:“你這張小嘴一張一合……”
他說話間,已經不著痕跡的傾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蘇妍心的臉頰,吐道:“很勾人。”
“咯噔”一聲。
蘇妍心口干舌燥,鼻尖充斥著薄靳言清冽好聞的氣息,渾身的細胞都緊繃起來,腦子一片混沌,鬼使神差道:“不提倡婚前「性」行為。”
“咳咳……”
這一身咳嗽,是陳越發出的。
不過,有眼色的他當發出這一聲咳嗽一口,立刻就屏住呼吸,偷偷的瞄了身側眼觀鼻鼻觀心仿佛聾子的司機一眼,暗暗贊嘆他的定性高明。
而蘇妍心說完這一句,臉紅如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說?婚后可以?”
薄靳言溫厚的大掌環在蘇妍心的腰上,以環抱之勢將她圈了起來,親昵的姿態,讓蘇妍心呼吸加速。
“不是,不是……”
蘇妍心連連擺手,可是卻發現自己現在無論說什么,只是越描越黑,原本就緋紅的臉,此刻更紅了,頭都快要抵在地面上……
“呵。”
就在此時,一道低沉的笑意,在車廂里迸發出來。
蘇妍心抬眸,看著薄靳言臉上歡愉的笑意,惱羞成怒,一個腦熱,竟然捏住了薄靳言的臉頰,向外拉扯——“薄靳言,你敢笑我!你信不信,我真的讓你變成不「舉」。”
這家伙,現在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在你手里,怎么樣都行。”
“……”
蘇妍心臉一紅,就像是火燒一般松開了薄靳言的臉頰,看到他臉頰上的一道紅痕,還有些懊惱自己下手重了。
她突然覺得,薄靳言這男人,讓她沒轍,就像是自己命定的劫數一樣,根本逃不開……
而且,這些撩人的話,薄靳言都是跟誰學的,一套一套,讓人……欲罷不能。
“薄靳言,你不要對我這么好,我很怕……”
蘇妍心眼底一顫,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光暗淡了下來,從薄靳言的腿上挪開,輕聲道:“你會突然離開。”
對她好的人,最后都會離開……
薄靳言看著蘇妍心突然暗淡下來的臉,眸光一緊,伸手緊緊地抓住了蘇妍心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心口,眸色如鐵一般堅毅——“我不會。”
這三個字,就像是烙印,刻在蘇妍心的心口。
剎那間,她的眼眶濕潤了。
薄靳言的保證,就像是一棵大樹,置于她的身后,給她最堅強的依靠。
一時哽咽,蘇妍心甚至有一種想要吻他的沖動……
“沒關系,來日方長,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證明這件事。”薄靳言見蘇妍心不說話,以為她不信,頓了頓,繼續道。
一輩子的時間……
車廂里彌漫著一種深深的壓抑,一片冗長的沉默后,突然……
“薄靳言。”
蘇妍心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笑容綻開,突然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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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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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