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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最大受益人

    胡彪剛把制毒的原料弄進(jìn)倉庫,就接到王鐵生打來的電話,問他最近是不是進(jìn)貨了。胡彪吃了一驚,他只是告訴王鐵生利用電子廠掩護(hù)販毒,并沒有告訴王鐵生真實情況,他什么時候進(jìn)貨制毒也只有幾個心腹知道,王鐵生怎么會突然問起這個呢?胡彪便跟王鐵生說今天是弄了點貨。王鐵生告訴胡彪,傅玉明和省廳禁毒處長帶著人向西山去了,讓他趕緊收拾好了。
    胡彪聽了王鐵生的話驚出一身冷汗。傅玉明,你媽屄的不是東西,老子給你女人給你錢,這么重大的行動不先知會一聲,要老子命啊。
    “去把姜春麗給我叫來,我讓她待在傅玉明身邊,居然一點用處也沒有。”
    胡彪對著手下吼了一句,嚇得那家伙身子都抖了下。
    掛了電話,胡彪又冷靜下來,就算省禁毒處的人知道他販毒了,也別想在他那里找出毒品來。胡彪自認(rèn)為他的制毒場所和倉庫相當(dāng)秘密,警察來了未必就找得到,胡彪立刻叫人打開了通往山洞的秘門。秘門是在地上的兩塊大鋼板,向上抬起就是山洞的入口,胡彪的人用小鏟車把新到的原料都運進(jìn)了小山洞。為了以防萬一,胡彪又和幾下常露面的頭目也躲進(jìn)了山洞,把剛帶來的姜春麗也帶進(jìn)了山洞,胡彪知道姜春麗懷了傅玉明的孩子,傅玉明想搞掉他,他就把姜春麗和他的孩子搞掉!
    兩塊大鋼板合上后,胡彪的手下又在上面堆上了各種原料,看上去就是電子廠的原料倉庫。幾分鐘后警察就包圍了電子廠,傅玉明帶著人直接沖進(jìn)了倉庫。
    胡彪的幾下手下見警察直撲倉庫,知道這一次肯定是完了,便與警察交起火來,胡彪的手下雖然有兩把槍,但敵不過有備而來的警察,警察很快就制住了那幾個混混,倉庫主管被當(dāng)場打死了。
    “快把秘密入口打開!”
    傅玉明一揮手,警察就把鋼板上的東西用鏟車鏟走了。鋼板升起,傅玉明看到山洞里的情況也很震驚,山洞有五六米寬,四米多高,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把里面的燈都打開!”
    警察詢問了被抓的小混混,小混混打開了山洞里的燈,山洞里一下子亮了起來。
    “進(jìn)山洞,毒販?zhǔn)掷镆灿袠專蠹易⒁獍踩瑑扇艘唤M,相互配合。”
    傅玉明一聲令下,大批警察組隊進(jìn)入山洞。
    西山一直都是江防要塞,乃兵家必爭之地。這個山洞自古就有,國民黨時期又對山洞進(jìn)行了修整,汽車就可直通到江邊的炮臺。以前附近的村民去西山江邊都不翻山,直接摸黑過山洞。八十年代初,當(dāng)時的澄江縣政府決定修建西山公園,到西山游玩的市民增多,公園管理處怕有人從山洞進(jìn)公園逃票,又怕不清楚山洞狀況的人進(jìn)入山洞出事情,就把江邊的山洞入口用鐵門鎖住,南邊的入口則直接用磚頭堵上了。久而久之,人們就把這個山洞給遺忘了。西山劃定為風(fēng)景區(qū)后,附近就限制工業(yè)進(jìn)入,建立于七十年代初的電子廠就成了當(dāng)?shù)匚ㄒ坏拇笃髽I(yè)。
    胡彪從小就在西山腳下長大,對這個山洞是再熟悉不過的了,當(dāng)他要找個秘密制毒之地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被封的山洞。正好電子廠經(jīng)營不善要倒閉了,廠里上千號人,市政府想找人接手。胡彪和王鐵生一合計,就用優(yōu)惠的價格盤下了電子廠。胡彪接手電子廠后就以擴(kuò)產(chǎn)為名增建倉庫,把原先在電子廠外的山洞劃進(jìn)了廠里。電子廠的地基比較高,靠近西山的部分下面都是山體,也是西山的一部分,只是山體平緩,只微微高出地面,讓人不覺得電子廠北面的圍墻已經(jīng)建在了山上。
    電子廠在趙梅的經(jīng)營下有了起色,雖賺錢不多,也沒胡彪預(yù)想的那樣虧。這讓胡彪對趙梅更是喜愛有加,別的女人都是花他的錢,只有趙梅,不但能幫他賺錢,還能幫他制毒。但是胡彪做夢也想不到,趙梅這個跟他穿一條褲子的女人在關(guān)鍵時刻會出賣他。
    警察進(jìn)入山洞后與胡彪的人交上了火。很快槍聲就停了下來,一名警察腿部中彈,另有兩人輕微擦傷。而胡彪手下的人又有一人被擊斃,其余三人就投降了。
    槍聲停后,傅玉明和巫輝也進(jìn)了山洞。雖然趙梅畫了地圖,但不成比例,山洞比傅玉明預(yù)想的要大多了,里面除了一條可以通車的主山洞,兩側(cè)還排著若干個小山洞,每個小山洞又有更小的山洞相連,里面還有很多的石室,是古代的藏兵洞,或者是國民黨時期的軍火庫。警察與胡彪手下交火的地方發(fā)生在第二排的小山洞里,小山洞的入口堆著很多化學(xué)品,一看就是胡彪剛進(jìn)的用于制毒的原料。接著警察又在第二排和第三排的小山洞里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制毒用具和一些包裝好的毒品,很顯然是以前制毒留下的。
    看到這么多的毒品原料和制毒用具,還有包裝好的毒品,警察們都很興奮,大案,真是大案。傅玉明并不關(guān)心這些毒品,他只關(guān)心胡彪,投降的三人中并沒有胡彪。警察們還在搜查,不一會,傅玉明的對講機(jī)里傳來警察的報告,說發(fā)現(xiàn)了主犯胡彪,但胡彪手里有個人質(zhì),是個女人。傅玉明聽了大驚,胡彪手里的女人極有可能是姜春麗。
    這時候山洞深處傳來胡彪的聲音,“傅玉明,老子給你女人,給你錢,你敢陰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接著又傳來一個女人的驚叫聲,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回蕩在山洞里。
    “胡彪,你做惡多端,罪有應(yīng)得。這事跟小麗沒什么關(guān)系,你有本事就沖我來好了,把小麗放了。”
    “想我放了這賤貨也行,你一個人進(jìn)來。”
    巫輝聽出了胡彪手中的女人與傅玉明關(guān)系很深,他怕胡彪是在引誘傅玉明進(jìn)去,就想阻止傅玉明進(jìn)去。
    “巫處,沒關(guān)系的,我和胡彪之前也認(rèn)識,并沒什么矛盾,我進(jìn)去勸勸他,說不定能把他勸降了。再說他手上還有人質(zhì),我們也不能不管。”
    整個山洞有二百多米長,在靠近北部的地方又分成了兩個洞口,一個是直通炮臺的,胡彪占用山洞后就在這個洞口上裝了大鐵門鎖上了,怕有人從炮臺那邊進(jìn)來。胡彪帶著姜春麗躲在另一個洞里,這個洞口里是古山洞,里面很黑,但它在西山坡有個很秘密的出口。
    山洞里的燈越往里就越少,傅玉明走到離胡彪三四米遠(yuǎn)的地方,躲進(jìn)了身后的一個小山洞,他也怕胡彪一時沖動朝他開槍。
    “胡彪,我來了,你把小麗放了,有什么條件盡管對我說。”
    “傅玉明,告訴我,誰是內(nèi)鬼。”
    胡彪架著姜春麗走到了山洞口,他不傻,警察直沖山洞而來,肯定是他身邊出了內(nèi)鬼向警察告密了。
    “胡彪,這有什么意義呢,你以為你還跑得掉嗎?還是說點別的要求吧!”
    胡彪自認(rèn)為內(nèi)鬼不會知道山洞的秘密出口,這個出口除了他之外就只有趙梅知道,而且趙梅也不知道出口究竟是在哪兒。
    “傅玉明,想抓我沒那么容易。老子給你女人,給你錢,你卻這樣陰我。我知道這賤貨懷的是你的種,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殺了她!”
    胡彪說著手槍抵在了姜春麗的腦袋上。
    “明哥,快開槍啊!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第一次就是被胡彪強(qiáng)奸的!傅玉明,你要是個男人就快開槍殺了他!”
    被胡彪架著的姜春麗突然對著傅玉明叫了起來,這讓胡彪措手不及。他沒想到姜春麗這個小女人會這么恨他,會這么不怕死。姜春麗才多高,根本遮不往胡彪的身體,要是傅玉明真不管姜春麗的死活開槍,他胡彪十有八九會喪命。胡彪怕姜春麗再說話刺激傅玉明,便用槍托在她后腦敲了一下,姜春麗頓時就暈了過去。
    傅玉明不是不想殺胡彪,但他知道胡彪手里有很多王鐵生的把柄,比起殺死胡彪,傅玉明更想通過胡彪扳倒王鐵生,所以胡彪一定要抓活的。傅玉明也不知道秘密出口的事情,要是他知道的話,早讓胡彪從秘密出口出去了,反正那兒有人正等著他。
    “小麗……”
    傅玉明看到姜春麗被胡彪打暈便叫了出來,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傅玉明“嗵”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傅玉明身后的山洞口。
    “是你!”
    胡彪看到山洞里的溫建剛吃了一驚,手里一松,昏死過去的姜春麗也倒在了地上。看來這個溫建剛是王鐵生的人了,難怪王鐵生在警察行動之前會得到消息。
    “你知道是誰出賣了我嗎?”
    胡彪問溫建剛,溫?fù)u了搖頭反問胡彪怎么辦。
    胡彪告訴溫建剛,山洞有個秘密出口,他準(zhǔn)備去南方躲藏,找機(jī)會出國。溫建剛只是接到王鐵生的命令,阻止警察抓到胡彪。當(dāng)然,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接殺了胡彪,但行動之前有要求,胡彪盡量要抓活的,眼下的情景,殺胡彪沒有合理的解釋,弄不好會曝露自己。既然胡彪有逃身之法,溫建剛也就不管了。胡彪要走,溫建剛讓他把槍留下。胡彪不解,溫建剛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傅玉明,胡彪明白溫建剛的意思,他要用他的槍殺掉傅玉明。
    等胡彪走了,溫建剛走到傅玉明身邊,自言自語地說道:“傅玉明,你不死,我怎么能當(dāng)局長呢?”
    溫建剛沒想到他為了能當(dāng)上局長殺了傅玉明,卻幫了別人一個大忙。
    槍聲在山洞中顯得特別低沉,警察們聽到山洞深處的槍響都往山洞里走去。
    傅玉明頭部中彈倒在地上,一個女人則昏死在另一邊的山洞口。巫輝看到這情況也皺起了眉頭,這個傅玉明怎么這么這不當(dāng)心,被胡彪給殺了呢?
    徐源和趙梅坐在西山頂上的涼亭里看著警察包圍電子廠。
    “梅姐,這回胡彪是插翅難逃了,你應(yīng)該開心了吧。我想梅姐也早盼著這一天了吧,要不才幾個月,你就給自己準(zhǔn)備好了后路。”
    “跟著胡彪這樣的人,怎么也要先準(zhǔn)備好后路,再說我并不是最大的受益者,一個人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快樂可言。最大的受益者是你和海鳳凰,短短幾個月,你就成了澄江知名的大老板,是馬國運在背后支持你吧,你想跟海鳳凰聯(lián)手對抗馬國運吧。不過我要奉勸你一句,海鳳凰這個女人野心很大,她未必就跟你一條心,你想完全征服她,就要處處比她強(qiáng),跟她在一起,你要你要多個心眼。”
    徐源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我覺得梅姐真是個做老婆的好人選,以后還回來嗎?”
    “可能回不來了,這些年我也攢了點錢,下半輩子應(yīng)該是不用愁了。現(xiàn)在放心不下的只有我爸爸了。徐源,我最后拜托你一件事情,我爸爸如果有什么事要人幫忙,你就幫我照應(yīng)一下,也算是我給你情報的補(bǔ)償吧。”
    “沒問題,我還欠你兩百萬呢,一直沒機(jī)會還你,以后給你爸吧。”
    “錢就算了,我爸現(xiàn)在也不缺錢,我是怕胡彪的人知道是我出賣胡彪后找我爸報復(fù),這事也能拜托你了。”
    趙梅沒等警察行動結(jié)束就離開了澄江,她怕胡彪的人會馬上把她招出來,到時候就走不掉了。臨別前又抱著徐源給了個熱吻,不知怎的,徐源心里竟涌起一絲的愁悵,難道是日久生情了?也許是徐源殺了趙強(qiáng)還利用趙梅,心里有愧疚吧,徐源總覺得對不起趙梅,說起來趙梅也是個不幸的女人。
    胡彪彎著腰從半人多高的山洞口出去,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壓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枯枝葉。趙梅!你這個賤人!胡彪終于明白過來是誰出賣了他。
    但一切都晚了,當(dāng)他被兩個便衣拎起來的時候,雙手已經(jīng)被拷在了背后。警察們又在山洞里搜查了很長時間,確信沒有漏網(wǎng)之魚才收隊。警方在這次行動中收獲頗豐,收繳了大量的毒品和原料,同時還一舉搗毀了胡彪販毒團(tuán)伙,唯一遺憾的是,澄江公安局局長傅玉明為救人質(zhì),被毒梟胡彪殺害。傅玉明要當(dāng)英雄,沒想到卻成了烈士。
    傅玉明雖然在警察隊伍中威望不高,但畢竟是個局長,而且這次行動,傅玉明的指揮還是可圈可點,要不是最后為了救女人質(zhì),傅玉明也不會被胡彪殺害。
    警察們都脫帽向傅玉明致敬,就連省廳禁毒處的警察也對傅玉明表示了敬意。幾個有望提升局長的警察聽到傅玉明犧牲的消息卻是心頭暗喜,而最得意的當(dāng)屬溫建剛,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傅玉明,沒有人懷疑到他。不過他沒能高興多久,當(dāng)他回到公安局看到坐在審訊室里的胡彪頓時就傻了眼。要是警察從胡彪嘴里得知他沒殺傅玉明,那肯定會懷疑傅玉明的死因。幸好胡彪嘴硬,到現(xiàn)在還沒有開口。
    溫建剛連忙向王鐵生匯報情況,商量對策。王鐵生聽了大罵溫建剛蠢貨,這點事情也搞不定。溫建剛把當(dāng)時的情況告訴了王鐵生,王鐵生聽說傅玉明死了,心里氣也消了幾分。不過王鐵生知道胡彪要想出來是不可能的了,胡彪在警察手里,他就有危險,他要趁胡彪還在澄江的時候除掉胡彪,要不然胡彪被移到省廳,他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要胡彪一開口,那他也就跟著完蛋了。
    幾分鐘,王鐵生就趕到了公安局,慰問干警,并做出指示,要嚴(yán)懲殺害傅玉明的兇手,把販毒團(tuán)伙一網(wǎng)打盡。這只是王鐵生做的表面文章,他來公安局的目的只是會見溫建剛,讓他秘密除掉胡彪。
    溫建剛一臉怒氣的推開了審訊室的門,沖到胡彪跟前,狠狠地抓住了胡彪的衣領(lǐng)問:“說,你是怎么殺害傅局的,你的同伙還有什么人?”
    那樣子好像他跟傅玉明是私交好友。溫建剛則對著胡彪連使眼色,讓胡彪配合他演戲。
    胡彪瞪著溫建剛說道:“人就是老子殺的,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想讓我出賣兄弟,做夢!”
    溫建剛聽了就要將胡彪一頓暴打。
    審訊室里原本還有三個警察,一個是溫建剛的手下,刑警大隊的,另外兩個則是緝毒大隊和省禁毒處的。那名刑警見狀連忙上前拉住了溫建剛的手,制止溫建剛粗暴的動作。就算你想找胡彪出氣,那也要避開省廳的人不是,這可是犯錯誤的事情。
    “溫隊長,別生氣,這家伙遲早會開口的。傅局長不會白白犧牲的。”
    省廳的人很理解溫建剛的“心情”他真以為溫建剛是傅玉明的私交好友。
    “你們先出去,讓我來審他。”
    溫建剛擺著臉對三個警察說道。
    “溫隊,按要求至少要兩人在場審問。”
    溫建剛的手下對溫建剛說,省廳的人還在呢,你要單獨審問胡彪不合規(guī)距。
    “你們放心好了,我會有分寸的。”
    溫建剛對著三個警察擺了擺手。省廳的人也沒說什么,警察審問犯人會做些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更何況胡彪剛殺了傅玉明,他手底下的人不火才怪了。再說審訊室里有監(jiān)視器,估計溫建剛也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三個警察到了審訊室外,不多久就聽到里面有動靜,還有胡彪叫嚷漫罵的聲音。“姓溫的,有本事就弄死老子,老子不死就叫外面的兄弟弄死你!”
    胡彪嚎叫著,又挨了溫建剛一拳。
    溫建剛手里抓著一顆藥丸一邊打胡彪一邊輕聲讓他吃下藥丸,他告訴胡彪,藥丸是一種特制的瀉藥,到晚上會發(fā)作,警察會把你送去醫(yī)院,醫(yī)院里有人接應(yīng),伺機(jī)把他求出去。溫建剛背對著監(jiān)視器一邊毆打胡彪一邊把藥丸塞進(jìn)了胡彪的嘴里。胡彪知道王鐵生不會不管他,公安局里肯定是救不了他,如果送去醫(yī)院就方便多了。他哪知道,溫建剛給他吃的是毒藥,拉肚子只是毒發(fā)的征兆。
    胡彪吃下毒藥就配合著嚎叫起來,像是受不了溫建剛的毒打。外面的警察怕溫建剛下手太重了,就推門進(jìn)去拉住了溫建剛。溫建剛則借機(jī)停了手,還裝作不甘心的樣子狠狠踢了胡彪一腳,讓手下的刑警一定要撬開胡彪的嘴。出了審訊室,溫建剛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打電話告訴王鐵生事情搞定了。電話剛掛,就聽見有個女警叫他,溫建剛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新來的文員康琳。
    “溫隊,你在這兒啊,江副局長讓你去開會。”
    “哦,是小康啊,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溫建剛強(qiáng)自鎮(zhèn)定,很勉強(qiáng)的笑了笑,心里卻擔(dān)心康琳聽到他給王鐵生打電話了。開會是討論如何把胡彪的勢力連根撥起,治安大隊長就建議對胡彪經(jīng)營的娛樂場所進(jìn)行全面突擊檢查,胡彪被抓的事情還沒有公開,如果等消息公布再去就沒有意義了。溫建剛還在想著剛才康琳有沒有聽到他打電話的事情,沒發(fā)表什么意見,胡彪都要死了,他手下的小混混是死是活根本就無關(guān)緊要,那些人跟王鐵生又扯不上關(guān)系,抓再多王鐵生也不會擔(dān)心。
    審訊室里的三個警察看到鼻青臉腫的胡彪心想這溫建剛下手還真狠,胡彪呢,也裝模作樣呻吟著。
    “胡彪,何必呢,你也不想想你還能出去嗎?早些交待問題就少受些苦了,人說是不?”
    胡彪呻吟著,表示愿意跟警察合作,但接下來的時間里胡彪交待的問題不是警方已經(jīng)掌握的,就是些扯皮的事情,一會要喝水,一會要抽煙,一會又要上廁所。警察問他電子廠法人代表趙梅的事情,胡彪聽了有些驚訝,難道不是趙梅出賣了他?不過,無論是不是趙梅出賣他,胡彪知道了趙梅現(xiàn)在不在警察手中。胡彪說趙梅只是幌子,并不知道販毒的事情。不是胡彪不恨趙梅,趙梅也知道他和王鐵生之間的一些勾當(dāng),要是趙梅再被抓進(jìn)來了,王鐵生還要處理趙梅,那又多了個麻煩。再說趙梅在外面,想要找她報復(fù)比在里面更容易。
    警察當(dāng)然不相信胡彪說的話,問他趙梅既然參與制毒,哪她為什么失蹤了?
    失蹤?胡彪以為趙梅躲了起來,難道她沒有出賣自己?胡彪決定逃出去后一定要找趙梅問個清楚,一定要把那個出賣他的人碎尸萬段。到這時候胡彪還以為王鐵生會安排人救他的。
    胡彪就這樣跟警察扯皮耗著,等著拉肚子警察把他送到醫(yī)院去。到了晚上十點多鐘,胡彪就叫著肚子痛,要上廁所。半個多小時,胡彪就上了四五次廁所,審訊的警察向局里匯報了這一情況,還在公安局里值班的江副局長聽說了立刻命令警察把胡彪送去醫(yī)院,并叮囑警察一定要看好胡彪,別讓胡彪使詐逃了。江副局長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胡彪最后一次上廁所就再也能起來。
    省廳的巫處長和陳副廳長還在澄江呢,胡彪就死在了公安局里,這犯罪分子可太囂張了。這可是向澄江公安局,澄江市政府示威啊。王鐵生聽說胡彪死了,又趕到了公安局,對胡彪之死表示了憤怒,就連高偉城也趕到了公安局,要求徹底查清胡彪的死因。省廳的陳副廳長也表了態(tài),胡彪死在公安局說明警察隊伍中有內(nèi)鬼,幸虧這次行動一直高度保密,要不然連胡彪都抓不到了。陳副廳長要求澄江公安局一定要抓出警察隊伍中的蛀蟲,這個蛀蟲極有可能是胡彪黑勢力的保護(hù)傘。
    陳副廳長又問王鐵生和高偉城對這件事情的看法,高偉城到澄江還不到一年,和胡彪接觸不多,也說不出什么。王鐵生則對胡彪販毒表示了震驚,他說胡彪是澄江著名的實業(yè)家,大商人。大地震的時候胡彪還帶頭捐款,給工商業(yè)人士帶了個好頭,他也一直認(rèn)為胡彪是個有社會責(zé)任心的商人,沒想到胡彪暗中販毒。王鐵生這番話算是在為他和胡彪走近辯護(hù),向省領(lǐng)導(dǎo)表示他對胡彪販毒的事情毫不知情。對于胡彪死在公安局里,王鐵生也認(rèn)為警察隊伍中有蛀蟲,要一查到底,建議成了專案組調(diào)查胡彪的死因。
    法醫(yī)連夜對胡彪的尸體進(jìn)行化驗檢查,確認(rèn)胡彪死于中毒,而中毒時間應(yīng)該是胡彪被捕之后的一段時間內(nèi)。警察們都很納悶,胡彪最抓后一直關(guān)在審訊室里,有監(jiān)控,所有與胡彪接觸的人都被錄了下來,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唯一的單獨審問的溫建剛成了最大嫌疑人,可監(jiān)控里溫建剛的行為雖然有違紀(jì)之嫌,但也在情理之中,而且也沒見他給胡彪毒藥,再者胡彪怎么會乖乖吃下毒藥呢?難道毒藥一直就藏在胡彪身上,胡彪是自殺的?終于警察在胡彪喝水的杯子里發(fā)現(xiàn)了殘留的毒藥成份,嫌疑人又鎖定在審問胡彪的三個警察和送水的一個警員身上,只有這四個人有機(jī)會接觸到胡彪的水杯。專案組對這四名警察展開調(diào)查,一直給胡彪遞水的緝毒警嫌疑最大。當(dāng)調(diào)查到那個緝毒警時,發(fā)現(xiàn)這個警察沒來上班。緝毒警呢,昨天審訊胡彪,七點多才下班。家住西郊,老婆在附近一家移動營業(yè)廳上班,那警察去接老婆的時候被車撞死了,肇事車輛逃逸。有目擊者看到肇事車是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專案組的人一查,那車是套牌車,胡彪死因的調(diào)查就此陷入了僵局。
    胡彪雖然死了,但澄江公安局和省廳的這次聯(lián)合行動還是戰(zhàn)果頗豐,胡彪集團(tuán)主要的成員都被抓獲,成了澄江歷史上的禁毒打黑第一案,此案也在一定程度震懾了澄江及臨近各市的涉黑勢力。澄江警方在胡彪案中是立了功的,受到了省廳的嘉獎。唯一郁悶的便是莊安文,作為緝毒大隊長的他本是立了大功的,沒想到手下的警察被疑為胡彪的同伙,雖然調(diào)查結(jié)果跟莊安文沒有關(guān)系,省廳也嘉獎了他,但他知道近期他想晉升是不可能的,至少隊伍管理建設(shè)上他就過不了關(guān)了。
    王鐵生和溫建剛這一計可謂是一箭雙雕,既除掉了胡彪又悄無聲息的打擊了競爭對手。
    第二天早上徐源和海鳳凰就得了消息,最讓徐源感到驚訝的是傅玉明竟然被胡彪給殺了,而且還是為了姜春麗。這讓徐源唏噓不已,難道傅玉明和姜春麗之間有了真情?不過傅玉明的意外死亡對徐源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倒是海鳳凰有些失望。海鳳凰和傅玉明已經(jīng)搭上了關(guān)系,傅玉明如果坐穩(wěn)公安局長的位置,對海鳳凰來說可是件大好事,沒想到傅玉明卻被胡彪殺了。
    “這多半是王鐵生搞的鬼,新的公安局長上任,我們還得找機(jī)會跟人家搭上關(guān)系啊。”
    海鳳凰、徐源和賈林坐在一起,算是先開個慶功會了。
    “海總,傅玉明并不重要,胡彪這塊大石頭總算除去了,只是他死的太早了,沒能扯出王鐵生來。”
    傅玉明死,徐源也只能暗自高興,他可不敢讓海鳳凰知道,說起來傅玉明死對海鳳凰來說還是一個損失,他也什么好高興的。
    海鳳凰笑道:“王鐵生不死對我們來說也未償不好。沒了胡彪,我們就可以和他合作了,沒必要再搞個新市長來。”
    “海總,王鐵生與胡彪關(guān)系不簡單,他也不傻,肯定也在猜測是我們在背后搞胡彪,而且胡彪死在公安局肯定與王鐵生有關(guān),王鐵生冒這么大風(fēng)險去除掉胡彪,心里頭肯定恨死我們了,哪會真心跟我們合作。”
    “他也只能猜測,就像胡彪死了,誰又能肯定就是王鐵生干的呢?再說王鐵生是個政客,他們這種人沒有有永遠(yuǎn)的敵人,的料。”
    “以后會有機(jī)會的,等徐源到了省城,我們叫上老二老三碰個面,把這事定下來。對了,把海鳳凰也叫回來吧。老四,你挑幾個信得過的弟兄去澄江幫助徐源。”
    賈林點了點頭,他自然明白馬國運此舉的意圖。出了龍盤山別墅,賈林嘆了口氣,老狐貍啊!
    許向起與馬國運年紀(jì)相仿,五十出頭的樣子,相對于張旭和賈林,許向起有些沉默寡言。徐源知道許向起feng情書庫的境況有些微妙,按理說他是老二,地位應(yīng)該僅次于馬國運才是,可現(xiàn)在的情況是除了賈林,就連海鳳凰都比也混得好。即使是賈林,要是有自己的地盤,只怕也比許向起好些。張旭和賈林差不多大,兩人比馬國運和許向起小了幾歲。張旭臉上始終帶著笑,大贊徐源英雄出少年,將來肯定會超過他們,看來他對馬國運的安排是贊同的。畢竟馬國運也不年輕了,又只有一個女兒,徐源是他的準(zhǔn)女婿,馬國運要培養(yǎng)他做接班人也無可厚非。
    許向起沒發(fā)表什么意見,只是在徐源敬酒的時候讓徐源好好干,算是擺了下長輩的資格。海鳳凰也沒說什么,徐源向她敬酒的時候,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下。
    “徐源,我回敬你一杯,希望我們以后合作愉快。”
    海鳳凰也在澄江,她和徐源以后少不了要合作,但她的這句話包含著太多的意思。徐源聽了心里還是有點緊張,這海鳳凰說的這么直白,倒不怕馬國運懷疑。之后的時間徐源都注意著許向起和張旭,看他們誰是海鳳凰真正的合作者,但在座的幾人都是老江湖了,就算精明的海鳳凰,在這幾人中也是閱歷最淺的,徐源自然看不出什么眉目來,索性就不去管它了。這一頓飯吃完,就確定了徐源在澄江的新地位。
    幾個大佬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飯后馬國運提議大家一起去打球。徐源第一次打高爾夫,根本不知輕重,馬莉莉和海鳳凰動作都很嫻熟,三人混在一起。
    徐源一桿揮出去,球離洞口太遠(yuǎn),馬莉莉遠(yuǎn)氣極好,第一桿球就擦著洞口劃過,差點就打出一個老鷹球。馬莉莉和海鳳凰都叫了起來,徐源則有些目瞪口呆。四個老男人聽見了都大聲夸贊,張旭還特意跑到海鳳凰那邊看球。徐源陪著馬莉莉去球洞邊推球,回頭看到海鳳凰和張旭在說著什么。論實力,海鳳凰真正的合作者極有可能是這個張旭。另一邊的馬國運看到張旭站和海鳳凰說話則暗皺了皺眉頭,難道就是他?
    徐源在省城停留了幾天,和馬國運討論收購原本屬于胡彪的場子。馬國運叮囑徐源,在澄江那邊遇到事情要多與海鳳凰和賈林商量,最后又讓徐源帶幾個人過去幫忙,徐源也知道馬國運派人給他的真實目的,謝過馬國運后就叫那些人先去賈林那邊。馬莉莉就要開學(xué)了,徐源回澄江她就跟著他一起回去。臨行前徐源提議去跟梁紅鈺告?zhèn)€別,要不然太不禮貌了。
    臨近開學(xué)了,少年宮的藝術(shù)班也停了,梁紅鈺這幾天也一直在家。徐源和馬莉莉過去的時候,梁紅鈺正在醫(yī)院,聽說徐源要去,梁紅鈺就趕回家去了。
    “媽,你趕這么急干什么,都出汗了。”
    “我的寶貝女兒要走了,我能不趕回來嗎。”
    馬莉莉問梁紅鈺去哪兒了,梁紅鈺便跟女兒說去醫(yī)院了,反問女兒回來是不是還有什么東西要收拾。
    “嗯,媽這么一說我還真有些東西要拿。”
    馬莉莉讓徐源坐著陪梁紅鈺聊天,自己上樓收拾東西去了。
    “想不到是你。阿源,你真的打算去接手澄江的事情?馬國運這個人你還是不要太深交的好,他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徐源要做大佬的事情梁紅鈺已經(jīng)知道了,對梁紅鈺來說,徐源這么做無疑是在和馬國運同流合污,女兒一上樓,梁紅鈺就跟徐源談這件事情,她希望徐源只是一個單純的商人,不要參與到馬國運的小刀幫中去。
    “紅姨,我只是幫馬叔去經(jīng)營幾個場子,其他的事情我不會參與。之前我已經(jīng)幫馬叔經(jīng)營物流公司和碼頭了,多幾個夜場也無所謂。”
    “夜總會的事情你當(dāng)我不知道嗎,到時候就身不由已了。”
    梁紅鈺見徐源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便對他說:“你做正經(jīng)的生意我不反對,我希望你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尤其對女人。馬國運讓你去澄江也未必是真的就信任你了,雖然你是莉莉的男朋友,但馬國運這個人我了解,如果真到了緊要關(guān)頭,他是不會管這些的。我想馬國運讓你去澄江是因為你是新人,在幫里沒什么影響,馬國運覺得你更好控制。”
    梁紅鈺說的這些徐源也早就料到了,但仔細(xì)回味梁紅鈺的話,不難聽出梁紅鈺的話中還有深意。不管徐源是向著海鳳凰還是馬國運,夾在海鳳凰和馬國運之間總不是好事,一旦馬國運和海鳳凰起了沖突,馬莉莉男朋友的身份并不能給徐源帶來多大的好處。徐源沒跟梁紅鈺就這個問題談?wù)撓氯ィ瑔柫杭t鈺去醫(yī)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梁紅鈺說不是,去醫(yī)院看看情況。
    “紅姨,你走的很累了吧,要不我?guī)湍惆茨σ幌隆!?br/>     梁紅鈺想起上次徐源給她按摩,確實很舒服。
    “好吧,你要回澄江了,就給你一次當(dāng)按摩師的機(jī)會。”
    梁紅鈺抬起雙腿擱在了徐源搬來的硬木凳上,身子一側(cè)便仰躺在沙發(fā)低矮的扶手上。
    徐源的按摩很舒服,梁紅鈺躺在沙發(fā)上,滿腦子又都是青春的影子。梁紅鈺偷偷看了徐源一眼,要是青春臉上沒有那道疤,也許會跟徐源一樣帥吧。為了一個女人破了相,青春一定是個很重情意的男人。梁紅鈺這樣想著,呼吸不知不覺間變得急促起來,鼓鼓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徐源一抬頭就看到梁紅鈺豐滿的乳房在襯衣下顫動,仿佛就要破繭而出。他手指的力量也變大了些,感覺不是在捏梁紅鈺的小腿,而是在搓揉女人的乳房。
    海鳳凰和賈林先回到澄江,徐源回去后,海鳳凰和賈林就設(shè)宴為徐源慶祝。
    一起出現(xiàn)在慶祝會上的還有省城來的幾個小頭目,以后他們就是徐源手下的人了。
    賈林叮囑那幾個小頭目,跟著徐源要好好干。幾個小頭目輪流向馬莉莉和徐源敬酒,徐源來者不拒,與眾人嘻嘻哈哈。
    “鳳凰姐,這些人可真壞,把源哥都灌醉了。”
    馬莉莉扶著徐源去海鳳凰的別墅,一邊還嘟囔著。徐源聽了馬莉莉的話說道:“小莉,我沒醉,剛才都是裝的。”
    馬莉莉哼了一聲:“醉了的人都說自己沒醉的,你這還沒醉啊,我一松手你都倒地上去了。”
    馬莉莉故意撒了手,徐源身子一晃,人沒倒地上,卻撲在了馬莉莉身上,噴的馬莉莉一臉酒氣,弄的馬莉莉一聲驚叫,也不知道徐源是愿意還是真醉了。一邊的海鳳凰忙上前扶住了徐源對馬莉莉說道:“小莉,沒事的,給徐源喝杯醒酒茶就好了。”
    到了別墅,徐源自己到洗手間里吐了點酒,又喝了吳媽泡的醒酒茶,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趁著馬莉莉進(jìn)洗手間,海鳳凰問徐源有沒有把馬莉莉弄上床了,徐源搖了搖頭。
    “怎么,你還沒打動她?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得手了呢,你在省城那么多天陪著她做什么了啊?”
    海鳳凰有點不太相信徐源的話。
    “那幾天我們一直住在梁紅鈺那里,不方便。海姐,莉莉很重要嗎?”
    徐源想起梁紅鈺說的話,馬國運關(guān)系時候并不會重視馬莉莉的情感問題,難道海鳳凰不知道這些?海鳳凰反問徐源,難道他對馬莉莉一點都不動心,還是他真喜歡上了馬莉莉,不想傷害馬莉莉?
    “鳳凰姐,源哥,你們在說什么啊?”
    馬莉莉洗了把臉,身上的酒氣也少了很多,坐在徐源的身邊甚是可人。
    “時候不早了,徐源想回去,我就讓他留下來住,他好想不太愿意,可能是嫌我這里太寒酸了吧。”
    海鳳凰知道馬莉莉的心思,她這么一說,馬莉莉馬上就讓徐源留下來陪她,以前都住過了,今天晚上留下有什么關(guān)系。
    沐浴過后的馬莉莉帶著一身的香氣睡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整個身子都依在徐源的懷里。
    “小莉,你今天好像特別高興。”
    徐源一手?jǐn)堉R莉莉的身體,一手摸著她光滑的玉手,心里卻想著今天晚上要不要占有馬莉莉的身體。
    為什么不呢?徐源,你不是一直想占有馬莉莉和梁紅鈺嗎?現(xiàn)在時機(jī)成熟了,你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徐源的心里是復(fù)雜的,一方面,馬莉莉是馬國運的女兒,是徐源暗底里發(fā)誓要搞的女人。另一方面,馬莉莉又是徐源救過的女孩,徐源又不想有一天馬莉莉知道了真相后會傷心。
    “嗯,源哥,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被我爸爸認(rèn)可了,還派你到澄江來做老板,你現(xiàn)在可以和鳳凰姐平起平坐了。”
    馬莉莉當(dāng)然想不到徐源回澄江當(dāng)老大背后包含著多少的算計,她只是單純地認(rèn)為馬國運同意了她和徐源的事情。
    “哪今天晚上我們怎么慶祝呢?”
    徐源翻了個身,把馬莉莉壓到了身下,一低頭就在女孩柔軟的嘴唇上親了下,兩只大手則伸進(jìn)了女孩的睡裙里。馬莉莉漲紅了臉輕聲說道:“源哥,你想要什么就做什么……”
    女孩的話吹響了徐源進(jìn)攻的號角。他隔著睡裙咬著女孩那不算豐碩,但卻飽滿圓潤的乳房。馬莉莉被徐源咬的有些癢又有些舒服,雙手握成小粉拳輕拍著徐源的肩膀,嘴里“嗯嗯”低沉的喘息聲,那模樣一看就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綢質(zhì)的粉色睡裙很快就被徐源的口水打濕了,奶白色的燈光下映出粉紅色乳尖的模樣。嫩嫩的,感覺就像點了紅頭的小湯包,讓徐源有一口吞下去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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