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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等的同時,心中卻也越來越不安,他離開的這短時間里,皇上有沒有對皇后怎么樣?
現在奉天可以說是草木皆兵,但凡未滿月的孩子都會被官府問詢,也不知小皇子此刻身在何方?
沒想到皇子失蹤的消息,居然被封鎖的如此嚴密,之前的碧云寺看起來靜怡無波,可是里里外外的僧侶卻已經沒有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就連之前的隨行太監和宮女也都被處理的干干凈凈。
作為帝王,誰的手上沒有鮮血,伴君如伴虎,這些作為宮中人,誰都明白,可是,更讓賢王獨孤鑫源擔心的卻是皇上如此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為何小皇子失蹤的消息不能公之于眾,為何要暗訪?
皇上究竟會如何對待皇后?
失去了皇子的青青又該怎么面對皇上這樣的轉變?她又該怎么面對這一切的轉變。
“宣賢王覲見。”就在獨孤鑫源沉思的時候,御書房內終于傳來了覲見的聲音。
“臣弟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即使是身為兄弟,但是君臣之禮依舊不可廢,獨孤鑫源恭恭敬敬的在地上行了一個跪拜禮。
“免禮,賢弟辛苦了,可有收獲?”獨孤韻溫和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獨孤鑫源,看著那帶著灰塵的鞋子,微微凌亂的發絲,就知道獨孤信源是直奔皇宮而來的。
“謝皇上,臣弟奉旨查看,已經知道楚國舊部大半人馬已經尾隨朝陽帝化整為零的潛伏在了奉天境內,大多是商人的身份。”獨孤鑫源為此信息有些驚訝,楚國那么多的將士潛入了奉天,可是奉天居然無所察覺,可見奉天的防范是多么的松散。
一想到,如果心懷不軌者對皇上不利,那么這后果,將不堪設想。
“具體在那些地方?”聞言,獨孤韻的神情也變了變,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當真正聽到的時候,他還是震驚了。
曾幾何時,奉天居然已經腐壞到了這種地步,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回皇上,南北部都有,臣弟已經傳信給兩位王兄,密切關注這些人的動向。”獨孤鑫源如是答道,雖然知道朝陽帝此行前來,必然會連同軒轅皇獨孤韻共同對付大同,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若是蕭一寒把刀鋒對準了奉天,對于奉天來說,也將是一場不小的災難。
奉天,那必然會在內憂外患中被蠶食。
“很好,賢弟也該累了,先回去好好歇歇,明兒個在進宮來和朕細談。”獨孤韻在體恤賢王的同時,卻也露出了疲倦的神態。
“臣弟告退。”看著掭著眉心的獨孤韻,獨孤鑫源想要說什么,可是卻想了想,躬身而退。
這種時候,他不想在因為皇后的事情去煩皇上了。
畢竟皇上和皇后是夫妻,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就算有心他也無能為力。
只希望皇上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善待青青,畢竟,青青也從未阻撓過他什么。
可是,他的心中果真如他所想的這么簡單嗎?
外出的查詢楚國余部的時候,他當然也不可避免的聽到了關于太子重生的消息。
大同的君主出現在了奉天,太子也重生了。
墨良打算干什么?
或者說,獨孤絕殤他還是要回來奪回自己的東西了嗎?
他是奉天的太子,當年的一切看似都那么的……
可是現在的他們都長大了,究竟孰是孰非,這些自有定論,太子即便已經是一國之君,一個遠遠強大過奉天的一朝霸主,他還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嗎?
可太子有沒有想到,皇后該如何面對如今的他們?
一個是曾經視為己出的孩子,一個是自己的夫君,她又該如何自處?
這奉天的江山能否依舊萬年?
夜風中似乎傳來一聲嘆息,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如果只是作為大同的帝君,他們毫無置疑的都會站在軒轅皇的身后,堅定的支持他。
可是,墨良他還有一個名字一一獨孤絕殤,他是奉天曾經的太子,奉天皇位的正宗繼承人。
一旦紛爭起,他們又該如何?
而這卻也是困擾他們弟兄幾人的難題,他們弟兄之間,現在看來,或許沒有多少的親情和交往,但是他們卻都顧及一個女人,那就是青青,之前的太后,現在的皇后。
可是,太后對于太子那是毋庸置疑的,就算大同和奉天開戰了,如果軒轅皇和大同皇帝墨良在最終的決戰時刻,青青她會毫不遲疑的選擇墨良。
他們呢?
這個問題,現在的他們或許沒有人能給出答案,但是卻又是那么的不容躲避。
而被他們關注的大同帝君墨良,卻在一輛簡樸的馬車中,晃晃悠悠的前進著。
只不過隨著他們距離京城越來越近,所通過的城門邊卡卻也變得越來越嚴格。
不過好像搜查的大都是婦女孩子,特別是未滿月的孩子。
沒有多言,墨良在一家客找落腳之后,張武已經自行離開了。未滿月的孩子?
墨良的第一個念頭想到的就是青青不也是產女未滿月,難道這和青青有關系?
難道他們的公主出事了?
想到這里,清俊的容顏也多了幾分冷意。
狹長的雙眸中更是閃著嗜血的光芒。
如果公主真出事了?那么就必然意味著青青也出事了。
就聽得一聲脆響,手中的杯子已然在手中成了碎片,幸好客人不多,也并沒有引起注意,但是隨即流出的血跡卻讓一旁的店小二有些膽怯。
“客官……”小二盡量的揚著笑臉,可是卻在看到掃視而來的冰冷鋒芒卻自動定住了身子,不敢再往前一步。
“爺……”就在這時,打探消息的張武回來了,當他看到墨良手中依舊緊捏的碎片,以及流出的血跡時,雙眸一凝。
“小二,送熱水上來。”張武扭頭對一旁站著,進退不得的小二吩咐到。
“小的馬上準備,請客觀稍后。”聽到吩咐,小二這才轉身一溜煙的跑了。
“爺,夫人出事了。”一進門,關上門扉,張武就沉重的說道。
當他從那將士口中聽到夫人眼盲的時候,他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當他聽說他們搜尋的是小皇子時,他更是難以置信。
“說”一個字,張武卻知道,皇上的心情不是很好。
當然,聽到夫人出事了,心情還好的話,那么皇上也就不是皇上了,只不過,這樣的皇上,看不出怒意,但是卻讓他這個一直陪伴在皇上身邊的武將都有些畏懼。
扣扣……
“客官,水來了。”隨著敲門聲響起,小二的聲音已經從門口傳來。
“好了,你下去吧。”打開門,接過小二手中的水盆,吩咐道。
“小的告退,客官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小的。”雖然對于兩位客官的反應有些害怕,但是小二還是盡職的把該說的說了。
端進熱水,張武轉身關上了門。
“夫人雙目失明了……”一邊清除著墨良手中的碎片,張武說了這個消息之后,不由自主的看向墨良的表情,卻發現那狹長的雙眸卻是波濤不驚的看著他自己受傷的手心。
“夫人產下的不是小公主,而是龍鳳胎,只不過聽說在碧云寺的時候,小皇子被人劫走了。”張武繼續道出了另一個讓他驚愣的消息。
“青鷲。”看著手心的傷被張武上藥包扎,墨良沉默半晌之后,這才開口。
就在墨良話音落下的時候,一個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墨良的面前,他究竟是怎么進入這屋中的,張武居然連一點氣息都沒察覺到。
不過對于皇上身邊有暗衛一事,他早就知曉,只不過從未見過,如今見了,他只能感嘆。
“盡快找到皇子殿下,帶回大同。”墨良冷峻的下達了命令,能夠從御林軍包圍因中,把孩子帶走,想來也該知道是什么人?
青鷲應該知道怎么找到那個帶走孩子的人,如果那孩子是青青讓人帶走的,那么孩子自然會回到他的身邊,所以他得馬上回去等著。
“爺?”張武看著無聲無息離開的青鷲,等待著墨良下一步的吩咐。
看著包才俯的手,狹長的雙眸一直沒有抬起,就那么看著。
“回去。”久久,墨良才起身,走出的同時卻也丟出了兩個字。
他現在很想去看看青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為今之計,最為危險的是他的兒子,他還未滿月就離開了母親身邊的兒子。
等他找到了孩子,他會去見青青的。
到時候,他們父子一起去接她們母女,他們一家四口就可以真正的全家團聚了。
第214章
寂靜的夜里,有著春蟬的鳴叫聲,清亮的月光下,一切都顯得那么的生機勃勃,可是就在這樣的氛圍里,一場追逐正在進行中。
一道身影看似單薄,但是卻動作敏捷,不時的在林中穿梭著,如果細看的話,胸前似乎背了一個包袱。
身后卻是一群身體強健的男子,窮追不舍。
“不要放走了,這女人身上的帶著的一定是皇上要找的孩子。”不時看著前面女子消失在眼前,身后的人一直重復的是這么一句話。
這些人就是奉了密旨,對未滿月的孩子進行全國搜索的帶刀侍衛們。
既然看到了目標,他們怎么能輕易的就讓目標在眼前消失呢。
一次又一次,女子好似已經甩脫了追兵,但是卻又被一種類似嗚咽的聲音讓追兵找到她。
看著胸前的孩子,女子的柳眉擰了起來,不為孩子的嗚咽,只因為孩子的臉已經紅的不正常了。
她必須盡快找到一家醫館,否則這小家伙吉兇難料,夫人把孩子交給了她,她就算是舍了命也得把孩子保住。
可是后面的追兵好似鐵了心,長了尾巴一樣,怎么也甩不脫,在這么拖下去,后果不堪設想。
咬了咬牙,沖出了林子,直往一個小鎮而去,這里,曾經流出了關于大同帝王出現的消息,如果蒼天有眼的話,希望,他們真的在那個地方。
而就在她飛奔的同時,因為少了林木的遮掩物,身后的追兵已經有人準備好了弓箭,只為能一發命中,就可以輯拿朝廷重犯了。
呼嘯的箭險險的從她身邊飛過,聽著懷中孩子的呼吸越發的緊促,嫵媚的雙眸冷忙一閃,似是做出了什么決定。
停止了飛奔的腳步,站定了身子,一顆煙霧彈隨即升空,轉身面對隨即追趕而至的人們。
“呦,這是怎的一回事?這深更半夜的,各位爺怎么一直跟著奴家跑啊?”嬌媚的話語一出,讓已經呈圓圈裝包圍住她的追兵們一愣。
第一反應,他們會不會是找錯人了。
畢竟,這種反應,以及這種語調,怎么看也不似是什么正經人家的女子,即便有孩子什么的,也不一定是和皇家有關聯的。
“我們只想看看你的孩子,既然心中沒鬼,夫人為何要跑?”帶頭的人說話了,就算是心中有了狐疑,但是既然是皇室案犯,他不會掉以輕心的。
“恕奴家無禮,各位爺可是張家出來的?”聞言女子也是一愣,有些遲疑的問道。
這和她之前的妖嬈嫵媚不盡相同,而這又讓在場的追兵一凝,難道這女子還真得罪了什么人?
“我們不認識什么張家,但是夫人的孩子必須留下,還請夫人配合,否則就別怪我等不客氣了。”一道不那么客氣的話語出口了,他們只要看到孩子,看是不是皇上要找的孩子,他們也就有了交代。
不必和這女子在此糾纏,看這女子的身手,怎么看都像是武林中人,他們身為官差,可不必為了這武林紛爭惹禍上身。
“唉,早說嘛,不就是要個孩子嗎?只要不是張家的,奴家就不怕了。
”女子神情一松,步履妖嬈的抱著孩子直往說話不客氣的追兵而去。
眼看孩子就要遞到男子面前的時候,本以為一切都已成了定數的時候,突變卻發生了。
原本站立的男子,無聲無息的例下了,而身邊的兩個男子,似乎發現了異常,但是沒等他們做出防備,他們已經轟然倒下。
他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