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殿,皇帝陛下被沈將軍壓在身下。
蕭承衍的眼睛被系上一層黑布,他的雙手也被綁在床榻上,明黃的衣袍松松垮垮的掛在腰間,活色生香。
“陛下曾說,從此以后再無欺瞞,這話可還當真?”沈易安撐著身子撫摸著蕭承衍的臉問。
“自然當真。”蕭承衍道。
沈易安指著蕭承衍的心口,問:“這里,除了臣,可還有過他人?”
蕭承衍心知沈易安醋了,暗暗開心,但表面上假裝思索,“嗯……春風樓的琴師白瑜風姿卓絕,但是若說面容,言丞相的二公子當屬第一,可這二人卻都比不過如意殿的柳如儀。”
他頓了頓,“柳如儀,腰細如柳,面若桃花,實在是個妙人。”
“這么說,陛下是思念柳公子了?”沈易安面色微沉,對柳如儀,他心中始終有個結。
人是他親手送的不假,可是想到蕭承衍曾對這那張相似的臉動情,他就有些不痛快。
蕭承衍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繼續調笑道:“好是好,不過還是比不上沈將軍的滋味,將軍的腰更軟些,那里也更……”
“唔唔——”蕭承衍還未說完,就被沈易安狠狠地吻住了雙唇。
沈易安的傾身而上,粗糙的掌心撫過細嫩的皮膚,“陛下,也碰過柳如儀此處嗎?”
蕭承衍被他摸得火熱,而此時他雙手背縛,動彈不得,想到惹惱了沈易安,他一會恐怕沒有好下場,忙道:“朕沒碰過他,真沒碰過,剛才朕是在與將軍說笑呢。”
“可臣怎么聽說陛下曾連著寵幸了柳如儀三日呢?”
“那……是,朕……”沈易安的手不停,蕭承衍的話說的斷斷續續,“一不小心,迷|藥下……多了。”
“既如此,是臣誤會陛下了,臣要給陛下賠不是了。”沈易安輕笑,伸手蘸了一些蜂蜜抹在自己的唇上,他低頭道:“陛下,臣有禮物要送給陛下。”
蕭承衍怎會知道沈易安的把戲,他只感覺鼻子前聞起來香香的,以為是糖,便伸出舌頭去舔。
而沈易安吻住了他,接著便是唇齒交纏,難舍難分。
沈易安移開唇,問他:“陛下,臣甜不甜。”
蕭承衍此時意亂情迷,他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熱到了極點,喃道:“甜……易安。”
今夜,在沈易安一下又一下的努力中,蕭承衍一次又一次的得到了快樂。
“沈易安的花樣可真不少,下次朕也要學些新招式。”這是蕭承衍睡過去前最后一絲念頭。
攀比可真是萬惡的根源。
之后的幾次,蕭承衍十分謙讓,總是讓沈易安在上。沈易安有些愧疚,他撫著蕭承衍的發,道:“陛下對臣這樣好,臣不勝感激。”
蕭承衍狡黠一笑,道:“那沈卿可愿與朕打個賭:朕若能讓沈卿三天下不了床,沈卿便讓朕在上面一個月如何?若朕輸了,也一樣。”
沈易安寵溺的道:“好。”
蕭承衍之所以有這樣的自信,是因為這些天他從各地搜羅來不少妙冊,從里面學了不少的好手段。
于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蕭承衍做好了各種準備,將沈易安哄上了床。
“今天,沈卿你可都要聽朕的。”蕭承衍吻了吻身下的人。
“是,陛下,微臣遵旨。”
今夜,蕭承衍本來想請沈易安桃花醉,但是他只有桃花和酒。所以他想讓沈易安幫他現釀一些酒。
他讓沈易安穩住酒壺,他說:“朕幫你倒酒。”
沈易安沒穩住,酒灑了出來,蕭承衍可惜道:“沈卿,這酒來之不易,要是再灑出來,朕要罰你。”
酒倒好之后,蕭承衍又加了一些冰塊,釀酒需要等待一些時間。蕭承衍他讓沈易安在冰塊化了以后提醒他。
終于,酒釀好了,蕭承衍夸贊道:“沈卿釀的酒一定是佳釀,不過這酒里好像還缺些桃花。”他又在酒里加入一些桃花。
蕭承衍喂了沈易安幾杯,沈易安喝的太快樂,不想再喝了,連連討饒。
“怎么?沈卿這么快就醉了?朕還沒喝盡興呢。”蕭承衍笑道。
夜晚還很長,喝完酒還可以干些別的事,比如彈琴,下棋,作畫。
他們兩都做了一遍,沈易安太累了,累的不行了,他終于開口道:“別做了,……求……求夫君。”
古語有云:學習使人進步。
這一夜后,沈易安這句話深信不疑,他暗下決心,也要……
那夜后第一日,沈易安和蕭承衍都沒有下床。
第二日,蕭承衍抱著沈易安去用飯。
第三日,沈易安幫蕭承衍將奏折搬進了昭明殿的床上。
……
最后,我們都懂了,原來勢均力敵的愛情,要相互比拼,共同進步,然后就獲得了雙倍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