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帶著朱志元他們,洗過桑拿,一結(jié)賬每人遞過來的單子都是一千兩千的,朱志元更夸張,三千多。胖子沖他直翻白眼:你他瑪?shù)倪€找了個洋妞!
又去吃了一頓。一晚上胖子開銷掉小兩萬。心里直哆嗦。
晚上也睡不著,一幫人又回到胖子打碼的貴賓廳。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老白坐在那,幾個人怕老白看到了尷尬,沒想到老白根本沒搭理他們。老白還是吉星高照,臺面上的籌碼已經(jīng)有六十多萬了。
“黃毛,這老白贏多少了?還不停手。”胖子悄悄地問。
“打到50萬的時候,說到55萬收手。到了55萬說贏到60萬收手。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說了,要不他以為我怕他贏錢。現(xiàn)在他在沖65萬,馬上就到了。估計今晚是不太可能輸了。”黃毛也低聲說。
……
“文哥!老白贏到65萬了。看這樣是要沖100萬啊!打到哪贏到哪啊!”胖子電話里不無羨慕地說。
“還不停手?太貪了吧?”章文也嚇了一跳。
“那家伙現(xiàn)在真旺,怎么打怎么有。哪肯停啊!”
“哦!知道了,先掛了,我這正忙呢!”章文掛了電話。
“大半夜的這家伙忙什么呢?”胖子有點奇怪。
對老白的運氣章文一點都不羨慕,這輪意甲章文映出了4場,走水一場。現(xiàn)在正意氣風(fēng)發(fā)呢。剛和常曉蓉操練了一回,章大官人正得意呢。
常曉蓉豎起三根手指:“還有3次哦!”
“靠!誰怕誰。等我把德甲的5場比賽下注下好。”章文現(xiàn)在比老白差不了多少,戰(zhàn)意高昂。
“嘻嘻!要是再贏個4,5場,你可賺大了!”常曉蓉笑的有些幸災(zāi)樂禍。
“那當(dāng)然,再贏個5場今晚上就有可能突破五千了。”章文興奮地說道,隨即想到另一個問題……喃喃道:“那這體力活也倍增啊!不會吧,從來也沒有打的這么準(zhǔn)的,還連著兩回。”
……
再說澳門這里,老白還是手熱得發(fā)燙,所有人都跟著他下注,雖然他下注只有2萬,3萬的,旁邊的人也不計較,都讓他博牌。能贏錢誰博牌不一樣?這時走過來一個矮胖子,那比金胖子粗了一圈都不止,脖子上一根金鏈條比手指都粗,旁邊跟著一個打碼仔,不過是個女人,穿著異常性感,這肥佬的手不時地在這女人身上摸一把。肥佬坐在老白對面。根本不管老白旺不旺,上來就是30萬押莊,老白也押的是莊,但是輪不到博牌了。果然還是贏,老白雖然贏了但是心里極不爽。
又一把牌,肥佬押閑,老白押莊,總算老白有可以博牌了,果然是老白贏。
肥佬皺了皺眉,還押閑。老白還押莊,再贏!
肥佬把剩下的20萬全部推上去,押閑。老白還押莊。還是老白贏!
肥佬有些不高興了,使勁的拍了一下打碼女的屁股,悶聲道:“去給我拿點籌碼來!”
好家伙!這一點就是二百萬。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肥佬總是和老白反著押。但還是輸多贏少,老白不禁得意洋洋。臺面上的籌碼已經(jīng)72萬了。
這時那肥佬使出了比較陰損的招數(shù):他押莊的時候,壓30萬,再在閑上押5萬。牌發(fā)下來,老白還想博牌:“怎么不給我看牌?”
荷官指了指閑上的5萬籌碼,示意那里比你押的多。賭場的規(guī)矩誰下注多誰有博牌權(quán),肥佬在自己的反門也押5萬,意思就是不給你博牌,這兩張牌是由荷官直接翻開的。對面的肥佬看白癡一樣看了看老白。黃毛也趕緊和老白解釋。
結(jié)果這把老白真就輸了,然后這肥佬一直采取這種打法,老白押5萬,他就壓十萬,就是比你有錢。老白氣的臉色鐵青,轉(zhuǎn)眼輸?shù)袅?5萬。
又連輸三把,那肥佬倒是已經(jīng)把前面輸?shù)舻内A回來了,老白只剩下47萬了。
這時,那肥佬也不反押了,給老白博牌了,老白迫不及待的下注博牌……
胖子和朱志元一幫人一個也沒走,這場面驚心動魄啊!但是都有預(yù)感,老白怕是不妙啊。旁邊的人也不敢跟著他下注了。
更絕的是那肥佬贏了沒幾萬塊錢,人家不玩了,摟著那打碼女走了。這才是老玩家,張弛有度,見好就收。
老白氣得要吐血。
……
“文哥!老白開始輸了。只剩四十多萬了。”胖子又打來電話。
“輸了?輸了好啊,真他瑪?shù)男腋# 闭挛臄鄶嗬m(xù)續(xù)的說。
“你沒發(fā)燒吧!說什么胡話呢?”胖子聽得糊涂了,這不像平時的章文啊。
“沒發(fā)燒!哥是真盼著輸兩場呢。兄弟,你是不知道啊,這餓的時候難受,吃撐了更難受,最要命的是還要持續(xù)不斷的吃……”
“發(fā)什么毛病!大半夜的誰叫你吃那么多了!”胖子憤憤的掛斷了電話。
章文懶懶的靠著床,看著電腦里的比分直播,德甲5場比賽,贏出來4場,還有一場贏一半,被常曉蓉四舍五入算成了5場全贏,4+5=9啊!累死累活的才完成了3次。
“還有6次。”常曉蓉心滿意足的做了個手勢:“大叔,努力哦!對了,接下來西甲要開始了,繼續(xù)下5場。”
“曉蓉妹妹,咱這獎罰活動取消吧。怎么算都是我吃虧----輸球吧錢沒了,贏球吧命沒了。要不我補償給你現(xiàn)金,一次5百,還有6次就是3千。都相當(dāng)你賺一次外快的了,怎么樣?”章文感覺今天太邪門了,勝率太高了,也太恐怖了。
“哼!本人不收現(xiàn)金,只收現(xiàn)貨。你別想耍賴啊!快點,西甲要開始了。”常曉蓉拒絕道。
“你不是一直反對我賭球嗎?我深刻的認(rèn)識到了,你說得對……”
“我改主意了,我感到賭球比放貸安全多了,而且不花錢就雇了個長工。”常曉蓉美滋滋的說道。
“長工?還是個好把式。自作孽啊!那,東家!少打兩場吧!就打3場。別的我看不中。”章文感覺翻身農(nóng)奴翻了個身還是農(nóng)奴。
“好吧!就3場。再加個4串1。”常曉蓉考慮了下大度的說。
“哎!這還差不多!……什么什么?……4串1?”章文頓時一激靈,驚恐道:“那要贏出來還不得四連發(fā),我立馬就得變成木乃伊。要死啊?不行!”章文怒極。
這是要作死的節(jié)奏啊!這娘們,太恐怖了,太惡毒了……
常曉蓉咯咯笑的從床中間滾到了床邊,好久才忍住笑說:“你不是說4串1很難贏出來的嗎?那不是一下就可以減掉4次.你的負(fù)擔(dān)就輕多了。”
章文也在想,不會那么巧吧,連4串1都能出來,那今晚也太邪門了!更邪門的是,什么時候賭個球盼著輸啊!
……
老白是被賭場保安抬出來的,當(dāng)老白把最后7萬全部推上去的時候,連胖子在旁邊看的都有些發(fā)抖。
閑家八點,老白滿頭大汗的博出了牌,剛想松口氣,對面荷官隨手翻出了一個a,一個8。
“九點,莊贏。”荷官的聲音還是波瀾不驚。
“啊哦!”老白發(fā)出了極怪異的聲音。隨后就倒在了臺面上……
……
與此同時,在某連鎖酒店的房間內(nèi)也發(fā)出了悲慘的聲音----
“天吶!這他瑪是誰發(fā)明的4串1,缺了大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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