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但這里是大夏龍騎軍的軍營啊!哪怕他歐陽中河本事通天,也闖不出去啊!
至此,被肖鐵軍給徹底地算計了!他也只能束手就擒,甚至連牢騷話也不敢多說一句。
歐陽中河自然也是聰明人,并沒有叫什么撞天屈,而是十分地平靜:“哦,雪總統(tǒng)領(lǐng),麻煩你了。”
“嗯?”陳二蛋有些驚奇地看著他,“歐陽中河,不錯啊。這心理素質(zhì)相當(dāng)?shù)睾冒 !?br/>
“謝謝夸獎。”歐陽中河并不知道陳二蛋是什么人,看到他跟在雪漫天身邊說話,只以為他就是大夏龍騎軍的一名普通戰(zhàn)士呢。
陳二蛋說:“不過,我們還需要為難歐陽副部長一下。請您務(wù)必配合。”
“你們要干什么?”歐陽中河終于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妙。
雪漫天說:“也不需要我們干什么,只是,希望歐陽副部長反省的速度快一點,因為我們急啊!沒有辦法。”
陳二蛋說:“是啊,歐陽副部長,有人要顛覆我們的政權(quán)啊!還請歐陽副部長盡快地提供一些參考信息,謝謝你了。”
“什么?你們……你們這是胡說八道!”歐陽中河額頭上的汗珠子,瞬間凝結(jié),滴落!
“唉!”陳二蛋嘆了口氣,“為什么非要‘不見黃河不死心’呢?歐陽副部長,我勸你還是趕緊招了吧!否則的話,五分鐘不超過,還是要招,大家都麻煩,你也受苦不是?”
歐陽中河如墜冰窯:來之前,肖鐵軍已經(jīng)讓我通知家里人,要去執(zhí)行什么絕密任務(wù),看樣子,就算我十天半月不露面,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完了!
但是,歐陽中河可是警務(wù)部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又豈能被對方一嚇唬就招供?
因此,歐陽中河雖然內(nèi)心里極度緊張,知道事情一旦敗露,自已肯定沒有好下場。
但是,他在賭!賭的就是,對方并不知道自已到底做了什么事,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嘛。
因此,他面對雪漫天和陳二蛋的審問,根本就沒有理會,只是把頭轉(zhuǎn)了過去,一副‘我不理你們’的模樣。
陳二蛋向雪漫天看了一眼:“天哥,說不得,只好給歐陽部長上一些手段了。”
雪漫天說:“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咬牙不說,這是要跟國家對抗到底啊!這樣的人,就是國家的叛徒!他的子孫后代,都要跟著蒙受羞辱!說出來的話,能讓國家少受一些損失,也算是為國家立功了。歐陽中河,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來做選擇。”
歐陽中河獰笑一聲:“雪漫天,我們算是同行吧?你休想翹開我的嘴!”
雪漫天笑了:“哈哈,歐陽副部長,你還真別這么自信!不怕告訴你,有些自認為是鐵打的人,在陳教官的手上,那可是輕松拿捏啊!”
他伸出右手,叉開五指:“五分鐘!陳教官的審訊,最長的時間設(shè)定是五分鐘!只要你能撐過去五分鐘,我就不再審問你了。”
“五分鐘?哈哈!你們太自信了!也太看不起我歐陽中河了!我倒要看看,這個陳教官,到底有什么花樣!”
歐陽中河當(dāng)然有著豐富的審訊經(jīng)驗,見過太多的犯人,也熟知審訊的流程之類,他才不怕雪漫天能有什么新花樣呢。
陳二蛋掏出了銀針,笑望著歐陽中河:“你只有五分鐘。從現(xiàn)在開始,計時。”
唰唰唰!陳二蛋迅速扎上了九枚銀針:“對了,歐陽副部長,這九針,名叫九陰搜魂針。我還沒見過能撐過去五分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