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修冷笑一聲:“放他們走!”
大門打開,陳二蛋四人走出了古寶齋的大門。
馬宗寬嘆了口氣:“蒼州王家,如果都是這樣的人……”
陳二蛋說:“任何大家族,都會有這種沒素質的孩子,也都有非常優秀的繼承人,這很正常。”
鐵云海聽了之后,汗顏不已:自已當初在三江市的表現,似乎跟這位王子修也差不太多,反正就是以勢壓人唄。
馬宗寬說:“看樣子,這個王子修,還是不會善罷干休啊。”
陳二蛋看了看深沉的夜色:“也許,我們要見到胡連鳳的話,這也是一個辦法呢?”
“什么辦法?”屠經緯有些不太明白。
馬宗寬望向陳二蛋,后者緩緩地說:“王子修是不是胡連鳳的兒子?”
馬宗寬搖頭:“不是,他是王家的旁支。”
“呵呵,那我們惹出來的亂子還不算太大呢。”陳二蛋搖搖頭,“不用理會他們,回賓館,洗洗睡。”
他們回到了鐵云海預訂好的佩云賓館,總共預訂了四個單間,各人進入各人的房間,開始洗澡,準備休息。
叩叩!陳二蛋的房門被敲響了。
“請進。”陳二蛋剛洗完澡出來,剛剛換上了睡衣。
咔嚓,房門一開,屠經緯穿著一身賓館的白色睡衣,出現在房門后,還用后背倚住房門,美眸迷離,看著陳二蛋:“洗完了?”
陳二蛋點頭:“嗯,時間不早了。”
屠經緯不讓他再說話,就猛地撲了過來,緊緊抱住了他:“陳二蛋,我……我要你摟著我睡。”
這個胸膛,總能讓她感覺到一種叫做‘安全感’的東西。
她就那樣膩在陳二蛋懷里,貓伏不動,鼻息微微。這對陳二蛋來說,可是巨大的誘惑。
他抱起屠經緯,正往那張大床走去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叩叩叩。
“嗯?”陳二蛋有些奇怪,已經是晚上一點了,誰還會過來打擾自已?
懷中的屠經緯,嗖地一下跳下來,以極其利落的姿勢,鉆進了大床上的被窩里,還將整個小腦袋,埋在里面,但埋在被子里的嬌軀,卻微微顫動,顯然既緊張又激動。
“誰?”陳二蛋起身房門,揚聲問道。
“我是王佩云,你就是陳先生對吧?”外面的是個女人的聲音,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強勢。
“王……佩云?我們認識嗎?”陳二蛋疑惑了。
被窩里的屠經緯,好事被人打斷,對方還是個女的,心中自然是不憤!她把被子一掀,露出了頭,看向房門處,充滿著敵意:難道陳二蛋在河北蒼州,還有小情?這小子還真是神通廣大啊。
“我就是佩云賓館的總經理,蒼州王家的王佩云,你不知道我?”對方并沒有繼續敲門,顯得還算有些涵養。
“王總啊,不知您深夜來找我,有什么事?”陳二蛋開始裝糊涂。
他今晚惹出來的事已經不小了,竟然驚動了這位王佩云,看樣子對方又是來找麻煩的。
“也沒別的大事,我只是要見見你,開門吧。”話說得客氣,語氣中卻帶著命令的意味。
“那個,我換下衣服。”陳二蛋知道,自已不出去是不行了,反正陳二蛋藝高人膽大,才不在乎這個王佩云到底是什么人呢!
“還要換衣服?你特么是個娘們啊!”這個囂張的聲音,是個男聲,同時,房門被劇烈地敲響!
咚咚咚!
此時屠經緯已經坐了起來,準備趿上拖鞋。
“你留在房間里,不要跟我出去。”陳二蛋低聲叮囑,卻拿過自已的衣服,開始穿衣。睡衣一扔,陳二蛋竟然什么也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