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瞬間醉酒,走路搖搖晃晃,看著王佩云:“呃,你是誰?我可不認識你啊,經緯,我真的不認識她,呵呵?!?br/>
王佩云聽得出來,陳二蛋的舌頭都大了!這家伙晚上喝這么多酒干嘛??!這不耽誤事嘛!
但是,陳二蛋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樣,她知道自已想談事也不可能,只能放棄。
一回到自已的房間,陳二蛋的醉酒狀態瞬間解除,笑著說:“看樣子,王佩云這是要讓我給胡連鳳治傷啊?!?br/>
屠經緯點點頭:“陳二蛋,你真是太神了!要不是你,就算把屠家的高手都帶過來,恐怕也沒辦法從胡連鳳手中搶到萬年何首烏?!?br/>
陳二蛋嘆了口氣:“那位胡老太太,精明得很哪。萬年何首烏在她手里,視若珍寶,就算我能治好她的傷,她能不能割愛,還是個未知數。”
屠經緯說:“你今晚為什么不跟王佩云談啊?明天又是第四天了,也不知我媽現在啥情況了?!?br/>
陳二蛋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屠經緯,你盡管放心,你媽媽的傷勢,暫時不會惡化。在時間上,我們肯定來得及?!?br/>
“嗯?!蓖澜浘曇蕾嗽陉惗皯牙?,“陳二蛋,我可是全靠你了?!?br/>
陳二蛋輕笑道:“放心吧,有我在,什么困難也壓不倒我們?!?br/>
“嗯,我相信你。”屠經緯毫不猶豫地,就送上了自已的柔軟嘴唇……
回到家之后的白一指,晚上興奮得根本就睡不著覺??!躺到床上片刻后,又跳了起來,大聲地唱著京劇,搖頭晃腦,擾得家人都不得安生。
叮鈴鈴……家里的座機響了,白歧黃連忙過去接聽,然后叫道:“爸!是你的電話!是胡連鳳女士打過來的?!?br/>
“?。≈懒耍‘旉枠蝾^一聲吼,喝斷了橋梁,水倒流……”他繼續哼著京劇,拿起聽筒,“喂?你誰?。俊?br/>
胡連鳳淡淡一笑:“白神醫,我是胡連鳳啊,沒聽出來嗎?你今晚好象挺興奮啊!喝酒不少吧?”
白一指點頭:“啊,還好啦。大名鼎鼎的胡女士,你找我有事啊?”
胡連鳳說:“白神醫,聽說你拜師陳二蛋了,是吧?”
白一指說:“別!你可千萬別再叫我白神醫!再這樣稱呼我,我可就生氣了!有了我師傅陳二蛋,我白一指啥也不是!胡女士,我能拜師陳二蛋,確實是我白一指的榮幸啊,陳師傅的醫術,絕對是天下第一,無人能及,勝過華佗,高過醫圣……”
胡連鳳心中暗驚:這個平常很驕傲的白一指,竟然把陳二蛋佩服成了這樣?這陳二蛋還真是挺有本事哪!
她試探著問道:“白老哥,聽說你今天下午,一直跟陳二蛋呆在一起,給江湖朋友們治病了,是吧?那么,以你的觀察,我這傷……陳二蛋能不能治好呢?”
白一指毫不猶豫地說:“胡女士,我這么跟你說吧,如果陳師傅治不好你這傷的話,這整個天下,就再也沒有人能治好了?!?br/>
“啊,白老哥,陳二蛋真有那么厲害?”胡連鳳疑惑地問道。
白一指哈哈大笑:“別說是你,就連我,也是在陳師傅的面前栽了跟頭,才知道了師傅的醫術深比南海啊!”
胡連鳳說:“那你能不能幫我跟陳二蛋說一下,請他來幫我治療?”
“呃,這個啊?!卑滓恢府斎徊簧担乙姸嘧R廣,他見過陳二蛋故意冷落王佩云,當然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他為難地說,“師傅的事,我這個做弟子的,可不敢替他做主。胡女士,你要看病的話,還是直接去找陳師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