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鐵等人,看到家主真的生氣了,只好互相使個眼色,無奈地離開小院,但他們立刻就在小院外,將小院包圍得如同鐵桶一般!
皇甫云天直接轉(zhuǎn)身,進入了自家小院的堂屋里,完全把后背給了阿福,這份豪氣,讓阿福也不得不佩服。
“進來吧。”皇甫云天很隨意地坐在了屬于自已的那張紅木官帽椅上,“戴著那個面具,肯定不是太舒服吧?你不覺得那東西很礙事嗎?”
“呵呵,皇甫家主,果然厲害。”阿福把面具摘了下來,從容地坐在了皇甫云天的對面椅子上。
“寒夜客來茶當(dāng)酒,阿福,我還是小看你了。”皇甫云天微笑以對,端起桌上的茶壺,竟然親手為阿福倒茶。
“不敢當(dāng)。”阿福微微低頭,“皇甫家主,今晚可是好戲連臺啊!有人冒用了我的身份,也戴著這個面具,請皇甫家主不要藏著掖著了,讓他出來吧。”“我一直都在。”陰無忌的聲音響起,“阿福,想不到啊,你竟然就是當(dāng)年的那位鐵面閻羅,好大的威風(fēng)哪。”
“好說。”阿福淡淡一笑,“陰無忌,你身為江湖上的成名前輩,居然去偷襲年輕的后輩,還冒了我的名,你真是太不要臉了!太沒有前輩風(fēng)度了!如果這是皇甫家主指使的……我就更看不起這位皇甫家主了!”
“你……”陰無忌雖然功力絕倫,卻不太善于辯論,居然一下子被阿福給詰問得張口結(jié)舌,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了。
皇甫云天沉著臉說:“阿福,你是什么時候看到陰無忌冒你名的?忘了告訴你了,陰無忌今天晚上,一直在家,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倒是你,阿福,你身為老領(lǐng)導(dǎo)的護衛(wèi),竟敢在如此深夜,大鬧我皇甫家族,你到底要怎樣給我個解釋?我現(xiàn)在就給老領(lǐng)導(dǎo)打電話,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自處!”
阿福冷眼盯著皇甫云天:“皇甫家主,之前外界傳言,說皇甫家主看起來冠冕堂皇,其實一肚子花花腸子,一句實話都沒有,我今天算是真正地見識了。陰無忌,你自已說,我可是親眼看到了你,你還需要抵賴嗎?”
皇甫云天哈哈大笑:“阿福,你太抬舉我了。”
阿福說:“你也不用打岔!現(xiàn)在,只有我們?nèi)齻€,我今晚來,是替老領(lǐng)導(dǎo)傳話的。老領(lǐng)導(dǎo)的原話是:告訴他,不要太放肆!只要陰無忌再敢危害陳二蛋,別怪我無情!”
皇甫云天感覺得出來,這確實是老領(lǐng)導(dǎo)所說的話,因為阿福傳話時的神情,他能分辨得出來。
這就好象皇甫云天被人當(dāng)場訓(xùn)話,顯得十分尷尬。
但皇甫云天臉皮之厚,絕對能完全顛覆阿福的認(rèn)知。
看到皇甫云天仍然不動聲色,阿福說:“陰無忌,夠膽的話,跟我出去打一場,就不在這里騷擾大家了。”
“休走!”皇甫云天大喝一聲,“你以為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嗎?”
但阿福擰身就出了房間,雖然皇甫云天大叫了一聲,但外面只是一陣大亂,很明顯,阿福片刻之后,已經(jīng)杳無蹤影!因為外面的大亂,只亂了不到三分鐘,就漸漸停止。
陰無忌擰身也出了小院,皇甫云天忽然說:“不要跟上去!小心有埋伏。”
陰無忌哈哈一笑:“鐵面閻羅,怎會設(shè)伏殺我?家主放心,就是一戰(zhàn)而已。”
阿福從龍?zhí)吨嘘J了出來,依然輕松至極,還特意發(fā)出了一聲長嘯,意思就是:陰無忌,敢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