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故?”雪漫天淡淡地說道。
張小發大聲說:“報告!今天中午,在演武場訓練擒拿格斗的時候,皇甫韶華把李寶生打昏了!”
“哦,技不如人,被打暈也正常,那又怎樣?”雪漫天對這種事,并沒有什么興趣,畢竟,這群新兵都是各位部隊選拔上來的‘狼崽子’,他們之間要是沒有爭斗,那才叫怪了。
張小發大聲說:“皇甫韶華本來就有一身功夫,他比李寶生厲害,誰都知道。可他是故意利用這次對練,打傷李寶生!”
雪漫天漫不經心地向陳二蛋看了一眼:“陳教官,你過去看看吧。”
“是!”陳二蛋大聲答應一聲,向張小發一招手,“跟我來。”
“好嘞!”張小發屁顛屁顛,跟在陳二蛋身后,“陳教官,您是不知道啊,這個皇甫韶華在新兵里面,功夫最厲害,平時生活當中,也經常欺負我們,就仗著他是京城本地人!這家伙可討厭了!大家都煩他。”“哦。”陳二蛋反而立刻冷靜了下來,腦子里在快速地思量著對策。
龍風看著陳二蛋和張小發離去的背影,緩緩地說:“天哥,你讓陳二蛋處置這件事,他要是把皇甫韶華給打傷了怎么辦?”
雪漫天眨眨眼睛:“我就是要看看他處事的分寸。”
龍風說:“真要是打傷了皇甫韶華,這事情也不好辦,到時候還是要你來承擔。”
雪漫天用手指輕敲著桌面:“陳二蛋就是個神醫嘛,打傷了再治好不就完了?”
“哈哈!”龍風大笑,“天哥,這招行。”
陳二蛋來到新兵連訓練時的演武場上,此時李寶生已經由軍醫負責在治療,但李寶生仍然躺在當場,軍醫正在做著簡易的檢查。
“什么情況?”陳二蛋一到,便皺眉問道。
“啊?陳教官,您好,這個李寶生訓練時被打暈了,我正在檢查。”那個軍醫當然知道陳二蛋的醫術厲害,立刻抬起頭來匯報。
“我來看看吧。”陳二蛋蹲下了身去,搭上李寶生的腕脈,冷眼一瞟,就能看到,皇甫韶華正在旁邊抱臂冷笑。
皇甫韶華很清楚,自已就是故意打傷李寶生的!但陳二蛋作為大夏龍騎軍的教官,不可能出手為李寶生報仇,而且李寶生受傷也是在訓練的時候,皇甫韶華完全可以說是失手誤傷,而不需要承擔什么責任。
嗖嗖!陳二蛋掏出銀針,快速地在李寶生的身上,扎上了九枚銀針,開始緩緩地捻動。
張小發擔憂地問道:“陳教官,李寶生不會腦袋受傷吧?你看他額頭上和臉上的淤青,都是皇甫韶華這家伙打的。”
皇甫韶華冷笑道:“那是他抗擊打能力太弱了,能有什么辦法?瞧!我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也都是他打傷我的!難道我還要他賠償不成?”
“呃,咳咳。”李寶生咳嗽了幾聲,睜開了眼睛。
“哇哦!”
“陳教官的醫術就是高啊!”
“陳教官太厲害了!”
“醒了!李寶生醒了!”
新兵連里面,雖然只有不到二十人,但大家多數人對于皇甫韶華的傲慢和驕橫特別反感,因為這些新兵多數都是出身社會的底層,對于總是時時處處高他們一等的皇甫韶華,那種骨子里的反感,是充斥于他們的腦海,無法抹去的。
皇甫韶華仍然象是一只驕傲的公雞,向新兵連的戰士們掃了一眼:“誰要是不服,盡管來挑戰我。”
陳二蛋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但他真的不能此時出手懲戒皇甫韶華,否則那就不是正常的訓練,而是公報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