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敏叔,我聽您的還不行嘛。”小光嚇了一跳,不管怎么說,許宗敏可是真正地為他出頭了啊!而且,小光還在許宗敏的產業之中,是個小頭目。
“譚先生,我范小光向您道歉,請您原諒。”小光這話說得非常油滑,這也是老京城人的特點。
譚震彪笑著說:“不用客氣,其實我也有不當之處,我也要請求你的原諒。”
兩人客氣一番,范小光正準備離開,許宗敏說:“唐總,二蛋兄弟,今天中午我請客,兩位必須賞光啊。”
唐若雪猶豫了一下,看向陳二蛋:“其實我工地那邊還有事,要不然你留下吧。”
陳二蛋正準備拒絕,許宗敏說:“二蛋兄弟!你要是拒絕的話,這話就別說出來了!我不管你有什么事,今天中午,咱哥倆必須喝一杯!”
許宗敏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二蛋也就不再拒絕了,在許宗敏的堅持下,還是把五十萬轉給了陳二蛋。
于是,唐若雪和譚震彪兩人,直接出了拳擊館,陳二蛋就留下了。
“情況怎么樣?”花姐和韓成光等人,正焦急地四處觀望,看到唐若雪兩人出來了,急忙迎過來。
譚震彪說:“陳先生大勝許宗敏!哈哈。”
“大勝?你是說,陳先生又跟許宗敏比武了?”韓成光驚喜萬分!
譚震彪點頭:“可不是嘛!你們是沒看到啊,那個許宗敏打輸了之后,對陳先生那個示好啊!哈哈!”
花姐頓時喜得合不攏嘴:“我就知道,陳先生的武功最厲害了!這個許宗敏肯定也不是他的對手。”
她向唐若雪的身后觀望:“咦?陳先生呢?怎么沒出來?”
唐若雪說:“許宗敏強行要留下他喝一杯。”
“啊!哈哈!”花姐大喜,“這個許宗敏還蠻好客的嘛。”
譚震彪說:“好客什么呀?這家伙整治我的時候,把我摔得那個慘啊!這也就是陳先生能打贏他,要不然哪,我們今天肯定都是灰頭土臉地出來。可能還要賠償人家不少錢!這回倒好,許宗敏竟然賠償給陳先生五十萬,哈哈!”
韓成光說:“這也是陳先生憑本事賺來的。”
花姐用力點頭:“是啊!譚三哥,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無論在哪里,受人尊敬的,永遠是強者。”
譚震彪也是深有感觸:“是啊,花姐,這種道理誰都懂,但是,并不是人人都能成為強者的。”
“陳先生,你莫非是雪漫天雪總統領的弟子?”許宗敏在席間,對陳二蛋始終非常敬重。
陳二蛋說:“也不算是他的弟子。天哥是找了個機會,把擒龍手傳授給我的。”
“找了個機會?呵呵。我其實認識雪漫天,我們倆的交情還不錯。他的擒龍手,可是他壓箱底的功夫,就連四大龍衛,也沒有獲得傳授。”許宗敏這位老炮,還真是啥都知道。
陳二蛋說:“機緣巧合之下,我治好了天哥的陳年舊傷,他算是作為交換,才把擒龍手傳授給我的。”
“什么?你說什么?”許宗敏大驚,突然一把攥住陳二蛋的手,“二蛋兄弟……哦不,陳先生,你剛才說什么?你治好了雪漫天的陳年舊傷?”
陳二蛋點頭:“是啊。”
許宗敏大喜過望:“不會吧?陳先生,你竟然還是一位神醫?這太讓人意外了!你確定,你治好了雪漫天的陳年舊傷?”
陳二蛋點頭:“確定。許先生,你可能最近沒有遇到過天哥吧?他的傷已經好了,而且又比武奪印,重新掌握了大夏龍騎軍的總統領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