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我看不是別人,正是皇甫韶華。也就是你們說的那個耍猴的老頭。”
陳二蛋從囚車的玻璃窗內瞥過一眼,看到橋下駛出一條快艇,駕駛室里一張蒼老的臉龐在他目光中一閃,只這一閃之間,他已經認定,那不是別人,正是化了妝的皇甫韶華。
他看人不只是看的表象,而是在于人的神韻。皮膚外貌裝扮都可以改變,但一個人的氣質神韻是很難掩蓋的,一眼之間,他已經認定,那個老者確是皇甫韶華無疑。
龍云再細想,也不得不承認:“厲害,還是二蛋兄弟眼光毒。上次這個老頭來療養院里耍猴戲,我就一直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還對自己說,也許是天下人長得一樣的人多的是。可就是想不起像誰了。現在你一說,我才覺得,的確,這就是皇甫韶華化了妝了。對對,你看他眼光朝下,目光輕輕一轉,嘴角微微一翹的樣子,是那小子沒錯。”
皇甫韶華在龍騎軍內做過學員,龍云還給他們講過課。在他印象中,這是個平日里很低調,學習很認真的學員,不多言不多語,聽到有會心處,也只是低頭一笑。
現在想想,這個表情也只有他有,和那個耍猴的老頭兒一模一樣。
好了,現在都明白了。皇甫韶華不知道從哪里搞來救兵,就是這些奇特的娃娃兵,前來劫獄救他的父親,看來他是賊心不死,要和大夏皇帝頂著干到底了。
龍雨問:“接下來怎么辦?”
陳二蛋道:“怎么辦?涼扮唄。天這么熱,再整兩瓶啤酒,先解解渴,有什么事再說唄。”
看他又沒有正行,兩大龍衛也只好笑笑,先不說正事,回到住地,簡單料理一下,給上面做了匯報。吃點飯,也就到了晚上休息時間,什么事情明天再議。
現在有個問題,抓住的兩個狼童怎么辦?關到監獄里去,不太合適。這兩個家伙和正常人有太一樣,不好關押。另外有那個小白狼童的前車之鑒,又怕被人引動了殺人芯片,把他們再滅口,還怎么再獲取信息?
說來說去,那就由陳二蛋帶走,帶到他的皇朝酒店里去,找個特殊的房間,先把他們控制起來。
陳二蛋本來嫌麻煩,但又沒有別的辦法,也只好如此。把兩個被俘的狼童帶到皇朝酒店,在十三樓健身房,找個最堅固的房間,把他們放到里面。
第二天一早,陳二蛋過來把昏睡針給他們拔出來,兩個狼童本來一直迷迷糊糊的呈昏睡狀態,針一拔,馬上清醒過來。
他們本來一看,陳二蛋在面前,二話沒說,撲過來就抓,兩人一前一后,又忽左忽右,爪刀如風夾擊陳二蛋。陳二蛋早有防備,但看到這兩人剛剛醒來,就如此兇悍也覺得有些吃驚。他也不敢大意,運起韋陀神功,先在全身布起防護真氣,避免被他們抓傷。
而后就使用擒龍手與他們較量。
昨天斷橋一戰,兩個狼童敗在陳二蛋手下,他們都有些不服。覺得陳二蛋勝之不武,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啊,按住人家腦門往下拍,又突然襲擊用了一種毒針,把人家迷昏了。
現在正好打一場,殺了他也出口惡氣。
但這一次真的動起手來,他們才知道陳二蛋的真實實力,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首先,自己的爪刀根本就不管用。如此鋒利無雙的爪刀劃下去,就是水泥石塊都應聲而碎,尋常的金屬鐵皮也可以輕易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