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走路的時候,腳步有些特異,仿佛一直在用腳尖走路似的,他的身體,就好象在地板上‘飄’著在前進。
“哪位是陳二蛋陳先生?”唐裝中年人的聲音非常洪亮,中氣十足,手里竟然還拿著一對健身球,不時會嘩啦啦響一下,而且此人的氣勢很足,他一進來,就仿佛整個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陳二蛋傻笑著站了起來:“正是在下。”
夏學成心情忐忑,尤其是看到那個文士和那個走路怪異的人之后,他就覺得心底發涼!
“哦?”鐘漢星大眼珠大臉,大鼻子大嘴,頗具男人氣,人到中年,自然養成了一種威勢,令人站在對面就能感覺到來自他的壓力。
他就用那種深具壓迫性的目光,盯著陳二蛋,滿臉笑容,顯得淡定從容。
“陳先生是吧?有句話,不知陳先生知道不?人在江湖,就要遵守江湖的規矩。”鐘漢星的大眼珠子盯著陳二蛋,然后指向了夏學成,“他在我的賭場,輸了錢,這是他自已的問題。我并沒有請他來賭場輸錢,對不對?”
陳二蛋點頭:“對,是他自已來的。”
鐘漢星說:“是他非要把女朋友壓上,換了十萬塊錢,本來這還是我們賭場虧了呢!就他那女朋友,質量那么差,根本就不值十萬塊錢。我們賭場要回本的話,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
“哈哈,星哥說得對啊!”雷鳴向鐘漢星身邊的兩個超級高手瞟了一眼,笑得有些得意。
那個洋妞確實一招制伏了他雷鳴,但是,這兩位高手,可不是普通的高手!鐘漢星說話的底氣,也源于這兩個絕頂高手。
那位步態飄忽的,名叫鬼腳高六,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高手,即便是在京城的江湖道上,能是他對手的,也是屈指可數。而那位文士模樣的人,則是江湖人稱玉面虎的玉無簫,一身逍遙派的內功,已經登頂,縱橫江湖幾十年,闖下玉面虎的綽號,在京城的江湖道上,也有著一席之地,哪怕是許宗敏,也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鐘漢星覺得,陳二蛋來這里,如果是仗著許宗敏為靠山的話,根本不值得考慮!因為多少年來,他顧忌許宗敏的原因,并不是打不過許宗敏,而是許宗敏在京城樹大根深,鐘漢星這位后起之秀,才給許宗敏留了幾分面子而已。
鐘漢星笑著說:“這里是我的順義賭場,如果每個人輸了錢,都能要回去的話,我這賭場還開不開了?既然欠條在我們手里,拿錢贖人,沒二話。”
說到這里,他盯著陳二蛋:“我是個講理的人,但是,如果遇上敢跟我不講理的人,我鐘漢星當然也不是軟柿子!現在,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所謂的講理,是在對自已一方有利的情況下就講理,如果講理不成,江湖事平息的標準方法,就是比武決勝負,勝者有理,如此而已。
陳二蛋坐在他的對面,雖然看不出身帶殺氣,但他仍然不卑不亢,認真地點點頭:“好吧,鐘老板既然講理,咱們就講講道理。七十萬贖人,好的!沒有問題!但是,我在你們順義賭場,贏了一千萬,也請鐘老板兌現。”
“老板!他出老千!要不然,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贏了上千萬?”雷鳴立刻插話道。
“有證據嗎?”鐘漢星微微一笑,只要有證據能證明陳二蛋出老千……哼!肯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