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馬背上扭著身子,也慢慢把長袍穿下來,一揮手,從半空里把袍子丟過來。一件白裙子,繡了藍色小花,飛到陳二蛋面前,帶著姑娘的體溫還有少女特有的香氣。這個陳二蛋忍不住來個深呼吸,眼睛一閉,小小享受一下。
那個馬背上的姑娘好似發現了他這個齷齪的小動作,忍不住慍道:“你還不趕緊來救我?!?br/>
陳二蛋趕緊清醒過來,暗處提醒自己“救人要緊,救人要緊。”
他把長袍撕為兩片,接到一起,看看還差了一點距離,又解開自己的腰帶接上,現在這條繩索足夠伸到姑娘那邊去。
他這時抬頭想把這條現做的繩索丟過去,抬頭一看,又一陣眩暈。那位姑娘身材也太好了吧。她外面穿的是她們本民族的長袍,為著擋風水,防蚊蠅。
但現在脫下長袍,里面竟然是一件緊身蕾絲黑色小胸衣。圓潤肩頭,健壯飽滿,胸部蓬勃緊實,細腰盈盈一握。夕陽下,長發飄飄……若不是身陷泥潭,他真的疑心是天上的仙女降到凡間。
陳二蛋的花癡毛病又有些犯病了,耳邊聽那女子笑著罵道:“看什么看?快把我救出來,讓你看個夠!”
陳二蛋回過神來:“好好,一言為定,一言為定?!?br/>
嘴里嘟囔著,不敢再怠慢,甩手把繩索丟過去,那女子正好抓住。陳二蛋讓她把繩索纏到自己腰間:你先把腿從泥里提起來,坐好,不要怕,聽我口令,三、二、一、走!
陳二蛋大喝一聲,手里一抖勁,施展龍爪手里一招“老龍行云”,勁道使處,那個姑娘只覺得自己如同騰云駕霧一般,身體凌空飛起來,再睜眼時,已經被陳二蛋抱住。
陳二蛋懷里多了一個人,覺得身體一沉,腳下又往下陷。心里一驚,不敢耽擱,急忙踏起行云步,連續幾個騰挪,一手抱著那個姑娘,縱身出去二十多米,腳下都成了緊實的沙石地,才把心放下來。
他心放下了,但懷里的姑娘卻舍不得放下。那姑娘臉色微紅,咯咯一笑:“大哥,您不累嗎?還不把我放下來?”
說著伸一根手指,在他腦門上輕輕點指一下。
陳二蛋溫玉在懷,實在有些舍不得。但卻又不能太過于無賴,只能放手讓那姑娘下來,他還趁機在姑娘頸根處輕輕吻了一下,算是收點救人的報酬。
姑娘也不羞,只是瞪了陳二蛋一眼,沒再說什么,畢竟那人對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也不能太過小氣。讓人家揩點油就揩點油吧。
她從腰間解下那條繩索,解開那件長袍,發現已經被撕為兩片,沒辦法,也只好胡亂穿上,在身上又纏繞幾下,總算外面也有件衣服。
抬頭看時,陳二蛋正一臉豬相的看著她發呆。那位姑娘先是畢恭畢敬的彎腰下去,手按在胸前,向他行了一個傳統禮:“謝謝您的救命之恩。”
草原人不善于客套,只是一個行禮,一句謝謝,在心里已經把對方當作性命相交的朋友,愿意生死相報的恩人。
陳二蛋也慌忙學著對方的樣子還禮:“舉手之勞,不必客氣?!?br/>
姑娘爽快的伸過手來:以后在哈爾沁草原有什么需要,就報我的名字。我叫娜仁格娃,我的父親就是草原盟主,塔格里王爺。我還有兩位哥哥,一個叫赤那,一個叫烏呢格,你聽說過吧。
若在別人,聽完這幾個炸雷般的名字,怕是早被炸的外焦里嫩了。
但對于陳二蛋來說,對其他的不太感興趣,還對她剛才的一句話念念不忘:“你剛才說的那句話,還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