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我不這樣認(rèn)為,我這個人也不相信什么上帝,如果有上帝的話,我相信他也只會幫助有實力的人。讓我告訴你,在第三槍會有子彈,不信的話,我們可以當(dāng)場實驗。”
說著,他把槍放到桌子上,又推了回去。
烏蘭諾夫當(dāng)然不信,拿起那把鍍金的手槍,啪啪打了兩下,果然都是空槍,而在第三槍的時候,他把槍口朝向地板,砰地一聲,槍響了,把地板打出一個大洞,聽樓下亂成一團(tuán),人們在亂嚷著:“誰在開槍?誰在開槍?”
陳二蛋道:“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
烏蘭諾夫覺得他剛才做了手腳。又拿出一聲子彈,裝到彈巢里:“這一次由我來轉(zhuǎn)輪,看你能不能判斷得出來。”
陳二蛋兩手抱了肩膀:“沒問題,請吧。”
烏蘭諾夫刷刷的轉(zhuǎn)動左輪手槍的彈巢,他連轉(zhuǎn)了數(shù)十圈兒,停下來問:“你說,這一次第幾槍有子彈。”
陳二蛋脫口而出:“您轉(zhuǎn)得很巧,恰好第一槍就有子彈,如果您用這一槍頂著自己開火的話,對不起,那真的很不幸了。”
烏蘭諾夫不相信會有這么巧,他抬起槍口朝著天花板勾動扳機(jī):“砰地一聲,果然射出子彈。子彈穿過木質(zhì)地板,聽著樓上稀里嘩啦一通亂響,如果這一槍正頂在他的太陽穴上,自然就是當(dāng)場斃命。
烏蘭諾夫真的很吃驚了,他驚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懂得巫術(shù)嗎?”
陳二蛋搖搖頭:“我這人從來不信鬼神,也不會什么巫術(shù)。(而后指指自己的耳朵說),我只相信自己!”
他憑借的自己逆天的聽力可以判斷出子彈的位置,因為子彈裝到彈巢中,轉(zhuǎn)動時子彈的屁股總會與槍身有細(xì)微的摩擦聲,這種聲響對于平常人而言,根本無法分辨,但對于陳二蛋來說,卻能分辨的很清晰,所以他可以判斷子彈的位置。
陳二蛋拉著說:“即便你知道了子彈的位置,也殺不了我的。不信,我們接著演示一下。”
他讓烏蘭諾夫親眼看著,自己把子彈裝上,正在開槍發(fā)射的位置。拿起手槍,抵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大家看著驚訝的還沒有叫出聲來,他已經(jīng)勾動了扳機(jī),“啪”地一聲輕響,根本沒有子彈射出。
烏蘭諾夫大大的張著嘴,他的下巴幾乎要跌到胸脯上了:“你,你,你不是人!上帝啊,他他他,是怎么做到的啊!”
黑牛在一邊聽得高興:“這人怎么一下子和我一樣,也說話結(jié)巴起來。”
陳二蛋靠得是極快的手速,在接合上彈巢的一剎那,已經(jīng)更改了子彈的位置,可以說,按他現(xiàn)在的速度,想讓子彈停在哪里就停在哪里,而且還可以隨意更改。這種情況下,與他玩這種輪盤賭的游戲,哪里還有半點贏面?
烏蘭諾夫驚叫連連:“他他,不不不是人,他是鬼,是妖魔。上帝啊,救救我吧。”
一代商業(yè)巨子,歐洲頂級富豪烏蘭諾夫的心理受到嚴(yán)重的摧殘,在這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內(nèi),他經(jīng)受了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挫折,無論從資產(chǎn)上還是精神上都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于是,他終于承受不過,這全歐洲富豪哥終于,瘋了。
陳二蛋在歐洲略略逗留幾日,也去過廣場喂過鴿子,也到最著名的博物館看過畫展,去神廟遺址欣賞一下廢墟中的幾根石柱。還是覺得索然無趣,也主要對那一方的飲食大不習(xí)慣,連喝口熱水的地方都不好找,真是納悶,這歐洲人民一天天的怎么生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