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半夜,大約凌晨零點剛過,警報聲響起來。
安琪爾和黑牛都沒有睡,他們也參加了夜晚的安保巡邏。聽到警報聲從青瓦房那里傳過來,兩人飛速趕過去看。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從院子里飛身出來。
保安開槍射擊。長槍短槍沖鋒槍一齊開火,那個身影極快,根本打不中,但密集的火力也擾亂了他的動作,讓他逃脫不得。
黑牛已經趕到,一個箭步,他從后面沖過來,一把拉住那個妖人的腳脖子,使個過肩摔,管他是人是妖,摔一下就得現原型。
沒想到他使出全身力氣,竟然摔不動對方。他心里一個頸的“臥草臥草”,要知道在整個草原上,比力氣他還真的沒有遇到過對手,別說人了,就一般的蠻牛被他抓了犄角,弓身一摔也是一個跟頭。怎么現在不靈了?
他還想繼續使勁再摔,沒想到自己脖領子被人拉起來,自己已經雙腳離地。眼前一花,對方的一只手已經朝他前胸掏過來。
黑牛身在半空,無處借力,眼看前胸被那怪物掏上就有開膛破腹的危險。突然一聲嬌喝,安琪爾從一側攻過來。
她十指如刀,連連劃過那個怪人腹部,腰部、又往他的腋下直刺。怪人實在太高了,身高已經超過兩米,她想攻擊他的面門雙眼卻夠不著。
怪人身體好像披了一層物質的鎧甲,以安琪爾狼童的爪刀,竟然無法傷他。但也讓他受了擾亂,手里一滑,沒有劃開黑牛的胸膛,只在他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口子。
黑牛疼得大叫,縮腿朝他臉上亂踢。怪人回手要保護自己雙眼,有些顧此失彼,顧上顧不下了。
安琪爾爪刀回手一掏,惡狠狠朝他襠間掏過去。這在她們當年狼童訓練中叫做“鬣狗掏肛術”。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是正常人還是什么妖人怪人,反正這個地方就是最薄弱的地方。對待兇殘的敵人一定要用最兇殘的辦法。
果然,那個怪人了怕這招,急忙夾著屁股往旁邊一跳,手里的黑牛也扔了出去。三晃兩晃逃走了。一群守衛士兵連連開槍,卻打不中他一根毫毛。
陳二蛋聽他們學說了大戰怪人的經常,忍不住哈哈大笑,挑起大拇指稱贊安琪爾:“女中英雄,了不起了不起?。 ?br/>
安琪爾紅了臉:“二蛋哥不要取笑我了!我們一群人都抓不住他一個,黑牛還受了傷,唉,要是你在絕對不會這樣。”
陳二蛋搖搖頭:“也不敢這么說?,F在這個家伙已經今非昔比,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已經變異成妖魔鬼怪一般的東西,我和他動起手來,也沒必勝把握。”
他又問安琪爾:“那個小金人被他搶走了沒有?”
安琪爾:“當然沒有?!?br/>
說到這里,她一臉得意:“我早就把它從青瓦房那里拿了出來。覺得放到哪里都不安全,后來,我就放到這里了?!?br/>
說著,她站起身來,從背后解下一個背囊,放到桌子上,打開一層層的包裹,里面正是那個祭天小金人。
她們祖上是游牧民族,逐草而居,隨時搬遷。像這種貴重的禮器,也不會做得很大,要能夠隨身攜帶,隨便移動。安琪爾覺得把小金人放在哪里也不安全,就想出來這么一個辦法,自己隨身帶著,正好暗合了她們祖先的習慣。
看她認真的樣子,陳二蛋不由得啞然失笑:“這就是最安全的方法了嗎?我看未必。就你一個女孩子,還背著這么貴重的東西,這不是給自己找危險嗎?如果被人家看破,直接把你一起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