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這邊不慌不忙的起床,換衣服,穿好鞋子。這時候肥翠才喘過氣來,掙扎著從地板上爬起來,看他走過來,一臉驚恐。
陳二蛋過來,在她胖臉上拍兩下:“大姐,生而為人,那就好好干點人事不香嗎?為什么非要圖錢害命,干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肥翠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正和人家動手只能吃虧。馬上變了一副嘴臉,滿臉賠著笑,肥胖的身體一個勁的鞠躬:“大兄弟,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有眼無珠不認識真神,得罪你了。該打該打……”
說著掄圓了巴掌,啪啪地打在自己臉上:“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她看陳二蛋好像沒有注意,突然轉身就往門邊上跑去:“殺……(人了)”
第一個字剛剛出口,自己的屁股上就又狠狠挨了一腳。這下,陳二蛋用了五分勁。把她整個身體踢得飛了起來,碰的一聲腦袋正撞到房門上。
應當說她家的旅店裝修做工還是挺實在。這些房門都用了正宗的山里松木實木做成,腦袋撞到上面,咚地一聲,竟然沒有把房門撞破,肥翠又被彈了回來,腦袋撞個大洞,躺在地面上一動不動了。
陳二蛋沒有再理會她,披了大衣從屋里出來。他知道,肯定有人已經上了樓頂天臺上,要找那個小叫花子的麻煩。
張朋帶著伙計會來,兩人已經來到那個樓頂上那個小木屋外面。張朋好不容易和自己的老婆商量好,她去陳二蛋房間里去斂財,自己帶了會來綁住小叫花。
他提出的交換條件是,這個小叫花子由他來處理,包括洗干涮凈。自己也好從中沾些便宜……
路上伙計會來也賊兮兮的奸笑:“朋哥,這小叫化子底子不錯,你看那對小眼睛,骨碌碌的,跟只小野貓一樣,小嘴唇多厚實,嘖嘖。就是穿的破爛點,要洗干凈了,換身好衣服,絕對是個好料兒。哎,就是性子太倔了!寧肯餓著也不上道!”
原來,會來也多次拿了好飯好肉來引誘過這個小叫花子,但她寧肯餓著喝冷水也不接受他的施舍。
張朋把手里的繩子交給會來:“你懂個屁啊!這女人就是這樣。不經男人的時候,自己把自己當成個寶,要死要活,守得嚴得很,只要有了第一回,知道了里面的樂趣,你不給她,她還趕著找你!”
“是是,朋哥說得對。”
張朋:“一會進去先把她綁了,來個霸王硬上弓,到時候給她破了身了,你再給她來個好言相勸。咱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個軟的一個硬的,還怕她不上道!”
是是,朋哥高明。張朋一邊拿了繩子恭維著,一邊在肚子里說:“什么好事都是你的,我也想硬一回,當回白臉!”
兩人嘀嘀咕咕來到小木屋跟前。從門縫里往里看,那個小叫花子蜷縮在木床一角,除了一張破棉被,還圍了一些干草,把自己的棉襖,幾個麻袋片,能蓋的東西都蓋到身上。
張朋過去推門不開,里面插了門栓,他自然有準備,從腰上拔一把尖刀,門縫里伸進去,一點點把門栓撥開,進到里面。
看看了躺在床上的小叫花子,他示意會來:“綁了,弄到樓下去。”
會來過來:“妹子,別在這里受罪了,跟我們到樓下去。”
說著,他過來就搬那個小叫花子的肩膀。后者突然一翻身從床上坐起來,“啊!”的一聲,把會來推開,會來沒想到她力氣這么大,自己險些被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