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只好放下楊雪柳,來到制藥廠的大院里,羅蘭看到他倆立刻迎過來。
“咦,雪柳,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走路一瘸一拐?”
楊雪柳連忙說:“嫂子,我沒事,就是路上不小心,嶷腳了。”
羅蘭連忙扶她來到自己辦公室,幫楊雪柳脫了鞋,又要脫襪子時,楊雪柳連忙攔住她:“別……”她的目光,閃爍地橫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陳二蛋。
陳二蛋此時正瞪大了眼睛,要欣賞一下楊雪柳那只纖美的腳丫呢,誰知人家不讓,只好訕笑一聲:“那啥,這腳嶷了不是,可要治療一下,可以用酒炙一下,然后按摩,嫂子,你幫她解決一下吧。”
羅蘭說:“陳二蛋,可我不會呀!”
陳二蛋心說,你不會正好。他隨手拿起一個二鍋頭的酒瓶,倒入小桌前的一個小酒杯里半杯,然后端到了楊雪柳面前。
楊雪柳更加扭怩了:“我……我不會喝酒?!?br/>
陳二蛋笑了:“誰讓你喝了,這酒是用來炙一下你的傷處的。”
楊雪柳的美眸,閃爍了幾下,用央求的語氣說:“嫂子,你幫我好不好?”
羅蘭無奈地攤手:“嫂子我真不會呀,既然陳二蛋會,就讓他來好了。我正好有點事,先去處理一下。”
羅蘭走后,陳二蛋認真地對楊雪柳說:“雪柳,現(xiàn)在你必須聽我的,我是醫(yī)生,你是病人,別老是那么多歪心思?!?br/>
楊雪柳瞪他一眼:“誰有歪心思了?你真的會治嶷腳?”
陳二蛋自信滿滿:“小意思啦,放心好了?!?br/>
楊雪柳看著陳二蛋把酒杯中的酒用打火機點燃,居然伸手向火里抓去,不由驚呼一聲:“???”
陳二蛋的另一只手,在楊雪柳的腳踝處,瞅準了一拽,那襪子就順利地脫了下來:“放心,酒的燃點低,不至于燒傷人的,這溫度反而正好,對你的恢復有利?!?br/>
楊雪柳的腳丫,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陳二蛋不由熱血一涌:天!女人的腳,咋能長這么好看呢?
“哎喲?!标惗吧晕⒁汇渡?,手上的酒依然在燃燒,居然把手燒疼了。
楊雪柳嚇了一跳:“這酒的溫度太高了吧?”
“沒事,放心吧?!标惗吧晕⒁凰κ郑稚先紵木凭蜏绲袅耍缓笏沂肿ハ蚓票?,帶著藍汪汪的酒火,雙手快速一搓,于是就變成了雙手帶火,然后帶火的雙手,迅速捂向了楊雪柳的足踝處。
“???”楊雪柳嚇了一跳,低頭向自己的腳踝看去,陳二蛋帶著藍火的雙手,居然在自己潤白的腳踝處,正在輕輕按摩。那雙手上傳來的熱力,滲入了足踝,果然舒服多了。
“雪柳,你覺得咋樣了?”
“還是有一點點,疼?!?br/>
“沒事,再來幾次就好了?!?br/>
“嗯,你別太用力,用力就疼?!?br/>
“好,我會小心的,你也別太害怕,其實不怎么疼了?!?br/>
“嗯,確實好多了,陳二蛋,你真厲害。再來,用力一點。”
“嘿嘿,怎么樣?舒服多了吧?”
楊雪柳感受著那雙大手上的熱力,只覺得傷處越來越舒服,陳二蛋靈活的手指,把自己的腳丫摸了個遍,一遍遍,摸得確實舒服,她居然有些享受這種感覺了,于是,好半天她也沒再出聲。
酒杯里的酒,早已經(jīng)用完,陳二蛋依然在輕輕地‘按摩’,其實他是迷上了這只纖巧柔美的腳丫,舍不得放手了。按摩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撫摩,把玩起來,真是令人心醉神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