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暗暗的吃了一驚,葉傾寒這嘴皮子可真夠溜的,她壓根就沒有打過電話到疙瘩營,這套話那是一套一套的。
果然,曹豹的臉色變了變,他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可是涉嫌了一起謀殺案,管你的槍對準的是誰,你的所作所為都是違法的。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開了槍,所以余德彪現在還在醫院生死未卜,他的情況非常緊急,直接傷及了腦神經還有眼球,這只眼睛估計保不住了,你做了這種事,你覺得你還能脫身嗎?”
葉傾寒厲聲問道。
曹豹現在心中是亂糟糟的,可是他又不能露怯,“我這手都已經受傷了,我怎么可能開得了槍?你們可別什么鍋都往我身上套!我告訴你們,我不吃這一套!”
“那你剛才為什么要說謊?你明明就不在店里,你這不是心虛是什么?”他的手被陳二蛋給扭了,確實是紅腫了一片,但是那只手是左手,開槍的是右手,這有什么沖突?
曹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時之間他竟不知說些什么才好。
“反正我是沒有干過這些事!你們可不要屈打成招!”
“干沒干過可不是你說了算,現在我要帶你回局里調查,請你配合。”
葉傾寒說完上前一步,掏出了手銬直接銬住了曹豹的雙手。
曹豹心中雖然憋屈,但還是跟著葉傾寒一起上了警車。
很快車子停靠在了警局,曹豹被帶了下來盤問。
曹豹這家伙說話都是模棱兩可的,并沒有正面回應,看樣子是想打太極呢。
“反正沒有證據,我是不會認的!再說了,飲馬川那一塊又不是他們自家的地,我為什么不能上去?我上去了我不承認我干些什么事情和你們又有什么關系,反正我是沒有開槍!”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已經讓人去疙瘩營那里找你父親,要你們家里的獵槍和子彈了,還有你的住處,也已經被我們的同事給包圍了,他們會搜尋你作案用的槍支子彈。只要和樹上的子彈相對比,就知道了。”
葉傾寒說完之后讓人把曹豹關押起來。
曹豹被關進去之后氣得要命,陳二蛋這家伙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
“嘿?你怎么進來了?”
這時候的曹豹正在氣頭上,并沒有發現屋子里還有一個人。
聽到聲響的曹豹朝著秦富貴看了過去,秦富貴就縮在角落里啰啰嗦嗦的呢。
“你不是秦富貴嗎?”
“是啊,曹豹……你怎么進來了?”
“別說了,他們滿世界的找開槍的兇手找到了我的頭上,就因為我和陳二蛋有過節!”
“啊?啥?”秦富貴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看樣子你也被蒙在鼓里了吧,他們都說要找和陳二蛋有過節的人,這些人很有可能是開槍射殺他的兇手,子彈射偏了,打中了余德彪!”
曹豹咬牙切齒的這般說道。
“嘿!陳二蛋這喪門星!我才沒干過這種事兒呢,憑什么把我抓起來?”
秦富貴想著立馬站了起來走到了鐵門前,他正想拍打鐵門給自己申冤,可這時候他慫了。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踱了踱步,隨后又回到了座位上,“反正清者自清,我們沒干過的事兒,他們也不可能把帽子扣到我們的頭上!”
“秦富貴,你是看不出來吧,陳二蛋和那指導員有關系!陳二蛋這家伙心思可陰險著呢,想要趁機除掉那些和他有仇的人!”
曹豹當然不甘心坐以待斃,他們都出去找證據了,現在看守所里也沒有幾個人,如果不趁這個機會逃跑,他可就要坐牢了,他這年紀輕輕的還沒娶老婆呢,哪里愿意坐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