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三爺說得好,能夠?yàn)槲矣茫詈谩H羰遣荒転槲矣茫蔷偷孟朕k法把它廢掉。”
陳二蛋不知道江飛熊心里的這些想法,他畢竟涉世未深。比不了江飛熊這種跟隨袁三爺十來年的老狐貍。簡單地說,陳二蛋現(xiàn)在還沒有成精。
陳二蛋領(lǐng)著陳二虎走了之后,閔柔囑咐江飛熊:“飛熊啊。別以為我不知道袁三爺是干什么的?跟著袁三爺混,早晚有一天都會進(jìn)去。你要是肯聽我的話,趕緊從袁三爺身邊離開吧。你現(xiàn)在也有不少存款,隨便干點(diǎn)生意不行嗎?”
江飛熊嘆了口氣說:“嫂子,你不懂。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進(jìn)了這個世界,要想出去就難了。”
陳二蛋把余二虎好好教訓(xùn)了一頓,然后安排他暫時到余香的酒樓上班,還吩咐余香一定要看管好余二虎。
當(dāng)天,陳二蛋沒有返回秀水屯,就在服裝廠門店住了一晚上。因?yàn)殛惗皫椭苎胖ゾ瘸鲇喽ⅲ苎胖プ匀缓煤梅塘岁惗耙煌砩稀?br/>
第二天,陳二蛋返回秀水屯。
回到村委會,丁喜春正在辦公室等著他,看到陳二蛋回來了,“二蛋哥,我找你好長時間了,你去哪兒了?”
陳二蛋說:“去了一趟臨海市,你找我什么事?”
丁喜春說:“你讓牛金鎖跟我對賬,可是,那筆十萬塊錢的修路款,就是找不到了,怎么對也對不起來。你說,是不是牛金鎖把它吞掉了?”
陳二蛋擰著眉毛想了想說:“有這種可能,牛金鎖在村里擔(dān)任大隊(duì)會計這么長時間,他的賬目不可能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交接手續(xù)這么長時間了,就這么一筆漏洞,我們必須盡早查出來。”
陳二蛋心里暗想:“牛金鎖,你狗曰的背著我跟袁東凱狼狽為奸,還把女兒許配給袁東凱,哼,這次要是查出你的賬目問題,我非送你去坐牢不可。”
丁喜春說:“我畢竟不是專業(yè)會計,要不然,我們干脆報警算了。”
陳二蛋想了想說:“報警就報警。司法機(jī)關(guān)一追查牛金鎖的賬目,牛金鎖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丁喜春說:“就讓警方替我們查這筆賬吧。”
陳二蛋說:“我先去牛金鎖家看下。最后一次警告,他們執(zhí)迷不悟,就別怪我不仁義了。”
于是,陳二蛋溜達(dá)到牛金鎖家,陳二蛋心里是這樣想的,畢竟都是一個村的鄉(xiāng)親,把臉抹開以后就是仇人了。另外江雪娥和牛玲玲畢竟跟自己關(guān)系特殊,有必要提前通告一下。
牛金鎖不在家,經(jīng)常住廠子,牛玲玲還沒有下班,江雪娥正在家里準(zhǔn)備晚飯。
看到陳二蛋來了,江雪娥連忙放下手里的家什,在圍裙上抹抹手帶著笑容走過來,“村長來了。”
陳二蛋黑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看到陳二蛋臉色不對勁,江雪娥拿了一盒煙,抽出一支遞給陳二蛋,“村長,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有什么貴干啊?”
陳二蛋說:“前兩天,我在路上遇到牛金鎖,讓他來村部對賬。可是那筆賬還是對不起來。他呢,又躲起來不露面了。我故此來家里看看。”
江雪娥解釋說:“村長,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金鎖這陣子確實(shí)忙,那個暖氣片廠你也知道,上上下下將近兩百口子人,他剛剛上任,自然是忙的受不了。上一次也是抽時間回來呢。”
陳二蛋說:“抽不抽時間并不重要。關(guān)鍵是,這筆賬牛金鎖交代不清,我的意思,要是他沒有時間交代這筆賬,我們就請司法機(jī)關(guān)幫助,盡快查清這筆賬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