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緩緩地說:“據我看來,人體的十四條經脈,確實已經是一套非常完整的的理論體系了。但是,人體確實是太復雜,太微妙了。許多科學家都說,人類如果能揭開人體科學的奧秘,那才真正是了解了自已。”
“龜田先生所說的隱脈,其實在我們中醫(yī)古籍之中,早就已經有了記載。據傳,醫(yī)圣張仲景,就是一位醫(yī)武雙修的高人。他的武功達到了通天的境界,對自身的了解就更加地透徹。因此,他在坐堂行醫(yī)的時候,就曾經在臨床上使用過隱脈,治好了一些疑難雜癥。”
“哦?我怎么就沒見過這方面的記載?”龜田高揚的眼睛亮了起來,認真地問道。
陳二蛋心中暗道:“我就是胡掐的,糊弄一下小鬼子的,你還真信啊?”
陳二蛋聳聳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龜田高揚見陳二蛋不再說下去了,忍不住問道:“莫非陳先生見過這樣的記載?抑或是,把那古籍,據為己有了?不肯示人?”他繼續(xù)自顧自地說:“現代醫(yī)學,進入了高速發(fā)展的時期,資訊發(fā)達,但凡有了醫(yī)學上的任何進步,都會共享給同行,希望能造福人類。正所謂醫(yī)者仁心,陳先生何必還這么保守呢?這豈不是與現代醫(yī)學的發(fā)展,背道而馳么?”
“再說了,以陳二蛋在醫(yī)道方面的造詣,如果隨便把一兩種獨門絕招拿出來,指不定還能獲得諾貝爾醫(yī)學獎呢,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既造福了人類,又獲得大量的獎金,何樂而不為呢?你再這么固步自封下去,只會對自已不利啊。”
“呵呵,那依龜田先生的意思呢?”陳二蛋無所謂地淡笑。
龜田高揚信心十足地說:“我們海國有著提升醫(yī)術的最好的土壤,這些年來,誕生了無數的醫(yī)學專家學者,獲得諾貝爾獎金的也有四位之多,可見我們有培養(yǎng)醫(yī)學專家的最好的土壤啊。陳先生,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倒是想說句心里話。”
陳二蛋咧嘴一笑:“好啊!看樣子你也是來做說客的吧?”
龜田高揚搖搖頭:“陳先生,你要是這么想,就太狹隘了。我的宗旨,就是終生為人類的醫(yī)學事業(yè),多做貢獻。哪怕我研究的最新成果,都會被人盜用,我心里照樣很高興,能造福人類,就是我最大的成就嘛。”
“哦?龜田先生太高尚了。”陳二蛋隨口夸贊一句,“但你既然這么高尚,今天來找我,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的目光瞟向柳生敬一,心中暗想:他這位師叔,肯定也是他給忽悠過來的,可能要對我不利啊。
“我是來勸說陳先生,既然身懷絕世醫(yī)術,當然要為人類的健康多做貢獻啊!怎么能總是沒敝帚自珍呢?”龜田高揚說起話來,大義凜然哪。
“哈哈。”陳二蛋大笑,“龜田先生,有的人,明明揣著鬼胎,偏偏要做出一副大好人的模樣,佩服啊,佩服。”
龜田高揚臉色一變:“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二蛋說:“我的意思很簡單,龜田高揚,你和柳生敬一今天來,就是要‘勸說’我去你們國家效力的吧?而且,你們目前在研究的重點方向,是為了加強僵尸戰(zhàn)士的戰(zhàn)斗力而已,跟正常的醫(yī)學發(fā)展,壓根就沒有任何的關系。”
“哈哈。”龜田霍然站了起來!他瞇起眼睛,看著陳二蛋,“你把我們看得太低了!你為此,是要付出代價的!”
唰!勃林斯羅曼以及張雨風等人,全都警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