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姐要是沒辦法恢復,豈不是就不嫁了?”秋蕾兒如此地說著,立刻意識到自已說錯了,急忙一捂嘴,“我明白了!小小姐的燒傷,肯定治好了!”
“嗯?”秋沐橙驚訝地看著她,“你怎么知道的?”
秋蕾兒頓時尷尬了:“呃,我只是猜的?!?br/>
秋沐橙笑了:“蕾兒,睡覺吧。”就連她也想不到,秋蕾兒的瞎猜,居然恰巧猜中了事實!
屠經(jīng)緯這一晚,根本就沒怎么睡著覺!
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跟陳二蛋之間發(fā)生的點點滴滴!所有的一切,竟都是那么地美好。
半夜里,她竟然會不時地笑出聲來!
如果不是這種套房的隔音做得太好,鄰居肯定是以為半夜里鬧鬼了呢,而且是女鬼。
鬧騰到了后半夜,屠經(jīng)緯也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她剛一醒來,就急忙一翻身坐起來!
“陳二蛋!你來了嗎?陳二蛋!”認識才幾天啊,這個名字,竟然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靈深處。
“來了來了!”陳二蛋的聲音響起時,屠經(jīng)緯就覺得心底一股暖流,瞬間升起!
自從成年后,她從來沒讓任何男子看過自已的身體,陳二蛋是唯一的一個例外。
屠經(jīng)緯雖然很霸道很囂張,但是,她也是個受到傳統(tǒng)思想教育的女人,這顆芳心,就這樣牢牢地系在了陳二蛋身上。
陳二蛋不是半途而廢的人,即便知道屠經(jīng)緯是秋沐橙的女兒,即便知道了秋沐橙可能是殺害自已母親的幕后兇手,他還是決定,把屠經(jīng)緯的燒傷治好再說。
既然已經(jīng)出手醫(yī)治,怎能放棄?
屠經(jīng)緯當然是裸睡的,根本沒穿任何的衣服。
聽到了陳二蛋的聲音,她就繼續(xù)賴在被窩里:“你怎么不進來?”
陳二蛋扭動了里間的房門把手:“我可真要進去了?!?br/>
“你就進來吧!還裝?!蓖澜?jīng)緯輕哼一聲,眼神有些妖。
陳二蛋一進來,就看到單薄的被單之下,屠經(jīng)緯那窈窕的身影,曲線玲瓏,若隱若現(xiàn),他只好背過身去:“你還沒起床啊?”
屠經(jīng)緯又哼了一聲:“昨天我可是給你穿了又脫,脫了又穿,多少次?。∧憬裉毂仨氝€回來?!?br/>
“還回來?我的姑奶奶,你就別作怪了,咱們還是趕緊涂藥膏吧?”陳二蛋仍然沒回頭。
“假正經(jīng)。”屠經(jīng)緯氣道,“那你去外面等著,我這就起床了?!?br/>
“好的?!边眩£惗瓣P(guān)上房門出去了!
屠經(jīng)緯恨得直咬牙:我給了你這么好的機會,你就不能懂我的一點點暗示?真是氣死個人。
隨便穿了睡衣,屠經(jīng)緯洗漱了一下,來到外間,果然,陳二蛋又買來了早餐,這次是西餐,漢堡牛奶披薩。
咕嚕嚕,屠經(jīng)緯忽然覺得自已特別地餓!
她飛快地來到那些西餐面前,抓起來就吃,絲毫沒有淑女形象。
“你怎么不吃?”屠經(jīng)緯含混地向陳二蛋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你也吃??!
陳二蛋點點頭,兩人吃完了早餐,屠經(jīng)緯決定,這次就在床上涂藥膏!
而且,她只穿了一個小小褲,就連BRA也給省略了,就那樣坐在床邊,等候著陳二蛋的到來。
陳二蛋拿著藥罐,推門進來的時候,頓時一驚:“呃,不用這么夸張吧?”
“快點涂藥膏。”屠經(jīng)緯其實心里很緊張,心臟跳得飛快,但她的聲音,努力裝得很平靜。
陳二蛋邊涂邊說:“多數(shù)的疤痕,已經(jīng)去除了,不需要繼續(xù)用藥,只能等皮膚顏色自然恢復了。只有后背上這條疤痕,最為嚴重,還需要涂兩三次的藥。屠經(jīng)緯,我看,以后你就自已涂好了?!?/p>